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章 再臨凶宅(1 / 2)

“在搞什麼鬼?”我心裏暗自猜測,這時候看多了恐懼的畫麵之後,剩下的就是一點點麻木。每隔幾分鍾那個頭就會下來,說重複的話。到了最後,我竟然……睡著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驚醒的。感覺到有一隻手在把我往外拖。我一下子就驚醒過來,但是眼睛似乎被什麼黏住一樣,費勁的隻撕開一條縫,隻看到眼前有人影在動,本能下意識的我就飛起拳頭照著那個人影砸了過去。然後自己也不知道在嗷嗷的叫個什麼出來,或許這就是我經曆恐懼的代價。然後我開始拚命的掙紮,想要翻身起來拚命。可該死的床幾次都擋住了我,腦袋磕在床板上砰砰作響。“夠了!”我還在發瘋,忽然聽到這麼一個聲音。他媽的,太熟悉了!我使勁的伸手揉了揉眼睛,看到的是抱著腦門的楚方。“你,你怎麼來了?”我驚訝極了,然後立刻憤怒的吼道:“你他媽的,昨天死哪兒去了,我看了一個晚上的人頭!”說到這裏,我感覺自己身上都是黏黏的,這一晚上的經曆太他媽恐怖了。接著哆哆嗦嗦的爬出來,也不站起來,就那麼坐在地上抬頭看著楚方。等他給我一個答複。楚方坐在我對麵的空床上,捂著額頭對我苦笑,聲音中充滿歉意:“昨天我被人給算計了,差點拖累了你。別這麼看我,我從昨天晚上一直打到現在,好不容易才脫身活著回來。”我這才注意到,楚方除了捂著腦袋之外,身上的衣服都是破的,甚至衣袖,腰部的衣服明顯是被什麼東西撕裂,有殷紅的血滲透出來。“你受傷了!”我有些著急,直接從地上蹦起來。楚方對我擺手,示意我坐回他對麵的床上:“沒事,別擔心。”“我……”我還沒說出來一句完整的,楚方的臉色忽然一變,帶著冰冷冷的那種寒意哼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告訴你,我被算計了,你是倒黴的那個。但好在你身為無債人,沒有遭到什麼太大的劫難,這是不幸中的萬幸。就在昨天晚上,我被一群老鬼圍攻,而且是有目的的想要殺我。”“殺你?”我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這可是法治社會,如果是殺鬼啊,殺僵屍什麼的我還能理解,畢竟這玩意兒不受法律約束,確實需要楚方這樣的人來維護一下‘社會治安’。哪怕是黑社會呢,我也能接受,畢竟這東西不可能真的消失在社會之中。但是我從未去想過身為‘四爺’的楚方,竟然也會被卷入這樣的事情之中。“嗬嗬,沒事,可能是我得罪了什麼人,不過沒關係早晚會被我找出來的!”楚方眼睛裏閃爍處一絲厲芒。“我們昨天都在一起啊,怎麼會被算計呢?”“那棟房子!”楚方回答了我這個疑問。然後他叫我去洗漱穿衣,出去吃飯然後收房子。“什麼房子?”“昨天那棟,難道還能吃虧了不成?”我愕然驚訝:“那房子不就是昨天被算計的地方嗎?人家既然是來算計咱們的,肯定不能再賣了吧?”楚方嗬嗬一笑,說:“對方是算計我沒錯,但一定不是房屋的主人。隻可惜了,為了算計我,竟然害了那麼多人。”我就更有些鬱悶聽不太懂了。楚方卻沒有再過解釋,示意我趕緊收拾自己,然後出發去收房子。在路上的時候,我實在沒忍住,開口問他:“我想知道真相。”“你是我的雇員啊!”楚方忽然開口,用一種很輕佻的口吻說出來。但是卻讓我一下子楞住了。雖然我們確實是雇傭關係,但實則上雇用個屁啊,我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值得被楚方看上的,除了答應帶他去見我奶奶。哦,可能還有我會的那幾首連調都不在正位置上的兒歌,可至今我也不知道那幾首兒歌到底要幹嘛用,連昨天那麼危險的事情,楚方也沒有告訴我用兒歌這個東西。所以,我不排除兒歌可能和抓鬼之類的東西有關。接著還有就是我是什麼前生不欠債的人,好像也沒多大用處。估計運氣比較好?可我窮了二十多年了,運氣好早就好了。那麼,我還有什麼?銅鎖?算了,這玩意兒,好像隻能我用,而且還不能用來幹掉小鬼什麼的。說到底,一個老板雇傭一個員工,最基本的條件就是員工需要給老板帶來利潤。可是我呢?我可不信自己一個服務領班,一個隻有高中文化,連ABCD都念不準確的人,會有什麼價值。所以我一直沒有將楚方真的當做我的老板,相反,我一直單方麵的以為我們或許可以成為朋友。現在看來……然後我就沉默了,不再說話。“怎麼?傷心了?”楚方扭頭笑著問我。我對他笑了笑,搖搖頭。楚方說道:“我並沒有把你當做雇員,那不過是句玩笑。之所以不告訴你,是因為涉及到了一些我不方便現在說的東西,還請你諒解一下,我保證在適當的時候可以告訴你。”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楚方這樣的回答,似是而非,但好歹有一樣還算不錯,沒有真正傷害到我。也算是另類的一種解釋。我可以選擇接受。我笑了笑,這一次沒有搖頭。但我知道,在我沒有真正有實力和楚方平等的時候,這層我自以為的友情關係還是暫且保留吧。楚方似乎堅持要撕裂這種沉默的氣氛,對我開口接著說:“今晚秤一下你的前生債,下午陪我去買點東西。”我點點頭,說:“沒問題。”我看到楚方歪頭認真的看了我一眼,苦笑著搖搖頭不再跟我說這個話題了。我不知道楚方到底怎麼想的,但是我現在給自己定下的規矩是別逾越。關乎自己的事情咱要據理力爭,不管老子屁事的,我特麼連屁都懶得放。中途那個中介打來電話,楚方讓他在門口等著。大約半個小時,我們再次來到那個小區門口,依舊是昨天那個中介人站在那裏,在驕陽下,用一個手包遮擋在頭頂上,正焦急的朝著路的兩側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