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所的賭場裏已經有一段時間沒看見許西西了,她曠工了。
我算是許西西的伯樂,給了她一個月入近百萬的工作,可是,她就這樣消失了,連個招呼也沒跟我打,沒跟我打……這有很絕情的味道。
我很想許西西,對她的身體更是思念,給她打過無數次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最後,我隻好給她發短信,說:“許西西,我有事跟你說。”
可能是許西西換手機了?或者她太忙了,有其他的事情,她始終沒回複我的短信。
一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在另外一家競爭對手的大廈門口撞見她,許西西正攔腰挎背的跟一個胖子從大廈裏走出來。
我馬上躲在了一個大石頭獅子的後邊把自己藏了起來。
這個胖子我認識,他是這個大廈的老板,地位跟張國強一樣,他先弄大自己的肚子,再弄大無數女人的肚子。
許西西跟他混在了一起。
胖肚子跟許西西親親我我的鑽進一輛白色轎車裏,嗖的一下不見了。
我站在大石頭獅子後邊,一陣吃醋,心痛不已,對男女的事情,以前是一個蘿卜一個坑兒,現在是蘿卜活了,一個蘿卜好幾個坑兒,也可以說是一個坑兒裏有好幾根兒蘿卜。
我在石頭獅子後邊尿了一潑尿,安慰一下我小弟,不必難過,就從後邊走了出來。
我突然想使個壞,幹擾他們一下,於是我馬上樂嗬嗬的拿出來手機,一連給許西西發了五條短信,都是一句話:“許西西,我有事跟你說。”
短信發出去以後我有一些後悔了,覺得自己像個小孩,吃醋是沒出息的,報複的多可笑。無聊。
之後,我來到大肚子的大廈裏開了一個房間叫了幾個小姐一起唱歌跳舞,玩的興致勃勃,卻一直沒什麼興致進入這裏任何一個女人,心裏一直在想許西西。
就想跟她說:“我有事跟你說。”
看看她的表情。
後來我就早早的從大廈裏出來了。
回到會所大廈裏以後,我就失眠了,一直想著跟許西西的每一次親熱,她飛升時候的表情,還有那讓人銷魂的呻吟,想著想著,我血液循環加快,興奮起來……
自己摸著床單,一陣抖動……慢慢的我睡了過去。
突然,我就像被驚醒了過來,一下睜開雙眼,我看見一個大頭娃娃,雙眼血紅的看著我,在房頂上。
餘洋。
我眼睛睜的碩大,慢慢的把頭縮進了被子裏。
餘洋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在我的心裏。
我掀開被子,走下床,慢慢的走到窗戶邊,抬著一隻手,緩慢的把窗戶打開,我需要透透氣,突然,一陣風吹了進來,吹的我抖動一下。
往下看看,沒有人。
餘洋不會真的出現的,更不會在我的房間裏出現。
除非她用一根繩子從窗戶外爬進來。
這麼高的樓層,她肯定沒這個膽量。
餘洋現在在哪?
在幹什麼?
我越來越焦慮,不安,急躁,每天都在等許西西的電話,她一直沒打過來。
我穿上衣服,從房間裏走出來,來到街上的公用電話亭,給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