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煙雨的事情解決完以後,把孩子從幼兒園裏接了回來。
剛回到會所,張荷雨就給了我一個刺激性的提問:“哎,王明,你……才回來嗎?”
“是啊,剛把煙雨接回來,路上堵了會兒車怎麼樣?有事兒?張潔找我了?”我看著張荷雨古怪的表情疑惑的問道。
我以為可能是我回來晚了,張潔那個小妮子又來找我麻煩了,跟張荷雨說了什麼。
“剛才,剛才我跟說話的不是你?”張荷雨就像叫了鬼,她說的話就像鬼話一樣,什麼就剛才跟說話的不是我?是不是我她不知道嗎?什麼意思她?
“你剛才跟我說話了?”我問。
“是啊。”張荷雨說。
“說什麼了?”我問。
“你說孩子不聽話在幼兒園裏惹禍了,你要回房間揍她還說車不太好使,要拿去修了。”張荷雨說。
“在我回來之前?”我問。
“……嗯,是啊,兩個你?這不可能啊,見鬼了,我是不是認錯人了。”張荷雨說。
張荷雨找了一個最簡單安慰自己的方式,就是認錯人了。
這個說法太牽強了,這我和她都知道,認錯人不可能把兩個人當成一個人,而且還聊天聊了大半天,說的話題也是平時聊的話題。
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張荷雨看見了另外一個我,這個世界有兩個我,我又瘋魔了,選擇性失憶症又發作了?
不是,我瘋了,張荷雨沒有,不是我看見了我,而是張荷雨,所以,這跟我的選擇性失憶症沒有關係,在說我的選擇性失憶症已經好了很久了。
晚上的時候,我跟張荷雨躺在床上,聊到了關心下一代的話題,聊到了很晚。張荷雨穿著薄絲的透視裝。
第二天,在市圖書館,王明走進館長辦公室。
“你好,館長,我叫王明,我是一個企業家,經營一家會所,有點小成就,我希望在館裏買一些書,用來捐獻給希望小學的孩子們。多多為下一代做一些事情。”
館長聽了王明的話以後,很熱情,又是讓座,又是倒茶水,忙活了半天,最後坐了下來。
“現在像王先生這樣有心的企業家可是不多了啊,有了名利以後不忘教育下一代,這是好事,大好事啊。”館長很高興的說。
“那就這樣,你們最近盡快的給我挑出來一套書,各類古典,教育類的統統摘出來,多,不怕,越多越好,摘完了以後,我立馬就交錢,然後由你們親自交到希望小學的手裏。”王明看著館長說道。
“這沒問題,我琢磨琢磨,就這一兩天就給你辦利索了,不會耽誤王先生教育下一代的。”館長說著話遞了一根煙過來。
“那就這樣,最近我大概十月份才會去國外參加研討會,你可以隨時聯係我,把事情跟我說,那我就先走了。”王明說道。
館長當然不可能讓王明就這麼走了,離圖書館不遠,有一家“滿漢樓”酒店,那裏不錯,正好是飯口的時候,館長決定帶王明去那裏吃一頓飯,在詳細的研究一下關於給希望小學捐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