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光的離場,沒有新人加入,沒人願意來找這份“死”。
“朋友,你技術不錯啊,沒少贏,就我們兩個一絕勝負怎麼樣?”張潔看著真餘難說道。
“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下次吧,下次再玩。”真餘難對張潔笑著說道。
這混蛋果然跟我料想的一樣,用了這一招了。
“哎,你這人兒怎麼贏了就跑?這可是犯了賭博裏最大的忌諱的啊?有你這麼玩的嗎?早知道你這人這樣,我們都不帶你。”其他看熱鬧的賭徒客人對真餘難叫嚷著說道。
“就是啊,哪有這麼玩牌的啊?這也太不講究了。”
“就是,張潔,不用給我們麵子直接叫保安揍她一頓,我們什麼也沒看見。”
所有看熱鬧的賭徒,都分分的表示著心裏的不平,這也太氣人了,贏完就跑,不給翻盤的機會。
“你看,女士,大家都是這態度,都認為你做的不太好,你不如在玩一把吧,我們就一把定輸贏,你贏了就拿著錢離開,沒人會有怨言的。”張潔笑著對真餘難說道。
“憑什麼?我有權利不玩了,牌品好不好無所謂,賭局規定了贏完不讓走的嗎?”真餘難狡辯著說道。
真餘難說的一點沒錯,她不玩了,最多也就是說她人品不好,牌品不好,混賬東西一個,你可以罵死她,但是無權利強迫她繼續玩下去。
“哎,你這樣太不講究了,你是不是故意來找茬的?我要搜你的身,我懷疑你出老千。”我跳出來,站到真餘難的麵前說道。
我真的有些急了,新西蘭泡湯了,被真餘難給攪黃了。
“怎麼?你們這是打算玩賴?”真餘難看著我說道。
“少廢話,你玩不玩吧?”我說道。
不玩別想走出去,我比黃老邪也善良不了多少,他殺人,我能幹的你找不著北,你推倒了我的新西蘭古堡。
“女士,不如你就在玩一把吧,你看我連什麼牌最大,什麼牌最小還不知道呢,你有什麼好怕我的啊?”張潔對真餘難笑著說道。
“那好吧,就玩一把。”真餘難無奈的說道,坐在了椅子上。
“發牌吧。”張潔說道,說完,張潔和真餘難兩個人把各自所有的籌碼對押在了賭桌上兩個人的加一起有一千多萬,錢不多,其實不是一塊了不起的肥肉。
我開始發牌,雖然不是肥肉,但是心裏也緊張起來,輸贏就這一把,別說一千多萬,就是一百塊,我也不應該讓真餘難從會所裏帶走。
“當當當(真的一把絕勝負嗎?)”我敲桌子發暗號給張潔說道。
“當(對)”張潔。
我發了20點給張潔,發了19點給真餘難。
張潔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