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車裏看著外邊的環境,就在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過來,頭上帶著帽子,穿著很多口袋的衣服,嘴裏叼根兒煙,敲敲我的車窗戶說:“哥們,你這麼演不對啊,感情不對勁兒,你現在得感情特別投入,你很恨她你知道嗎?”
聽的我一頭霧水,這人跟我說什麼呢?我打開車門就衝了出去,罵道:“你誰啊?你誰啊?在這胡說八道什麼玩應?”
“哎,王明,你瘋了?我們這是在拍戲呢你忘記了,我是導演,我見你演的不對我來給你講講戲。”男人對我說。
“講個屁的戲啊,你認錯人了吧你,走開走開,神經病。”我罵道。
“好小子敢罵我,你等著我減你的戲,我不讓你的戲上映。”男人指著我說。
我頓時慌了神兒,看來這哥們說的是真的,這時張荷雨跟張潔的扮演者也走過來跟我說道:“王明,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太投入了,太進入角色了?你要不休息幾天吧。”
我被幾個稱作是我助理的女孩送回了家。
我爸媽全在家,也該二老露露麵了。
“大家好,我是王明扮演者的母親,這孩子啊特愛拍戲這行,咋說都不聽啊,當媽的操老心了都我這。”我媽見到我的助理就跟助理聊著閑天兒。
之後幾天我一直沒出門兒,給張潔的扮演者打了一個電話,我問她《老千生涯》這部戲怎麼樣了?
張潔說:“在好萊塢等著參加比賽呢?可能有戲,得獎了你功不可沒,沒得獎全幾把賴你演的啥破玩應,一天神叨的。”
“去你個屁的吧。”我罵了一句就把電話掛斷了。
現在我總算是弄清楚了,原來一切都是一場戲,我竟然投入的忘記了自己是在戲裏。
跟《老千生涯》劇組就這樣散夥兒了,我還哭了,找導演打電話:“在給個機會,讓我再演一次,我保準按照你的要求去演,你讓演啥就演啥,不信你看看我這手指頭擺弄的老好了,我變牌手法已經練的超乎尋常了,不行我在上山拜師學藝,下海撈老千秘籍,坐著火箭去月球修煉,抓個外星人回來跟我賭一局,隻求導演在給一次機會。我這回不跟美女們較勁了,我總在美女堆裏兒轉悠啥啊不演這些了,再給次機會吧。”
導演果然被我給打動了,很認真的跟我說:“等你病好利索了再說吧。我們在聯係啊,我保準不換電話號還不行嗎?”他把我當神經病了。
導演說的很真誠,我被感動的掉了一串兒的眼淚,哭了一個下午,我媽以為我又失戀了呢。
的確又失戀了,戲裏的張荷雨,張潔,馬芳,竹山美雪,我的公主煙雨,蘇豔,高姐,黃老邪,這些人都不知去向,一起度過了幾個月共同拍戲的時光,他們現在都去了哪裏?去哪了?人呢?
沒了《老千生涯》劇組,我又被介紹走進了另外一個劇組。
《我跟美女老師的荒島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