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唐胖子對視一眼,我沉聲說道:“看來我們都被離孤算到骨子裏了。”唐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弱肉強食,想報仇就要把自己弄的更強才行。”我擠出笑容來,點點頭說:“早晚的事兒!”然後我抬頭對這那雙眼睛說:“放我們的人過來吧,事情也該有個結束了。”“好!”緊跟著,我們眼前接連出現幾道光,每一道光都代表著一個人出現。原本我一直以為是被墓中什麼鬼的給控製的嶽洋,最終的結果竟然是離孤下的手段,也不知道是他在什麼時候在嶽洋身上動的手腳。楚方出現後第一時間打量這裏,同樣開口問我:“困龍局那個水潭裏的東西是什麼?”唐胖子的回答是鬼頭龍鯉,而我的回答是墨鬥。楚方這點點頭,看了一下周圍說:“飛天石麼?這麼多?”公輸無雙衝出來的第一句話是:“姐夫,我姐的小名叫什麼?”然後我就看到唐胖子第一時間捂住耳朵。我擦,什麼鬼?我也不笨,跟著捂住,就看到楚方低聲說出了一個名字,然後公輸無雙點點頭,才算是相信了這裏。至於剩下的幾個人,迷迷糊糊的倒也沒覺得怎麼樣,反倒是嶽洋很高興的看著我,說她經曆了一場可怕的戰爭,是古代的,非常的具有曆史價值等等。這女人算是完蛋了。至於一二四五號幾個人,受傷了。但傷勢還可以控製,他們都一臉的震驚,不可置信的在這裏做各種懸浮的動作,人能夠飛,恐怕除了太空,隻有這裏才能感受到了。我對唐胖子說到:“胖哥,你來跟我表哥解釋吧。”唐胖子點點頭,把我說的話和推測都一股腦的說了一遍。楚方捏著眉頭,聽完唐胖子的話後並沒有馬上表示,我知道他有他的想法。隻是最終他抬頭問道:“五五開,這個幾乎真的不大,楊牧,你要賭一把嗎?”我苦笑著說:“現在你們都過來了,我的籌碼就更低了。如果你們沒來,我完全可以鬧他個天翻地覆。”楚方也跟著苦笑,說:“確實,隻是能不用就不用吧,那東西不是凡人可以掌握的,事實上我一直納悶姑奶奶是如何讓四季歌讓你記住,這次回去一定要問個清楚。”我跟著點頭,說:“不錯,我越來越不理解四季歌的可怕,這麼可怕的東西為什麼會讓普通人學會,即便是奶奶學會,我也很難理解。”楚方幾個人笑了笑,嶽洋迷迷糊糊的把自己當做一條魚在周圍遊來遊去樂嗬嗬的,完全看不出讓人擔心的一麵。我也懶得去追問,總知大家都好,我也就安心了。楚方道:“那就叫離孤來吧,至少我們也想知道離孤想要的是什麼,那東西能不能壓製住楊牧的三絕命。”我點點頭,說:“我相信萬事留一線,就算是老天爺,也會給我留一下一條活路,三絕?我可不信是絕對的。”“心態不錯!”唐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不是這樣,為什麼我會來這裏?”我笑著說。而此時楚方打開帶來的包,從裏麵拿出一張比較厚的符出來,看不出有什麼奇怪的。隻在楚方搓指一點後,才發現寶光散射,但和那種物華天寶的光華有著一些區別,具體的也說不上來。下一刻,楚方喝道:“晚輩楚方,恭請離孤前輩,符如道,道迎門,門!開!”符飄起來,落在我們前麵不遠處,緊接著旋轉起來,最終形成一道豎起來的光,光華像氣球一樣被撐起來然後變成一道門的樣子。透過這扇門可以看到後麵的亭台樓閣,看到立於水中央的牡丹亭。離孤的身影在那麵清晰可見,他衝著這麵微微一笑,舉步向這裏走來,隻是兩步的功夫就跨過了亭台和距離,出現在我們麵前。他負手站在我們麵前,聲音依舊和煦,眉宇中帶著笑容:“辛苦了,事情成矣。”我們都不說話,唯有楚方道:“成不成的最後還要前輩說了算,晚輩這些人棋子的作用已經結束了。”離孤笑道:“做棋子沒什麼不好,好處也有很多,吾自然不會虧待小輩的。”“能夠平安出去就行了。”我在一旁低聲嘀咕了一句。離孤看向我,笑了笑,抬頭看了一眼天上那雙眼睛,大約一兩秒鍾之後才對我說道:“小友,有些事情別太執著,該是你的就是你的,誰都搶不走,既然墓中的幾位道友深明大義,你父母之事也隻是再晚上幾年而已。”我忽然心頭一跳,也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離孤前輩,四季歌是你教我奶奶的吧?”離孤輕咦了一聲,說:“小友好聰明,不錯,算計了這麼多年,最後才用了這招,沒想到還挺好用的,不過四季歌不是我教的,人間沒人可以教會,是地府中的以為前輩借你奶奶的手教會你的,算是你的福運吧。”這下,楚方、唐胖子還有我,我們三個都明白了。四季歌早就說過不應該留在人間的,為什麼我能學會的謎團也在這一瞬間解開。不過楚方依舊疑惑的問道:“前輩,地府早就不開了,那位前輩是如何……”“如今鬼差如何動作還知否?”離孤低頭問楚方。楚方點頭道:“據說是通過三生石投影到人間,並非真身。”“那位也是一樣。”離孤說道。“謝謝前輩解惑。”楚方躬身說道。離孤擺手對我道:“算不上解惑,四季歌的布局也不在這裏,小友四季歌乃是三界地府之中的絕學,你尚未掌握它,不要輕易使用,要牢記在心。”我連忙點頭,確實如此,我知道它的可怕,但如何控製卻說不明白。趁著這個機會開口問道:“離孤前輩有什麼方法讓我掌控它嗎?”離孤薄唇微挑,說道:“無解,至少現在還不行,不過會有你掌控它的一天,傳授你四季歌的那位地府前輩目前還沒有找你,就說明還不到時候。切記不要亂用就好,四季歌在人家使用,有傷天和。”我‘嗯’了一聲,不再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