番外 臭道士與爛僵屍03(1 / 3)

“怎麼弄死他?”麵對媚影兒的點撥,不明情/事的楚昕一頭霧水。

媚影兒笑得風情萬種,“你想怎麼弄死他?”

“弄死他太不過癮了。”楚昕恨恨道:“我先要將靈力奪回來,然後再他生不如死,我要將他關起來,砍斷他的手腳一刀刀將他的肉割下來,然後再挖了他的眼珠子……”

媚影兒朝楚昕勾了勾手指頭,楚昕興奮地腦袋湊了過來,烈焰紅唇在她耳朵嘀咕了幾句。楚昕一聽,當即怒了,“吐,太惡心了,我才不讓他碰。”狐狸精果然沒有什麼好事!

“這可是男人最脆弱的時候,你對付他的絕佳時機。”

楚昕嗤鼻,“還沒其他辦法嗎?”

“莊逾臣是出了名的難搞,除了你爹隻怕他在四界已無敵手。他心狠手辣軟硬不吃且性格喜無常,莊家到他這一代已是絕種,能讓他重情得義的師兄弟三百年前都已死/光了,你幾乎是拿捏不到他軟肋的。如果你實在不想走那一步,就先試試一哭二鬧三吊吧。”

“還吊啊?”楚昕鬱悶道:“我都被吊三天了,他連眼都沒眨一下。”

“聽過臥薪嚐膽的故事嗎?

楚昕憤憤的點頭。

“既然你不肯犧牲色相,那便忍辱負重認賊作父吧。”

楚昕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認賊作父?”

“師父的父。”媚影兒笑道:“莊逾臣法力高強且幾近冷血,若屍王不幫你討回公道,憑你的能耐是很難光明正大的要回靈力。他生性涼薄,且當年你/娘跟他曾有過一段情,隻是你/娘最終選擇了屍王,以致他自斷情根。他身上的血是冷的,你唯一能靠近他的機會便是投誠,認他做師父是留在他身邊最好的理由,或許等個百兒千年,他有那麼一絲絲感動的時候,會將靈力還給你。”

楚昕思量了一點,“行,那我便認他做師父,趁他不注意的下點毒藥或是睡覺時一刀捅死她。”僵屍向來能屈能伸,隻要能要回靈力,她忍!!!

“不過我還是建議你考慮一下剛才說的事。”媚影兒的手上突然多了幾本秘笈,“這可是我狐妖族不外傳的媚shu,你若是學到些皮毛,對付莊逾臣會簡單許多。”

打定主意,楚昕當夜便潛到了茅山,神不知鬼不覺的避開道士摸上仙人洞。靴子踏在厚厚的積雪上,發來沙沙的聲音,簡陋的屋子透出昏暗的燈光,一雙綠眸在黑暗中閃閃發亮,猶如惡狼盯著獵物的眼睛。

楚昕站在屋前,隻待莊逾臣開門。可誰知她忍著性子在屋前等了良久,被寒風刮的瑟瑟發抖,屋裏的人兒卻連吭都不吭一聲,更別提開門了。

“咳……”楚昕忍不住弄了點動靜,伸手將自己的頭發弄亂,眼睛流出些淚水,看起來讓自己更可憐一些。

又是等了好一會,淚水都被寒風吹幹了,屋裏依舊沒有動靜,楚昕不禁惱怒了,又是重重咳了好幾下。

半天之後,僵屍終於忍不住了,一腳踹在木門上,“臭道士,給老子開門。”

木門有些破爛,可一腳踢過去卻是紋絲不動。楚昕這一踢便是足足十多下,隻差沒將自己的腳給踢斷,木門仍是固若金湯,“別裝死,你這個縮頭烏龜,再不出來老子就將你的屋子一把火給燒了。”她已經聞到他的氣息了,明明就在屋裏。

屋門踢不開,不死心的楚昕爬上屋頂,動手掀茅草……

“啊……”一道靈力自屋內襲向楚昕,她從屋頂被打落下來,重重摔在遠處,一口血噴了出來。

門“咯吱”一聲開了,一道頎長的身影站在屋前,冷冷的望著遠處的楚昕,“我已經饒你一命,現在是嫌命長嗎?”

楚昕掙紮著爬起來,她擦去嘴角的鮮血,充滿恨意的眼眸死死盯著莊逾臣,邁起腳一步步走向他。

他生得甚是高大,她站在他麵前剛好夠著下巴,隻得抬頭仰望他,然後雙膝一軟跪在他在麵前,手緊緊抱著他的大/腿不放,語氣甚是可憐,“道長,我錯了,請你念在我不懂事的份上,原諒我吧。”

“你何錯之有?”某屍變臉太快,莊逾臣著實有些不過神來。寧死不屈的她,而如今卻是卑躬屈膝,她翻臉翻的也太快了吧。

“我真的錯了。”楚昕淒涼的哭了出來,“我不該得罪你們茅山派,更不該傷你門下弟子,還出言汙辱你。”

“挖我祖墳的事,是你做的?”

“我錯了。”楚昕跪在他麵前,磕了一個頭,“道長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

“暗中擄走我門下弟子,也是你做的?”

“我錯了。”楚昕又朝莊逾臣磕了一個響頭,“請道長處罰我吧。”

“啊……”話音剛落,楚昕背上挨了趕屍鞭,痛得一聲慘叫,她緊緊抱著莊逾臣的大/腿,“師父你別打我了,好疼啊。”

“你不是讓我處罰你嗎?”

“我就那麼一說,你別真打啊,我的傷還沒好呢。”擦,早知道他這麼聽話,就讓他將靈力還給自己。

莊逾臣收起鞭子,冷言問道:“你來幹什麼?”

“自從被道長打敗之後,我才領悟到自己罪孽深重,這半年來我所犯下的罪行簡直是罄竹難書,回到屍界我爹又將我責罰了一頓,打得的隻剩半條命,說我不該跟茅山派過不去。於是我痛定思痛,想改過自新,可我本是僵屍,身上戾氣太重總是想著罪惡之事。想道長法力高深,定能化解我身上的戾氣,讓我重新做人,還請道長你收我為徒吧。”

莊逾臣直接轉身,將楚昕隔在門外,“若想從我這裏取回靈力,倒不如重新修煉來的快。”

擦,修煉個毛線,那可是修煉三百年的靈力。

道士鐵士心腸,楚昕一直在屋前哭,哭著自己如何作孽,求莊逾臣收她為徒。

耐著性子哭了幾個時辰,楚昕又開始踹門,踹不開門便開始掀屋頂,莊逾臣毫無客氣的隔山打牛。不料楚昕不怕死,一次次的冒死爬上屋頂,如此鬧了幾十次之後,天亮了。

天一亮,楚昕沒力氣了,她縮在門縫邊躲著光線。

莊逾臣一開門,渾身是血的楚昕拚命擠/進屋內,鑽在chuang底下避光,臉色蒼白僵硬的她一直打著哆嗦。

雪地上血跡斑斑,全是楚昕被打落屋頂再冒死爬過來留下的痕跡。莊逾臣麵無表情的一揮衣袖,雪地上的血頓時消失的一幹二淨,他站在空曠的雪地開始吸食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