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居士做這種事情恐怕不是第一次!”楚方肯定的說道。“不是第一次?也就是說,像他這種笨蛋之前還有?”我蹲在車頂上,手指向下指著東北店主問楚方。楚方點點頭,說:“恐怕的不止他一個不說,之前的人都已經死了,夠狠毒的,直接斬草除根!如果不是我們在這裏出了事情,恐怕就是打死也想不到對方會在遙遠的泰國下黑手。”嘶!!我和唐胖子都倒吸一口氣,這種推測出來的結果,實在是跳出了我們的認知範圍,可以算得上是殺人無形的一種手段了。心機高的嚇人,可以從根源上解決問題。楚方看著東北店主說到:“你這幾年進貨從來沒接觸過那個居士對吧?從來都是聽聞是不是?”東北店主被楚方的推測說的有點傻,眼睛有些呆怔,聽聞之後連忙點頭:“對,說的沒錯。”“看,這就解釋的清楚了,其實見到居士,就注定他會死了,這種把柄怎麼可能留給外人,這樣做的好處也顯露了出來。”“什麼?”我追問。“不會被仇人尋找到,你仔細想想,你和那個水吧的老板認識的時間也不短,有沒有聽他提過其他的人,不光是開淘寶店的,還有比如直接從他那裏倒賣佛牌的,但是你一個都沒見到過!”楚方低頭問東北店主。東北店主想了想,然後抬頭看著楚方說:“還,還真是這樣。”楚方打了一個響指,轉頭對我說:“現在線索清楚了很多,雖然還不知道這是不是跟你有關係,但有一點已經肯定了,唐算盤,嗯?算盤?不對,是唐胖子這家夥就是被那個家夥選中的倒黴蛋。”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看到楚方說出‘唐算盤’的時候,心頭猛然跳動了一下,內心中那個它也跟著使勁的扭動身體。事實上,連楚方都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好像天經地義似得。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出現某種問題了,隻是被遮掩了起來,現在還看不到真相。楚方推測之後,說:“看來,這家夥從被選中賣佛牌的那天開始,就注定好了會死的。隻是沒想到會遇到我們,現在情況一下子變得複雜了。而且……”說到這裏,楚方站起來,向著周圍看去,幽幽說道:“我們要麵對的很可能是一個已經修煉到圓滿境界的飛頭降大師,一個沒有任何顧慮,飛頭殺人的家夥。”“這麼肯定?”我驚愕於楚方的判斷。楚方點頭說道:“應該沒錯了,時間上說得通,事情上也理解的通。想一想,降頭師的傳說中,飛頭降如果練成了,人是可以不死的,隻要每隔七七四十九天的時間吸掉一個人的血就可以。有什麼方法比他這個好用呢?廣撒網,不停的拉人到居士的店內。至於口碑?嗬嗬,一個頂尖級的降頭師,一個可以飛頭的降頭師,想好混個好人緣,藏於其中太簡單不過了。”楚方說的好有道理,我們竟然沒辦法找到反駁的話來反對他。唐胖子在下麵問道:“所以,現在考慮事情是怎麼對付一個大圓滿的飛頭是吧?”“對,一個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腦袋。”楚方極其嚴肅的說道。嘶……這是我們今晚第二次倒吸冷氣。之前楚方可沒說過飛頭降的飛頭是一個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啊。楚方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是我剛想起來的。”“你還是說解決的辦法吧!”唐胖子催促道。連東北店主都跟著說:“是啊大師,求求救救我。”楚方點頭,伸手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剛想到的辦法,如果不是碰到,可能早就忘了,小時候看的書太多太雜,忘記了很正常。我先說一下,破解降頭的方法有兩種,咱們決定一下,看看用哪個方便。”“你先說。”我在一旁帖了一句。楚方說:“好,我先說第一種。之前提到過,飛頭降必須是頭和身體之間有著莫名的聯係,單獨的頭,或者單獨的身子都不可能存活。其實身體才是主要的,如果我們能找到身體,隻要一刀就能殺死降頭師,這種邪術雖然手段殘忍,看著強大不可戰勝,實際上弱點非常多。除非對方有心算無心,像對付我們這種,對付真正普通人的才管用。”我撇撇嘴,好像說的我們不是普通人一樣。但實際上,好像我們真的不是什麼正常人了已經。楚方沒搭理我,接著說道:“第一個方法,找一條離家很久的野狗,必須是曾經被豢養過的,用狗血沾染刀子。唐算,不對,奇怪,為什麼我總想叫你唐算盤?算了,唐胖子,你的體重加上這個東北大哥的體重隻要策略用的對,很有機會將那個飛頭降從飛行的狀態中弄下來。然後刀子沾血,隻要從最薄弱的眼睛裏或者脖子下方的氣道中刺進去,倒入黑狗血,飛頭降就算是破了,破功的降頭師就算是不死,也會元氣大傷,幾年內都無法出現,可以給我們留下最多的喘息時間。”“不可能的,這裏不可能找到太多流浪狗的,而且我們沒時間退回城鎮中去。”唐胖子直接否定了。“你有辦法沒有?”我低頭問東北店主。他也跟著苦笑說:“兄弟,這個真沒轍。”“那就說第二種!”楚方盤膝坐在車頂,說道:“第二種方法是我們自己下血咒!”“啊?”“什麼叫血咒?”“我會教你們,先述說血咒吧,血咒算是一種邪門的巫術範疇,在本質上,和降頭、蠱術的區別不大,隻是外在看起來毫不相幹。巫術、蠱術、降頭,實際上都是咒的一種表現形式,這點上我不就不解釋了,現在我們是身染降頭,對方很顯然就不想讓我們活著離開這裏。所以隻能用這個方法來自救了,但是這種方法並非完全見效,所以,隻能說拚一下。”楚方蹙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