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我心裏對張荷雨有無限感激,現在也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我必須把張荷雨“搞清”,將她看的清清楚楚,裏裏外外,看的明明白白。
賭場會所是一個暗黑的環境,如果給黃老邪標簽是頭號凶手加幕後策劃人,張荷雨就是二號殺手加幫凶還有蘇豔,蘇豔已經死了,人走債消,黃老邪跑了,可是張荷雨現在就在我的手裏,我必須把她弄清楚。
她今天可以對我一次又一次的下手,其他人同樣躲不過她,我最擔心的當然就是張潔和家人。
所以我跟張潔定好,輪翻“審問”張荷雨,車輪戰術,不怕她不交代。
“吃吧,張荷雨,這是我在醫院食堂給你打的飯,營養套餐,要肉有肉,要青菜有青菜。”我端著一盤營養套餐放在了張荷雨床前的飯桌上說道。
“怎麼?今天沒看見張潔過來。”張荷雨看著我,心裏若有所思的問。
“她晚上在來,你先把飯吃了。”
“這就要開始了是嗎?讓我吃飽了好有精神頭,你們好問我。”
“這不明擺呢嗎?”
“你就別白費力氣了,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
“真的,張荷雨,我對你太失望了,我想到任何人可能是凶手,我卻沒想到是你,你覺得你這樣做對得起誰?”
“我也沒辦法,我不幫黃哥,黃哥不會放過我,沒人會幫我。”
跟我料想的一樣黃老邪威脅張荷雨,做了這一切。
“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反正已經被抓住了,難逃一死,還不如守口如瓶,在黃哥那裏至少還可以得一個講義氣的好名聲,可是你知道嗎?現在大家都在怎麼議論你,哦,就是那個張荷雨啊,那個殺人如麻的雜種,人的名聲不是這樣的,現在你的名字都成了大人用來嚇唬不聽話孩子的話了,再哭,再哭,張荷雨就來了。”我瞪著張荷雨氣憤的說。
“我顧不了那麼多了,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那個被刀捅死在家裏的男人是你幹的吧?”我問道。
“我不知道。”
“好,不提他,你覺得你對得起蘇豔嗎?你們可是最好的朋友啊,你難道不想給她報仇嗎?她是被黃老邪用遙控車撞死的。”我看著張荷雨說道。
“蘇豔……命薄,我無能為力。”
“你真的就一點不為蘇豔的死而感到難過嗎?一個農村女孩,憑著自己對生活的熱愛,來到會所這樣惡劣的環境裏工作(王明……)你別攔我,讓我煽會兒情,蘇豔,在會所裏勤勤懇懇的工作,每天奮戰在一線上,舒舒服服的就把錢給賺了,她都紅腫過多少次?走路都寸步難行了,吃過多少苦,她的心酸誰知道?遺憾的是我卻一次都沒有嚐試過走後門是什麼滋味。(你他娘的的這是煽情呢?)”這情煽的是有點過了,我這說著說著都有反應了。
我看了看張荷雨接著說道:“好吧,你可以鐵石心腸,但是你不要以為我拿你就一點辦法沒有。”
混蛋,這家夥認我怎麼說就是不開竅,我怎麼說,她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把人氣死。
“黃老邪可能是殺死蘇豔的凶手,這還是說好聽的,抓不住黃老邪,蘇豔的死我就可以懷疑任何人,沒準就是你把蘇豔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