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見同伴被抓走,那幾個人舉起手槍瘋了一樣射擊,隻可惜卻連根毛都沒打下來。“嘿嘿,還是這玩意夠勁兒!比匕首強多了!”白奎手中的燧發槍已經槍管透紅,不堪重負了。如果在山上遇到陰猴和人胄時候,有這麼一把玩意在手裏,不用別人白奎這貨就能將他們都轟成蜂窩煤,畢竟這家夥的身板子實在是太逆天,這麼大後坐力七連發連口氣都不喘一下。“那大家夥跑哪去了?唐胖子你不是說那是引神路麼?怎麼讓這玩意來回竄?難道這是就祭拜的邪神?也太挫了點吧?”我站起來不斷張望,隻可惜那引神路兩邊的火焰實在是太高,而且到現在也沒停息,根本看不出個數來。唐胖子也是一臉的古怪,“你問我,我問誰去?這長生殿隻是在一些野史和古籍裏略略提到,誰都沒見過這玩意,我哪知道怎麼回事?”“剛才那隻蝙蝠,應該是這祭壇的守衛!”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引得我皺眉轉頭,這誰呀這麼不懂規矩,沒看見說話呢麼?可是我一轉頭,立時樂了,沒想到在這古怪地方居然還能碰到熟人,眼前這貨穿個藍色長袍,不正是昨晚上偷溜的賈誌麼?我眼睛一掃,果不其然,昨晚上哪身材火爆凹凸有致的皮衣女也在,依舊是一身黑皮衣,頭發高高的盤起,不過眼下卻麵色有些發白,胳膊更是微微低垂,看樣子是受了點傷。“哎呦,這不是賈誌兄弟麼?你怎麼也在這兒?難道你又是來拜訪的?”我到他立刻滿臉的笑容,看到我這樣旁邊的人也都放鬆了警惕,賈誌立刻尷尬的笑了笑,剛要說話,卻被我一把抓住了脖領子。狠狠一拳敲在了這家夥的肚子上,劇烈的疼痛讓他整個身子都弓成了蝦米,我得勢不饒人對著這半彎著腰的小子狠狠踹了一腳,這貨立刻骨碌了下去,滾到那那群人的身邊。看到我突然下手,對麵的幾個人立刻變了臉色,兵器齊刷刷掏了出來,全都指向了我。根本沒有理會這幾個家夥,我惡狠狠的吐了口唾沫,“這一拳是替林嬸打的!我不打女人,你同伴犯了錯,就讓你來頂鍋!”這一肚子火我憋了好久了,見到這陰險的家夥那裏還能忍住?眼角斜了一下,白奎端著手裏的槍,對我微微挑了下大拇指!看著這貨在地上不停的翻滾,對麵剩下的四個人沉不住氣了,其中一個梳著大背頭的小子猛的對我舉起手裏的刀,一臉的陰狠凶戾。“你他媽的是找死……”隻不過還沒等他的槍指過來,白奎山熊一樣的體格就已經擋在了我的麵前,而這大背頭同時發出了含糊的嗚嗚聲,為什麼嗚嗚叫?廢話,把槍管子塞你嘴裏你也得嗚嗚叫。凶狠的白奎手裏還發燙的燧發槍,直接捅到這小子嘴裏,另一隻手一劃拉,燙得他呲牙咧嘴,這群人才想起白奎剛才可怕的伸手。有了白奎加入,我們這一小撮人的短板才被補齊,之前我是法師兼輸出的存在,唐胖子扮演的是先知加大夫,但是總有顧及不到的地方,眼下白奎不正是一個強悍的戰士麼?這陣容,去打BOSS都夠了!“哎呀!誤會,都是誤會!全子你這狗脾氣,九叔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要動不動就動家夥,你咋不聽?你沒看見這小哥和賈老三在開玩笑麼?快,家夥都收起來,收起來!”就在這一觸即發的情況下,忽然對麵的人群裏傳來了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緊接著就蹦出一個老頭來。這老頭看起來得六十來歲了,頭上的頭發都掉得不剩下幾根,兩個三角眉毛一邊說話一邊還抖著,說不出的猥瑣與詭異。這家夥一出來就當起了和事老,也夠等說瞎話的,那個叫賈誌的家夥眼下還在地上跪著哇哇直吐,要是我再用點勁兒,隻怕他的腸子都要被打斷。不過說起來,我怎麼看怎麼覺得這老頭那猥瑣的笑容越看越熟悉呢?還沒等我想明白,我們這邊立刻跳出了一個掛著同樣笑容的家夥,上去一把就抓住了這自稱九叔的胳膊。“哎呦喂,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我說九叔,您老那個盤口的?”唐胖子一臉的皮笑肉不笑,不過對麵的九叔居然正吃這個,間唐胖子抓著,自己,也沒掙紮,和這個看起來胖的有些過分的女人就湊到了一旁嘀嘀咕咕。顯然,經驗豐富的唐胖子去踩盤子了誰知道這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家夥,和這九叔有啥好聊的,不過這也正合我意,畢竟我們一行人實在是太身單力孤了,況且現在麵對麵,總不能先火拚再往裏進發吧?我剛揍了賈誌,而白奎那貨你讓他殺人行,要說和人交流就抓瞎了,這時候唐胖子的用處就顯現出來,雖然一個女人當家做主,但是看著這位強悍的體型,對麵的人雖然有些奇怪,卻也沒多說什麼。白奎卻走到了賈誌麵前,微微冷笑,手裏的匕首劃出一道絢爛的刀花。“幸虧昨天你沒做出格的事,否則今天就不是這麼幸運了!”說的漫不經心,但是卻殺機凜冽,在旁邊不停拍著賈誌後背的皮衣女人猛的抬頭,大大的眼睛裏滿是憤怒,不過白奎卻沒理她,瀟灑的一個轉身,硬是沒把這幾個人當回事。雖說我們是穿越而來,但是卻也能感受得到自己占據的這具身體一些意念情感,我上身的霍四隆也就算了,光棍一條,但是作為林嬸的兒子,我覺得白奎剛才那麼一刹那,很有幹掉這對狗男女的殺意。這個時候唐胖子屁顛屁顛的回來了,拉著我們到了一邊。“沒想到居然在這裏碰到了鏟門,那老貨叫劉老九,說是來尋寶的,也不知道真假,咱們暫時合在一起,還望白老大提著點心,如果他們有什麼不對勁,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