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每天都跑這麼多趟幹什麼啊?”我問他。
“幹什麼?換藥,取藥,物理治療,打消炎針,一天好幾項任務,你們就不能多為患者考慮考慮?把服務做的更加的方便一些嗎?”男人說。
“好,先生你說的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跟院長反應的,你把拐杖放下,坐這說,我多了解一些。”
“行,我還真有一肚子的苦水要說一說。”
男人說著話,把拐杖立在了一邊,坐在了院子裏的長椅上。
“哎,先生你用的這個拐杖好像還是我們醫院裏最老式的了?你怎麼沒要新型的用著很舒服的。”我拿著他的拐杖說道。
拐杖這就到手了,等一下就給你拿跑嘍,我現在也不幹什麼好事兒了,偷瘸子拐杖,打老太太氣老頭,腳踢癩皮狗。
“有新型的?護士沒跟我說過啊。”男人看著我說道。
“有有有,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換一副新型的來。”我說完拿著拐杖就走開了。
“那……謝謝……”男人慢慢的說。
拿著拐杖走出院子,竹山美雪正在一邊等我。
“怎麼樣,拐杖弄來了。”我傲氣的說。
“還不錯,你這騙術的本事也挺高超的,用你們中國話說就是朱焱飛雀,你至少會了一樣就是雀,這已經很厲害了。”竹山美雪說。
“那你現在可以教我怎麼變牌了吧?”我問道。
“可是你這不能算數,你這最多就是耍個小聰明,油嘴滑舌的把拐杖弄到手了。我還有其他的辦法。”竹山美雪說。
我這還不算數?其他辦法當然有的是,把男人打暈了拿也行,可是這有什麼區別嗎?主要的目的不就弄到拐杖嗎?弄到了不就可以了嗎?我心裏很不解的看著竹山美雪。
竹山美雪看出來了我心裏的疑惑,笑著說道:“我還有更加簡單的方法,就是讓他自己把拐杖交給我。
“催眠?”
“對,催眠。”
“快教我,快教我,你就是用催眠讓所有人把牌看成是你希望的樣子嗎?”
“不是,催眠是催眠,變牌是變牌。你要循序漸進的學,一樣一樣來。”
“沒那個心情,我就要直接學變牌。”
“好,那就直接學變牌。你先像我這樣,把自己的手指頭玩明白了再說,你就可以學變牌了。”竹山美雪說完,在我的麵前出現很熟悉的一幕,就是玩起了她的手指頭。
我仔細的看了她在玩,每一根手指似乎都像活了一樣,不同的角度,分開,重疊,纏繞,她的手指軟的就像絲線一樣,這樣的手如果套弄我的……想想我這就支起了帳篷,一定爽上天了。
開玩笑歸開玩笑,要想練成竹山美雪玩手指這樣的程度,沒有一年也得至少幾個月,學成任何一樣東西,都沒有手到捏來的,都是需要一番苦心的。
“你這練了多久啊,才達到了現在這樣?”我一邊學著她的樣子擺弄自己的手指一邊問道。
“10年。”
“……”
我呆呆的看著竹山美雪,10年,真夠厲害的,我可沒心情等十年。
看來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任務,晚上回到家裏,我打算帶竹山美雪上街轉一轉,我們在一起這麼久,隻一起出去玩過一次,現在正好我有時間,一起逛逛街這很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