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件事情的告一段落,我也是好好地在房間裏靜養了兩三天,其實自打那天醒過來之後,雖然腦袋還是有點疼,但是在我看來我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而且對於選擇性失憶症這種事情,也不是我靜養幾天就能好起來的。
不過就算是我再三要求,證明自己已經完好無損,就算是現在殺上戰場衝鋒陷陣也沒有什麼問題,張潔依然還是不肯放我出去,隻是讓我好好待在房間中,絲毫不搭理我的請求。
就像我媽一樣的管著我,之前是,現在也是。
就像現在……
“我已經好了,不用非得呆在這裏了,再這樣下去恐怕就算是沒病我也得被你給捂得發黴了,我還等著要掙大錢呢。”
我躺在床上,手裏拿著手機,無聊的刷著朋友圈,嘴裏卻是在衝著坐在一旁的張潔抱怨道。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著,但是我的心裏卻是在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
我這被張潔就這麼關在屋子裏已經是好幾天了,雖然這幾天張荷雨還有高姐經常借著各種各樣的理由來探查我的病情,但是每次來的時候張潔都必然要跟在我身邊看著我,而馬芳作為造成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更是一天好幾趟的往我這跑,不過依然逃不過同樣的下場。
而張潔也是咬緊了底線,絲毫不肯放我出去。
這讓我心裏那不斷躁動的火熱一直無處發放。
雖然每天都可以通過蹂躪張潔來瀉火,每次都能夠折騰的她呻吟求饒欲罷不能,但是每天不能碰到張荷雨她們還是讓我心中有些失落。
畢竟不論是張荷雨的風騷,還是高姐那勾人心魄的成熟,可以說我是一個都不想落下,但是奈何張潔把我跟看兒子一樣關在家裏,絲毫沒有放我出去的意思。
而她們來看我的時候張潔又守在身邊,就像護食的老虎一樣,你們來看他沒問題,但是要是敢動一下,我保證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就是這種強硬的態度,讓她們幾個,雖然有心想要跟我做些什麼,但是卻一直無法付諸實踐。
甚至張潔的行為,曾經讓我一度認為是被她看出了什麼,知道我跟她們偷情的事,所以才這麼小心翼翼的防備著的。
這對她來說,隻是一種想當然的護食的行為,但是可是苦了我這麼一個當事人,一幻想到來的幾個女人內內中那令人無限向往的景象,但是卻沒有辦法下手,心中的那種難過可想而知了。
所以此時才會有我現在這樣以一種跟張潔談判的態度的對話出現。
但是貌似在談判方麵,我跟她完全沒有對拚的實力,甚至可以說就完全不是一個數量級上的,那差距隻能用天差地遠來形容。
似乎這在她看來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根本就沒有把這當成是一種談判來對待,直接一句話,沒有絲毫懸念的給這場對話打上了句號。
“不行,在我沒有確認你是真的好了之前,我是不會放你出去的。”
張潔坐在我旁邊,手裏拿著一把精致的小刀,正在細心地削著蘋果皮。動作無比的輕柔,但是說話的態度卻是無比的強硬,沒有絲毫想要轉圜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