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烏城
城門守衛進行這每天枯燥無聊的站崗,守衛甲打了一個大大的哈切,昨晚玩塞子玩太晚了,天不亮就起來站崗,不過,幸好再一會,可以換午班,然後自己可以睡大覺了,想起自己剛娶的美嬌娘,或許,可以先運動運動再睡覺,不由自主的,守衛的心就飛到了美嬌娘的身上,雙目愣直的發起了呆。
“喂,幹什麼啊?工資不想要了。”
守衛的腦袋被人狠狠的推了一下,回過神來發現自家隊長就站在自己麵前,守衛尷尬的“嘿嘿”一笑道:“是隊長啊,要換班了嗎?”
隊長沒好氣的道:“換什麼班,今天小張請假了,所以決定讓你代替他繼續守城。”
“啊?”守衛傻眼了,反應過來急忙道:“隊長,這,這不能這樣啊!我還趕著回去,回去睡覺。”
隊長道:“不要一天想些有用沒用的,精神打起來,對了,小張今天的工資也算你的了。”
“真的?”
“騙你幹嘛!”
“嘿嘿,多謝隊長了。”
“瞧你那出息,好好幹,遲早有升官的時候。”
“嘿嘿。”守衛傻笑兩聲。
就在這時,城市上空的結界傳來波動,所有人抬頭看著半空,一名全身籠罩在鬥篷裏的黑衣人人立在結界邊,一隻手已經伸了出去,一副要破壞結界的樣子。
隊長見狀,心中一緊,急忙喊道:“上人且慢。”
黑衣人動作一動,看向隊長,明明無法看到對方的目光,但隊長就是決定自己好像被死神頂住了一樣,冰冷的氣息從頭傳到腳上,隊長驚恐的咽咽口水,擼直了舌頭,恭敬道:“上人贖罪,西烏城規定,所有人不得從空中進城,還望上人體諒,從城門進。”
過了一會,好像幾年一樣,就在隊長差不多虛脫之際,黑衣人終於救贖般的挪開了目光,緩緩落在地上,從城門前走過,停在隊長麵前。
隊長麵容一僵,心道:‘完了,上人生氣了,小命休也!’
就在隊長害怕的發抖之際,一些黑色的物件落在他的手上,隊長低頭一看,傻眼了,他手裏的是十幾個黑玉。
‘黑玉,這要是換成銀子,我家那個財箱子裝的下嗎?’
隊長沒敢收起黑玉,努力壓下心中的喜悅,小心翼翼的問道:“上人你這是?”
黑衣人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副畫道:“你見過這個人嗎?”
隊長打開畫,畫上是一位白衣少年的畫像,隊長眼前一亮,回憶起幾個月前,整個西烏城都知道的俊美上人,連忙點頭頭道:“知道,我認識他,他是洛言上人。”
“他現在在哪?”黑衣人聲音裏帶著掩飾不住的喜悅。
“這個,幾個月前,洛言上人住在蘭府,至於之後,小的也不知道洛言上人是否還蘭府。”
“蘭府?在哪?”
“不遠,順著這條大道不要拐彎,一會就能到。”
“嗯。”
黑衣人像一陣輕煙一樣消失在隊長麵前,隊長手裏又多了一把黑玉,這次隊長沒有猶豫的把黑玉裝到懷裏,假咳了幾聲對滿臉羨慕的守衛們說道:“都別看了,晚上滿月樓我請客。”
“哦!”所有守衛高興的哦了一聲。
黑衣人,也就是慕容停在蘭府們口。
“來者何人。”守門的人大聲喝道。
慕容沒有管他們,神識布滿整個蘭府,細細搜查卻沒有發現洛言的身影,心道:‘或許他們知道什麼。’下一刻,在守門人驚懼的目光下,憑空消失在他們的麵前。
蘭府內,蘭家大少爺蘭斯寧正坐在亭子裏查看新的賬本,貼身丫鬟細心的泡著茶。
慕容的出現很突然,驚的丫鬟打翻了茶具,茶水流了一地,慕容輕輕一掃,震暈在場的所有仆人丫鬟。
蘭斯寧拿著書的手一緊,穩了穩神,驚訝道:“你是?請問有什麼事嗎?”
“洛言在哪裏?”
“洛言?”蘭斯寧微微一呆,有些時間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
蘭斯寧腦海中浮現出蘭荺兒渾身是血的模樣,眼中生氣一股怒氣,失了斯文,冷聲道:“不知道。”
洛言那家夥帶自家妹妹出去,回來時卻隻有荺兒一個人,荺兒滿身是血,昏迷不醒了很長時間,醒來後就隻是哭,什麼也不肯說,帶荺兒回來的端木城主也不願多說,隻是說洛言已經離開了,混蛋,把荺兒傷成這樣,竟然就這樣自己離開了,荺兒現在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看了大夫也不見好,說是心病,不用想也知道罪魁禍首是洛言,所以,蘭斯寧對洛言怨念可是頗深的,府裏的人自己都囑咐過,不許提起洛言這個名字,一是怕惹自家妹妹傷心,二是他聽到這個名字,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