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隨其後的就追了過去,那個白衣女人走進了娛樂區,拉開了一扇詭異的門進了去。
在任何的大型建築物裏基本都會有一個恐怖房間的傳說,會所大廈也不例外,白衣女人走進去的這個房間,就在會所的娛樂區裏,房間在一個很隱秘不起眼兒的角落裏,不注意觀察,甚至忽略發現不了這房間門的存在。
根據會所裏的老人兒說,這個房間裏以前上吊死過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女人在會所裏輸光了自己的錢,還欠下了巨額的賭債,黃老邪就讓白衣女人,賭債肉償,整天沒日沒夜的在這個房間裏蹂躪,性侵這個女人,最後女人萬般痛苦之中就含恨上吊死在了這個房間裏。
這個房間裏恐怖的故事,被同事們傳的沸沸揚揚,經常會有人說,在半夜的時候,聽見過這個房間裏有女人的聲音,呻吟聲,喘息聲,喘息的那叫一個激情四射,酣暢淋漓,接著馬上就是,哭泣聲,哭的那叫一個慘啊,哭完又哈哈大笑,嗚嗚……哈哈,恐怖到了極點。
甚至還有人說在房門的窗戶上見過裏邊一個白衣女吊死鬼,掛在房間裏,在房間裏轉著圈兒。
房門上貼著一紙封條“物資重地,閑人免進。”呸,騙子,沒有什麼重要物資,有一個上吊死了的女人才是真的。
女人剛走進去,關上門,我就把門拉開跟了進去。
房間裏頓時一陣風呼呼的刮了起來,滿地的舊紙屑被吹的四處亂飛,一本厚厚的舊書被風吹的嘩啦嘩啦的翻著頁。
“好大的捂吧味兒(潮濕的味道)。”我捂著鼻子自言自語了一句。
房間裏空蕩蕩的,就一張雙人床頂頭擺在房間的中間,沒了,對,其他就什麼都沒有了,房間的窗戶是半開著的,玻璃隻拉上去了一半兒,一張白色的窗簾被風吹的微微舞動。
那個白衣女人去哪了?不在房間裏,我親眼看著她走進來的啊,見鬼了?我的選擇性失憶症又發作了,不可能。
突然,“喵……”的一聲,一隻大黑貓從窗戶外邊跳了進來,站在地上弓著背,長毛炸立,齜牙咧嘴的對著我。
“哇。”我被突然出現的黑貓嚇了一跳,驚恐的看著它。
“喵……嗚嗚……”黑貓還在對我憤怒的叫著,隨時準備對我發起攻擊,黑貓就像被女吊死鬼附了體“你為什麼來打擾我休息……。”“女吊死鬼”對我說著。
“咪咪,咪咪,來抱抱,抱抱,乖乖……”我說著話,朝黑貓慢慢的走過去。
我除了驚恐,並沒有害怕,我打算跟這隻黑貓玩一會兒,就算這個房間裏真的有一個白衣女吊死鬼,至少我現在有伴兒了,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了。
“喵……”黑貓還在叫,我走近,突然一伸手抓住了黑貓的後脖子,把黑貓拎了起來,慢慢的放在了自己的懷裏。
“別叫嗷,乖乖的……噓……”我把黑貓抱在懷裏用手一下一下的摸著,黑貓慢慢的安靜下來。
抱著黑貓,我就坐在了雙人床上,黃老邪這個雜碎,真不是人,就沒有他幹不出來的事兒,殺了跟他合夥套會所錢的男人,害死了房間裏的這個女人,丁強死的事情也逃不了他黃老邪,這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