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性確是真的,姐姐屬於水所以就以冰術見長,這也是姐姐教你們幾回幻術就不教了。姐姐也不知道你們的屬性隻有你們長時間的修煉自己感覺對某種元素感知敏感才能知道你們屬性。
可是姐姐就會冰術其他幾種不會所以不能一一傳授讓你們自己演習訓練,在一個你們不是從小接觸現在從頭學起沒有十年八年也別想有什麼成績。”紀氏仔細講解。
“姐姐,那這樣怎樣感覺自己屬於哪種屬性呢?”和碩對幻術有些進益因為相公曾經教過自己和初春催動火煉印記。
“那姐姐也不知道,就好比碩碩擅長經商,慕采書法一流,景佑詩詞一絕,若棠雜學觸類旁通,拂兒妹妹喜歡釀酒、精通廚藝一般各有長處。可是你問姐姐你們擅長什麼,姐姐隻能做個悶葫蘆姐妹們往裏麵裝水就是水壺,姐妹們往裏裝酒就是酒葫蘆。”紀氏說了一個比喻。
“嗬嗬…姐姐就是比夫君說的好,姐姐怎麼是悶葫蘆呢,讓夫君看看姐姐葫蘆裏裝的到底是什麼?”王炎見到姐姐前胸就順勢揩油。
“夫君…你真是姐姐的魔星,姐姐現在都不知道羞字怎麼寫,姐姐什麼都是夫君的,隻是夫君你也給姐姐留點顏麵不然姐姐怎麼見人呢?”紀氏見夫君撫摸自己的胸部心頭迷醉躺倒在夫君懷裏。和碩諸女見姐姐如此說正對自己心窩,夫君什麼地方都好就是喜歡廝混,這也罷了姐妹們那個不想和夫君廝混呢?
隻是夫君從來不在乎場合,你說夫君有這些毛病吧,偏偏對其她宮女看都不看一眼,也不是說其她宮女不好看,那是一萬委屈別人。
“姐姐…你說要沒有外人都是夫君的夫人,你讓姐妹們說夫君對外人有過什麼不軌的心思嗎?可是夫君也是男人,哪有貓不吃腥的,夫君與你們廝混做做壞事要不是與禮不合。如果姐妹們都是這樣以後夫君就老老實實的見到你們不說不笑,等到晚上躺在床上各睡各的、同床異夢,好了吧。”王炎說完不說不樂自去抱著拂兒廝混去了。
王炎抱著拂兒道,“拂兒妹妹,夫君沒人要了,就十位娘子都不待見夫君了;夫君和你說說話了,拂兒妹妹你說這個酒怎樣釀製的;要是夫君不上朝了,不出去私訪了,不去打仗了,也不經商了;就陪著拂兒妹妹釀酒算了,就待在紅拂宮不出來了,也不惹諸位娘子煩了。”
“夫君…釀酒也有很多學問的,拂兒也知道的不多,爹爹以前是皇宮的禦廚,後來因為什麼原因爹爹也不說我們兄妹也都不敢問。爹爹也不會釀酒,但是爹爹得到一個方子就是釀酒的方法很詳盡,可是不是這些都能釀製。爹爹也願意將方子拿出去,一直就藏著,沒事的時候爹爹總是買來許多的釀酒的材料自己琢磨。
拂兒一直跟著爹爹就一起瞎琢磨了,釀出來酒又苦又澀,幾經失敗爹爹就不試了。後來哥哥在萬福樓認識一個會釀酒的師傅,爹爹和人家接觸,釀酒的方法師傅也不外傳。爹爹想到一個辦法讓拂兒幫忙,師傅嗜酒如命師母被打回娘家,師傅覺得拂兒是女兒家不到七八歲就帶著拂兒。
後來就把釀酒的方法傳給拂兒,拂兒掌握釀酒方法參照這個方子,拂兒十三歲就會釀製這種酒。隻是沒有現在的味道好,因為釀酒是要靠酒糟發酵時間越長釀出酒越甘甜爽口、香味濃烈。”拂兒見夫君被冷落委屈的找到自己就說些小故事給夫君聽。
“拂兒妹妹,釀酒的關鍵就是這個方子和掌握酒糟發酵的過程是吧。”王炎道。
“夫君…拂兒覺得就是這樣。”拂兒隻是給夫君將故事沒有想到夫君卻找到了釀酒方法眼睛一亮,夫君就是不一般。
“那就是說這個方子時間已經很長了,可是釀酒的方法仍然沒有超過這個水平。看來這個方法已經失傳很久,僥幸被拂兒繼承,如此看來不知道尚國有多少好東西都失傳了,真是可惜了。”王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