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紅著眼睛朦朧的接過湯,連這把所有的湯都喝完了才好受了些,然後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蘭行天笑嗬嗬的拍了拍洛言的背,似乎忘了洛言是上人的身份,像對待晚輩一樣的語氣道:“洛言啊,你這酒量可不行啊,還得多練練,不然,以後參加什麼宴會,可是會出醜的,記住,是男子漢大丈夫就得會喝酒。”
洛言苦著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迎合著點點頭。
“咦,好像有點頭暈啊!”
洛言眯著眼睛看著飯桌對麵的蘭筠兒一會變一個,一會變兩個三個,洛言傻嗬嗬的大著舌頭笑道:“蘭,蘭暈兒,尼,尼還揮分身樹啊!利害。”
蘭筠兒:“……洛言,你該不是喝醉了吧?”
洛言傻笑著搖搖頭。
蘭斯寧伸出一根手指問道:“這是幾?”
“一,二,三,係,係根,係根手植。”
蘭筠兒扶額,才一杯酒而已,就醉成這樣了!
蘭行天哈哈哈哈的大笑著,笑的臉都紅了。
醉酒的洛言混沌著腦袋,用手撐在桌子上,醉眼朦朧的說道:“九曲門,懷東溪,搶劫,不喝他們玩,不玩。”
說完,趴在桌子上,呼呼的睡了過去。
蘭行天,蘭斯寧,蘭筠兒:“……”
蘭行天拜拜手道:“筠兒,你叫人把洛言帶回去休息。”
“嗯。”
蘭筠兒叫了兩個男仆,把洛言送回竹苑。
蘭行天見蘭筠兒一走,立刻奸笑著朝桌子上的酒撲去。
“寶貝我來了!”
蘭行天撲了一個空,原因是……
“好酒,爹,我帶回房慢慢喝去了。”說完,蘭斯寧抱著酒壇,滑動輪椅,留下獨自傷心的某人,毫不留情的就走了。
蘭行天氣的牙癢癢,為什麼別人的子女都是對自己老子有求必應,為什麼這兩個小兔崽子就這麼欺負人呢?難道,當年被人調包了,不是我親生的!
蘭筠兒細心的給洛言蓋好被子,用濕手帕擦了擦洛言臉上的汗,然後盯著人發呆。
喝醉酒後的洛言,臉上沒有了讓人心疼的蒼白,紅暈布滿了臉頰,墨畫的眉毛緊緊的皺在一起,睡的不是很安穩,紅唇裏呼出的熱氣,好像打到了蘭筠兒的臉上,連這她的臉也變的紅彤彤的。
青氣一跨進們,就看見自家小姐滿臉通紅的看著洛言,心裏微微一笑,走進,悄聲道:“小姐,我終於知道除了小姐,還有人可以配得上那四個字。”
“什麼字啊?”蘭筠兒好奇的問道。
青玲狡黠的笑道:“當然是——秀色可餐啦!”
“啊!”慢了半拍,蘭筠兒才反應過來青玲是在調笑自己,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青玲道:“小小丫頭不學好,盡胡說。”
“嘿嘿,難道我說錯了嗎?”
“這——”
蘭筠兒看著洛言說不出反駁的話,因為,真的挺秀色可餐的!
“小姐,洛言他救了你,你是不是該以身相許呢?”
“臭丫頭,”蘭筠兒羞紅著臉嬌聲罵道:“你今天是不是也偷喝酒了,盡說些胡話,再胡說,我可就扣你俸祿了!”
“啊,別別別,小姐我錯了,我不說了。”
“哼。”蘭筠兒勝利的笑了笑,心裏卻覺得有些異樣,好像有什麼東西發芽了一般,弄的她的心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