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的我說是半個會所的主人也不為過,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把別人打算送給我的錢往外送呢。
等看到那個人找了張空牌局坐下之後,會所中安排的幾個賭手也都向著那個牌局的桌子走了過去。
等看到那桌子的人都已經是滿了之後,我也就端著手中的香檳和幹果走了過去,走到他的麵前之後微微鞠躬示意,將手中的香檳給他倒滿之後,便默默的站在了他的身後,等著這桌子荷官的到來。
等了沒一會兒,就看到一個身影向著這邊走了過來,等我看清那個身影之後不由得一驚,來的人居然是張潔。
按理說張潔自打坐上了這個會所的第一把交椅之後就很少在親自上陣了,畢竟會所中也不缺她一個服務員,而且她作為這個會所中的老板,本就是應該坐在辦公室中掌控一切,又怎麼會事事親力親為呢。
但是今天她卻罕見的自己出來了,難道說會所現在人手緊缺嗎,就連個發牌的荷官都要老板親自上陣?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驚訝,張潔來到這裏之後先是給我遞了個放心的眼神,然後這才端端正正的站在了荷官的位置上。
不得不說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張潔在這裏擔當荷官的角色,看她麵帶笑容,身子挺得筆直,襯托的胸前的兩座山峰十分的隆起,倒是有種說不出的誘惑感。
不過我可是親自體驗過的人,自然對於這種誘惑有著相當強的抵抗力了,就算真的抵抗不了,大不了等到這局結束了之後就親自把她抱回房間好好地品嚐一下。
心中這樣YY著,但是對於本職的工作卻是沒有一絲的含糊,此時坐在這張桌子上的人已經完成了投盲注,而張潔也已經開始發牌了,第一張自然是發在那個男人的手裏,因此我的眼神也就隨著那個人拿牌的手一直移動著。
但是似乎是故意有所防備,那人卻是將手中的牌護的嚴嚴實實的,甚至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翻開看,難道說就算不看他也能知道手裏的牌是什麼不成?
我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卻也是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是對著張潔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示意我根本看不到他手中的牌麵。
張潔也知道這種情況一時間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看不到就是看不到,也不能說是我的能力問題,但是隻要肯等,就一定有機會,畢竟他自己總是要看牌的,隻要他看牌了就意味著我也能夠看到他手中的牌麵。
張潔確認過之後便繼續了發牌,同樣又是每人一張牌,等到發完之後,她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等待著幾個人進行第一輪投注。
但是就在我準備著看那人手中牌的時候,卻發現他依然還是沒有任何想要看牌的意思,難道說他還是不打算看牌,繼續進行盲注嗎?
這可是要對自己手中的牌有著極大的信心才有可能的事情,或者是對自己的運氣有著信心才行,要不然就憑借他沒有看過牌這一點,就很有可能將現在下注的所有籌碼給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