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強奶奶家裏招了賊,要我說,多數的責任肯定就在餘難,別看餘難是個保姆,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她的心裏傲著呢,真正的心高氣傲,吃早餐要去高檔的早餐當,什麼“勞力士”“雷達”也是張嘴就來,對於生活的品質要求那叫一個高。
正所謂財不外漏,你漏了,那些心存歹意的賊那還不就盯著你啊?隻不過就是出去買個早點,區區的幾分鍾的時間裏,小偷就上門了,這肯定是平時的時候,餘難在左鄰右舍,這些鄰居之間臭顯擺來著。
嘴裏又是什麼“勞力士”“雷達”了,一頓530的早餐了,結果就被賊給盯上了,沒準還得吹,我給她一個月工資就開好幾萬呢。
我倒是挺喜歡餘難的,可是這女人,身上太多的東西我看不慣了,傳統的優良品質都沒了,什麼勤儉節約,艱苦樸素啥她都不知道。
還總擺弄她那個破手指頭,真不知道她的手指頭怎麼就那麼好玩,這功夫正坐沙發上擺弄著呢。
天已經黑了,今天就不回會所了,反正現在會所裏張潔是頭子,老大,她說了算,就是我說了算,今天留丁強奶奶家裏看看情況。
我決定跟餘難得好好談談,我得收收她的心,讓她離她的手指頭“遠點”,離“勞力士”遠點。
跟餘難好好的談談,我覺得很有必要,餘難就像是故意的在跟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點我十分的理解,隻不過就是雇主和保姆之間的關係,掏心掏肺的幹什麼?
但是兩個人畢竟住在同一個屋簷下,這樣既陌生又熟悉的,不夠坦誠,沒有心靈上的感情溝通難免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我決定這樣的氛圍需要改變一下,辭退餘難我又舍不得,餘難幹起活來確實是一把好手,而且人也漂亮,很是招人喜歡,不隻是喜歡,見了她我就冒水,濕的一塌糊塗,內褲總是黏黏的,她就是性格古怪了一些,人是不能慣著的,需要改變,也需要刺激她主動的改變。
“餘難啊,你也來一個多月了,你看你也不提工資的事兒,給你,這是一個月的工資,6000,你收好了。”我把錢放在茶幾上,坐在了餘難的旁邊。
餘難用圍裙擦擦雙手,把錢拿起來說:“不是4500嗎?怎麼多出來1500?”
我點著一根煙笑著說:“多出來的1500塊錢是獎金,你好好幹,這個月幹的好,我在給你加。”
餘難拿著錢,數也沒數就放進了口袋裏,奶奶的,平時我拿著一張一百的我還對著太陽,對著月亮照半天呢,看看毛爺爺笑的開心不開心,以前撿過一張一百的,給我開心壞了,結果仔細一看,毛爺爺一張笑臉,笑的比我還開心,兩排潔白的牙齒都漏出來了,我撿了一張假錢,可是這個餘難竟然數也不數,驗也不驗,一副完全沒把這6000塊錢放在眼裏的樣子,隻是輕輕的說:“那謝謝王明了。”
還好,還知道跟我說一句謝謝,我還以為我得跟她說謝謝呢,“謝謝您請把錢收好。”
“對了,餘難,哪天有時間陪我去趟二手車行,我想買一輛二手車,口袋裏最近有點小錢兒。”我跟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