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當然不會樂意,他在我吃錯了藥傻乎乎的幫助之下已經贏了幾百萬,突然黃老邪說不算就不算了,這也太兒戲了,自己這幾百萬的錢找誰要?
可是黃老邪已經決定這件事情就這麼解決,要麼由這小兔崽子(我)出十萬塊給大家分紅,當是會所裏給大家賠不是了,誰叫這小兔崽子沒把賭局伺候好呢,要不就大家當消磨時間了,今天的賭局抽紅錢會所不要了,讓三位在這裏白玩。
黃老邪的“土匪”氣勢還真不是蓋的,幾句話就把這事兒給定下來了,就十萬塊,要麼拿著,要麼十萬塊都省了。
大店欺客,男人這時也隻能認栽,媽的,假票就假票吧,就當白日美夢一場,有十萬塊拿,總比一分沒的拿強。
最後,高姐從會所裏出了十萬塊錢,分給了男人,張好還有馬芳,這筆十萬的賬當然記在我的頭上。
“哎這是什麼啊?不是我一個人拿十萬嗎?還要跟這兩個女人一起平分?”男人說。
“廢話,我們不是人啊?在這裏陪著你磨了半天的手指頭,不應該給點補償啊?”張好跟男人說道。
“行行,這事兒沒完,我記下了,咱們走著瞧。”男人說完就爆炸的土雷悶響,離開了。
要說這個男人不會輕易就這麼算了,我絕對相信,他的一雙眼睛都已經生氣的充血,變的通紅,就像一隻抓狂的兔子。
兔子的兩隻眼睛就是血紅的,因為它很弱小,時刻的緊張警惕周圍可能對它造成的傷害,所以處在緊張和害怕焦慮的狀態裏。
長期日久,兔子的基因就定性了它一對血紅眼睛的樣子,男人這個時候跟兔子一樣,心裏的血液已經極速循環,衝上了大腦,如果不是自己此時勢單力薄,把會所裏的人殺光他也幹得出來。
“臭小子,別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你得把這十萬塊錢的賬給我補上,補不上我就讓你出來做鴨子,賠老太婆睡覺。”黃哥指著我說。
這招也太毒辣了,我不在乎陪女人睡覺,可是老太太,你把我殺了吧。
“黃哥,我一定會好好努力工作的,盡快把這筆錢還給會所。”我趕緊求饒說道。
不能當鴨子,聽說老女人心裏不正常,喜歡讓人舔腳丫子,我呸呸呸,想想就夠惡心的。
要是讓我賠高姐這樣的老女人睡覺,我倒是不在乎,竟想美事兒。
可是高姐在這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會所裏,我一打聽才知道,高姐這次被我給害慘了,會所老板懷疑高姐的工作能力,放了高姐的大假,高姐就一直失去了聯係,會所大事小情全權有黃老邪一個人代理。
這還了得,黃老邪不得把會所變成土匪窩子啊。
現在我隻有一心努力賺錢,把這十萬的賬補上,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好想。
這件事情暫時的平息了以後,我請了一天的假期,決定去勞務市場看看,給丁強奶奶找一個保姆,在家可以照顧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