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佑我…我好想…”王炎拉著景佑的纖手緩緩的在自己身上撕摸。“夫君…你…你害著病呢,不能…不能亂想。”景佑的芊手撕摸著王炎的衣服但是透著衣服也能感受到王炎神情的變化,景佑也沒有撕摸過這樣的身體以前與若棠姐姐撕摸卻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身體感覺在發燒。
“景佑,快…趴到我身上…我…受不了…”王炎喘息道。“夫君…你怎麼了?”景佑看到王炎急切的神情就問道。“不要…不要問…爬到我身上…”王炎好像吃力的拉扯景佑,景佑感覺王炎有些變化又擔心也就順著王炎的意思不敢遲疑趴到王炎身上。“景佑…你…真好…”王炎見景佑依言而動就靠近景佑耳朵哈氣而且甜弄著景佑的耳朵。
“夫…君…別鬧景佑好熱…”景佑嬌喘道,“景佑…怕熱你就把我…的衣服脫了。”王炎勸慰景佑。“那…那好吧!”景佑想問自己熱怎麼讓脫陛下的衣服呢,可是又感覺有些道理況且也不能讓陛下和衣而睡就開始脫去王炎的外衣。好不容易脫掉了陛下的衣服景佑常常出一口,“景佑…好多了吧!”王炎見景佑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也不好讓景佑將自己脫光,雖然很想很想但是不敢。
“嗯,是好多了,可是怎麼還有些熱呢?”景佑道,“景佑妹妹…我困了就這樣別動。”王炎見景佑趴到自己身上心願已了,不再說話閉上眼睛感受著景佑的胴體、呼吸著景佑的處之幽香。“夫君…”景佑見王炎真的睡了也就不喊了。
“景佑妹妹…你這是…”若棠沐浴完畢見到景佑趴到陛下身上這種曖昧真是達到極致。“若棠姐姐,夫君看到你的身體就急不可耐,非要…非要景佑趴到夫君身上,景佑沒有辦法隻有這樣了。”景佑一本正經道。
看到景佑一臉無知的樣子知道陛下有意作弄景佑,“噗嗤”一下忍不住笑出聲來搖頭不語。“若棠姐姐,你笑什麼,不過若棠姐姐你笑的真美,快睡吧,景佑好想摸摸姐姐的臉。”景佑趴到王炎的身上道。
“好吧…”若棠畢竟比景佑知道的多,雖然不是第一次躺到王炎的懷裏,但是因為剛剛沐浴血液流動加劇貼到王炎身上時若棠不禁心跳加劇,“姐姐你怎麼了?”景佑見若棠神情有些變化就道。“沒有什麼?”若棠本來就難受聽到景佑的問話更加羞澀,但是與陛下的關係也不知道熟悉到什麼地方了,就差那麼一點了。若棠知道,身邊這位注定是自己的一半當然是一小半,也就不在回避貼近王炎的身體感受著不一樣的情懷,知道陛下拎惜自己的身體所以自己和景佑一直保持這樣完好,可是既然陛下願意忍受那麼自己就慢慢等待那一天的來臨,若棠知道隻要稍微一動也許就徹徹底底的改變了。
若棠正在浮想聯翩的時候被景佑弄醒,“景佑妹妹,你在什麼呢,別驚動了夫君。”若棠見景佑在王炎身上扭動就道。“若棠姐姐,夫君身上有個東西頂的我…我好難受我要下去又怕驚動了夫君。”景佑道。“這…”若棠似乎明白是什麼暗地偷笑,“景佑妹妹,那你就小心點下去吧,也不礙。”若棠也不說明。景佑聽說也就下去了,王炎知道景佑下去心裏一陣不舒服都是若棠惹得禍,王炎動了動側過身子壓住若棠,“夫君…”若棠暗地那個後悔剛讓景佑擺脫自己就難了,“夫君,你不要騙若棠,你肯定還醒著。”若棠見王炎壓她身上靈機一動道。王炎卻不動了,“夫君…你好沉…若棠透不過氣。”若棠見王炎不動了更加確信王炎沒有睡著哀求道。
王炎見若棠哀求就動了心側過身子可是手卻伸拉住若棠的手往自己懷裏帶,若棠見王炎讓步就不忍縮回手由著王炎拉著自己的手在王炎身上悄悄的蠕動,若棠觸摸著王炎火熱的身體也有些躁動。“夫君,要是睡不著就說說話吧,夫君,你是不是有許多心思若棠發現你有走神的現象,難道夫君不願和若棠說說嗎?”若棠引誘王炎開口借機轉移視線。
“我我怕…你們笑話我。”王炎終於緩緩開口,“夫君,你說吧景佑和若棠姐姐保證不笑話你就是。”景佑見陛下真沒睡著就道。王炎有看看若棠,“夫君,難道不相信若棠嗎?”若棠見王炎看著自己就問道,“那好我相信你們,可是從哪說起呢?你們知道防城軍嗎,那是一萬軍隊,這次官員調動必然會引起一些大員劇烈的抗爭,但是我早就安撫好羽林軍了,可是由於一時大意忘記了防城軍。隻是我隱隱覺得不安就在我和你們吃飯的時候突然想起來防城軍的事情,所以就想法把你們灌醉然後匆匆找來餘起將軍緊閉宮門趕往防城軍駐地鐮鎮,我趕到的時候防城軍將軍馬連謖、沈國通、樊珣六七個大員正在密謀。”王炎看著二人睜大眼睛等著自己說,“你們知道嗎,當時我和餘將軍加上四個親衛,要麵對一萬防城軍那是什麼概念嗎,仿佛一隻小雞跑到了老虎口中奪食那不是自取滅亡嗎,但是朕已經不是十八年前那個孩童了,不是和政可以麵對著百位大員將朕甩出大殿的時候了。我和餘起殺進議事廳力降馬連謖、沈國通,其他幾個大員雖然在朝堂待幾十年可是他們勇武不夠被迫投降,我用馬連謖作人質然後沉痛這些人的罪過,壓製了一萬防城軍。”王炎看一眼二人繼續說英雄事跡,“你們知道嗎,一萬防城軍一旦被鼓動起來就會殺監砸獄放出那些江洋大盜,一場血淋淋的叛亂事件將在萬塔城展開,也許百萬的塔城一夜之間被他們洗劫一空,然後圍剿皇宮,你們知道皇宮有一個將士衝進皇宮你們這三百多個美妙的人兒,會遭到什麼樣的悲慘境地嗎,我都不敢想啊,何況還有那些江洋大盜、采花淫賊!”王炎見二人也是後怕接著道,“可是朕已經不是十八年前的孩童了,我要用生命護衛著萬塔城、護衛著你們啊,所以既然我知道我必須趕去製止,我也絕不會讓十八前的悲劇繼續重演。你們知道那個十歲的孩童,曾經熱血滿懷準備做一番驚天動地偉業,可是就在一個早上觸動了大員的利益,我被丟出了宮門,我從一個高高在上,由著滿懷激情的皇帝變成街邊的棄兒,你們知道嗎,我當時很害怕,我冷我餓我想回宮想見母後,就在我饑餓困乏的時候我在一個路邊睡著了,當我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乳娘的懷裏,一直躺著,三天我都沒有說話、三天我都沒有吃飯,就一直躺在乳娘的懷裏。我不吃飯乳娘也不吃飯,跟著挨餓,所以我最後投降了,我艱難的活了下來。你們知道嗎,我為了生活我不能讓乳娘養著我,我從一個皇帝然後成了和記酒樓的夥計、從一個夥計又到變成一個賬房先生,我煎熬了整整十八年,我一覺睡去我都不知道有沒有明天,我什麼都不敢想、我什麼都不敢說,我隻是拚命的掙錢,也許是母後背後的支撐我的銀子也多了起來。後來就有一個像樣的府邸,我沒事就躲在府邸、修繕著府邸。我好恨,恨母後恨和政,甚至我恨那個傻乎乎的和二,可是我又能怎麼樣呢,我真羨慕那些平民百姓的孩子,見到那些漂亮的姑娘我也很動心,可是我不敢,因為我沒有明天,我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我整日在恐慌和仇恨中度過十八年,那青春似水的年華啊。”王炎說完見二人不語又接道,“大約半年前母後第一次公開的進入我的府邸,然後送了我一瓶酒,那是穿腸毒藥、穿腸毒藥啊,我本來以為死了,可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被人救了,所以我就裝瘋賣傻,和政那些大員又看到我有利用價值,他們不敢公開的奪取帝位,隻得再次重演十八年前的鬧劇,讓我做一個傀儡,你們看見街頭耍猴的藝人嗎,用穿上馬褂的猴子逗弄取樂然後換取銀子嗎,我其實就和那個猴子一樣啊,被人利用賺取銀子。”王炎用手摸摸自己的眼淚接著道,“那時候,我很痛恨,我一邊被人玩弄著、一邊又要接受萬千萬百姓的唾罵,說我是昏君,可是我不是和二、也不是猴子,所以我決定再次進行一場角逐。我本來打算調集地方軍隊殺進萬塔城,結果了和政、結果了所有和姓的人,讓這些大員一夜之見拋屍街頭,萬刃碎屍,抄家滅族一解我心頭之恨。”王炎見若棠、景佑被嚇頭毛直豎也就不嚇她們了接著道,“可是乳娘就在萬塔城,我不敢讓乳娘看到這個場麵,再有和碩把自己給了我,算是賠償了我十八年的抑鬱和不平,我不願意讓和碩流淚,所以我選擇迂回的方式,收攏了羽林軍,斬掉了和政的羽翼,讓政權再次回歸到我的手裏。”王炎出一氣,“其實這十八年來我已經斷了這個皇帝的夢,雖然我心中深深的埋葬著仇恨,可是我真的沒有機會了,有時候我在笑和二,可是和二是我的兄弟,他並沒有錯;我有時候我很可憐和二,因為他不知道五千萬的百姓在唾罵著他;不過總有那些雪亮的眼睛看到了和政這些大員的嘴臉說一些意見,可是都被無情的殺戮了。看到和政的氣勢,所以和政收留一些爪牙,到處傷天害理,可是洋洋得意,他們不知道和政隻不過是給他們一些甜頭,當他們將和政的對手殺戮時。和政搖身一變,變成正義的守護神將這些爪牙殺死,我常常在想那個吃人的老虎,老虎如此威風不就是有那幾個咬死獵物的牙齒嗎?而和政這些爪牙不就是老虎的牙一樣,他們得到好處總有一天要還給和政的,他們的下場可以斷言不比那處在水生火熱的百姓強多少?”王炎見二人聽得很認真,“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好想見我的乳娘啊,可是現在時局並不穩定,我不敢回去啊;是乳娘給了二次生命,我該拿什麼回報她呢,我知道乳娘不稀罕這個皇位,我對這個皇位也有些厭倦了,我困了睡吧!”王炎閉上眼睛不看景佑和若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