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個就出來了,去了一趟衛生間,還有……我去買了一趟這個。”餘難說。
餘難說完伸手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來了一包衛生巾。
我嗬嗬的笑了一下,真是一個實誠的女人,這樣最好,衛生巾一件小事就可以讓我放心了,
以後不用像跟以前接觸過的保姆一樣勾心鬥角,餘難沒那麼多的心眼兒。
“那我們這就走吧,餓了吧,回去先洗洗澡吃點飯休息一下,明天再說,坐火車很累,我最怕坐火車了。”我跟她說著話,伸手打算把她手裏的行禮包接過來,幫她拿著,沒想到她馬上躲開了,就像裏邊有什麼秘密一樣,擔心被我發現。
我隻好笑笑的帶著她打了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
在我的心裏一直有一個奇怪的感覺,從餘難的眼睛裏能夠看出來許多許多的東西,有歉意,有恐懼,有痛苦,有失落,有憂傷,有擔心,就是沒有一絲的愉悅。
我就猜想可能是一個單身女人多年獨自生活,還要照顧一個女兒,日子過的有多麼的辛苦可想而知,從她的眼睛裏看到這些東西應該是正常的,總比那些鬼鬼祟祟的討厭眼神要好的多。
餘難從來不抬頭看我的臉,很自然的害羞在躲避著與我對視,也像是故意的避開我的眼神,好像在隱藏著什麼,餘難一直低著頭。
我是一個很自戀的家夥,生得儀表堂堂,英俊瀟灑,上學迷住女同學,工作迷住女同事,迷住一個農村出來的少婦這還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我沒有多想關於餘難這些反常的眼神。
可是沒想到,餘難出現以後的第二件怪事很快就發生了。
出租車在我家樓下停好,餘難剛從車裏走出來,鄰居胖子家裏的將軍就衝餘難跑了過來,撲在了餘難的身上,將軍是一條很活潑的日本秋田犬,很漂亮,見到認識的人就喜歡圍著人轉圈,一圈又一圈的,伸著舌頭,搖著尾巴很開心的樣子。
將軍看到餘難以後就像發了狂,兩隻前爪撲在了餘難的身上,下半身不停的頂著餘難的大腿,這讓我感到很奇怪,將軍很友好,但是從來不會這樣興奮的騷擾女性。
餘難害怕的想躲又不敢動,隻好呆呆的站在那裏,慢慢的將軍停了下來,站在餘難的對麵雙眼瞪的溜圓盯著餘難,就差掐腰站起來了指著餘難的鼻子問:“你是誰?味道不對勁兒?”
餘難被將軍盯的緊張起來,“王明,這狗……不咬人吧?”
“將軍,坐下”我馬上跑過去對將軍發號命令說道。
將軍很聽話的就坐了下去。
“將軍,舔屁股。”我接著說道。
將軍很討好的低頭舔自己的屁股跟我玩了起來。
“你看他很聽話,不會咬人的,不用害怕。”我跟餘難說道。
餘難這才放鬆下來,伸手摸了摸將軍。
“走吧,將軍,回去。”我說。
將軍朝自己的窩走了回去,一邊走一邊回頭好奇的看著餘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