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別人我會說這是可愛,對她……誰叫她醜呢。
老太太慢慢的走過我的身邊,過去了。
我吐了一口氣,不是餘洋她媽,也不是餘洋假扮的,她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太太,我這不是快成傻子了嗎?
我接著往下跑,又是餘洋的短信:王老師,外邊好冷,你可以讓我進屋嗎?求求你,我真有事跟你說。我這就爬樓梯上來。
我慌忙的從樓梯間裏跑了出來,來到走廊裏,又遇見那個老太太,她一直盯著我,眼睛裏全是警惕和戒備,大媽很多年沒人跟蹤她了,年輕時的待遇又回來了。我他媽成了跟蹤老太太的變態了,這是誤會大媽。
我頓時無處藏身,慌亂起來。
大廈一共19層,思前想後,我隻能一直往上跑,藏頂層最安全。
我按了叫梯,突然想到,餘洋沒準就在電梯裏,她電梯樓梯沒準,電梯來了,我急忙躲在一邊偷偷的看著,沒人出來,空梯,我快跑幾步,鑽了進去。
這多荒唐吧你說,這叫什麼事兒?被一個“小孩”追的無處可逃,一直往樓頂跑,自作孽不可活。
到了頂樓,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歇著,大風呼呼的吹,吹的直淌鼻涕,打噴嚏,抱著手機,發抖,前途一片渺茫,沒了希望一樣。
我知道,自己被執著的餘洋給黏上了。
短信又響了,我嚇的差點把手機掉地上,一看,是張潔她說:“不上班了?人呢?”
我雖然跟張潔有仇恨,可是她畢竟是會所裏的一把手,她說的話還是要給點麵子。
看著張潔嘮嘮叨叨的短信,我一下怒上心頭,拚了,我從頂樓跑下去,電梯裏沒有餘洋,樓梯間裏沒有餘洋,我房間門口沒有餘洋,她不見了。
我被她玩了,很可能她壓根就沒來,正躺家裏的床上,小小的身體玩著手機控製著我,我就被她玩的樓上樓下跑起來沒完,手機遊戲真人版。
我來到大廈裏的停車場,鑽進我的二手高爾夫裏,一踩油門,目標直接回家,藏起來,會所大廈裏已經不安全了,我要逃之夭夭,讓餘洋找不到我。
路上,餘洋的短信又來了,:“王老師我好冷。”
我惡狠狠的把手機扔在後座上,罵了一句:“見鬼去吧。”
這時,突然一個滿頭白發,步履蹣跚的老太太出現在車前,高爾夫一下就把老太太撞了幾個跟頭,我一個急刹車,坐在座位上傻了。大腦一片空白。
把老太太送到醫院,一檢查,她竟然一點事情也沒有,這真是萬幸,一個黴運就這樣突然來了,奇跡也跟著就這樣發生了。
老太太不是一個難纏的人,在醫院住了幾天,就回家了。
在醫院裏陪了幾天老太太,她回家了,我也希望餘洋可以徹底的放棄糾纏我了,開車回到了會所。
餘洋後來果然沒有再出現,但是我知道她會慢慢的不一定哪天就突然出現了,:“王老師我有事跟你說。”
我總在想,她到底有什麼事情跟我說?
要錢?她說了不要啊。
要工作?比賽已經結束了,就留下許西西一個人,網上已經說了,她不會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