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呢,小二,別走別走,我早就說大老板張潔挺喜歡你的,你看給你表現的機會這就來了。”我說著話,躲開張潔的手指,張潔的手指正好指在我身後一個服務員小二的身上。
誰知張潔的手指就像鎖定了目標,認我怎麼躲也躲不開,一直定向指著我。
張潔幹脆從椅子上站起來,走過來,拉著我的手說:“怎麼了?親愛的,你不會是不敢吧?不相信我?”
“不是,隻是你這水平確實欠妥,不如我來玩吧?再說我們贏錢是目的,玩命幹什麼?”我小聲的貼近張潔的耳朵說道。
“贏了錢是你的,我跟你去新西蘭,輸了你交出命來,這很合理是嗎?”張潔拉著我的手,柔情的看著我的眼睛說道。
張潔的雙眼閃爍著亮晶晶的淚滴,她很激動,這場賭局的確很關鍵,就像我去張潔家提親。
贏了我就跟張潔去新西蘭白頭偕老。
輸了我就被子彈掃地出門,她老爸不讓她嫁給我。
“來吧,我奉陪到底。”我對張潔說道。
張潔拉著我的手走過去,我坐在了她的身邊。
“那好,我們這就開始吧,不過我有一個附加條件,不知道張小姐可願意答應?”李萬萬猥瑣的看著張潔說道。
“什麼附加條件?”張潔問道。
“我可以押上我這裏所有的賭金,大概有八千多萬,張小姐贏了,賭金和她(真餘難)的命全是你的,張小姐輸了,我除了要他(我)的命以外,我還希望可以跟張小姐一夜春宵不知道,可以嗎?”李萬萬笑著說道。
“哎,李萬萬,你太過分了,這是我女朋友,你不知道嗎?”我終於忍不住心裏對李萬萬的怒火大聲喊道。
這家夥從一進門就裝成不認識我的樣子,現在明目張膽的吃張潔豆腐,真把我當成死人了?
“你認識我嗎?不,你不認識我,電工有一出手幾千萬的嗎?”李萬萬看著我說道。
“對了,你不提我都忘了,上次我跟張潔蜜月,請客吃飯,你他娘的才隨了500塊錢的禮份子。”我瞪著他說。
張潔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腳。
“行,我答應你的這個條件。”張潔對李萬萬說道。
“不行,張潔,這家夥很可能扮豬吃老虎,不能上當,我命為了你可以不要,你的人我得要。”我看著張潔說。
張潔轉過頭來,看著我,眼淚從眼睛裏流出來,無奈的說:“錢,我可以不要,但是,人我得要,如果,人得不到了,我就讓他去死。”
“什麼意思?張潔,你別激動,清醒一點,這賭局可關乎我的性命啊。”我緊張的說道。
張潔迷迷糊糊,胡言亂語什麼呢?這我還活不活了?
張潔,摸摸我的臉,轉過頭去,看看荷官:“發牌吧。”
荷官開始發牌。
“大家快來看啊,這就玩命了要。”看熱鬧的賭徒竊竊私語的說道。
荷官發完牌,李萬萬隻要了三張牌,就不在要了。
憑借我看牌的技術,我知道李萬萬手裏一套好牌,20點。
我命懸一線。
張潔手裏一直是不過5的點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