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若棠見夫君沒有換龍袍就走了,“姐姐,你看看夫君丟三落四的,臉也不擦、龍袍也不換就去了。”若棠抱怨道。
“若棠妹妹,夫君有急事正事要緊,妹妹能不知道嗎就是夫君披一個被子去上朝那些大員們也不敢說個不字。”紀氏嬌笑。
“姐姐,你怎麼不說哥哥光著屁股算了。”景佑見姐姐的說有意思就插嘴道。
“胡說,夫君的小屁股是賣給景佑妹妹了,誰看姐妹們都不依。”紀氏調笑道,景佑聽到此話與姐姐廝混起來。
王炎進入禦書房禮過以後,“嗬嗬…和尚書、南鄰菊讓你們久等了。”王炎笑道。
“陛下嚴重侍候陛下是臣子本分。”和尚書、南鄰菊道。
“嗯,和尚書、南鄰菊先說正事吧。”王炎道。
“回陛下,粟州知州鄭賢在禦書房外等候。”和安泰道。
“嗯,南鄰菊你呢?”王炎道。
“臣查訪孝岸州知州梁溪孝發動三縣百姓治理芎河孝岸段洪水泛濫區,近幾年那裏的戶籍開始增加許多得到百姓讚譽。”南鄰菊道。
“嗯,小德子宣他們進來吧!”王炎道。
“臣粟州知州鄭賢、孝岸州知州梁溪孝叩見陛下。”二人見禮道。
“嗯,都起來吧,鄭賢、梁溪孝,朕隻是見過你們一麵所以必須要對你們有所了解才是。你們應該知道朕把你們請來是有大用的但是到底怎樣朕也不知道,朕要看結果不看過程的。和尚書他們的履曆帶了嗎,讓我先看看,你們稍等片刻。”王炎道。
“臣等明白。”鄭賢、梁溪孝早就對陛下有過耳聞,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聽到陛下這麼說也明白陛下確實不好判定。
“回陛下,陛下請看。”和尚書暗自佩服施鼐浦幸虧他提醒不然這回又是白跑一趟。
“嗯…”王炎接過隻見上麵主要是表:鄭賢科考舉子任故範縣知縣因科考受牽連獲罪被施鼐浦受理遷粟州知州。王炎觀看幾眼鄭賢一字須眉正當壯年大有可為,“好,卻有幾分浩然正氣,鄭賢你先和尚書大人稍等片刻。”王炎笑道。
“臣等遵旨。”和尚書與鄭賢看見陛下龍顏一展心中大喜。
“嗯,梁溪孝你也沒有帶履曆但是朕也不能讓你白走一趟,朕問你孝岸州的水患是怎麼治,你該清楚吧。”王炎道。
“回陛下,孝岸州每年都是七八月份雨季到來芎河泛濫,臣以前隻是葛水縣知縣民力隻是固守一縣窮鄉僻壤人口不到百戶,年年招洪水之患臣就發動圍堤防水使百姓苟且偷安。
後五年升至孝岸州知州,孝岸州雖然有一州之地人口隻有一萬餘戶,臣就發動一州之力築堤防水前後三年將芎河孝岸段堤岸勉強合攏經過兩年的加固臣可確保今年水患無礙。”梁溪孝見陛下確實如傳言一般有幾分威勢故而詳細的訴說一下並穿插了自己的履曆。
“嗯,朕聽聞你治理的辦法就是堵、疏二字,堵就是圍堤將洪水擋在外麵,疏就是疏通將芎河之水歸入芎河流入大海,是吧!”王炎道。
“回陛下,正是如此。”梁溪孝大驚沒有想到陛下隻是聽自己簡單的講述一遍就立刻回複給自己二個字,這就是自己治水十年也沒有想到把治水的辦法歸結為兩字,比自己親眼所見還要真切當下敬佩萬分。
“梁溪孝洪水之患確實是個大問題,可是洪水已過必定又遇到大旱,是也不是?”王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