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真的知道(1 / 2)

“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嗎?”靈兒問。

“我知道。”衛子青無限溫柔地看著靈兒的眼睛說。

“從第一眼開始,我就認出你是我一直等的人。你知道嗎?”靈兒又問。

“我知道。”衛子青把靈兒擁得更緊。

“我第一次見你,從你的眼睛裏就讀出,你也會愛我。你知道嗎?”靈兒再問。

“我知道。當然。”

“我知道你今天一定會出來見我,你知道嗎?”靈兒接著問。

“哦……”衛子青有點羞赫,他的意誌竟然不如一個小姑娘堅定。他的眼神像一個偷吃糖果被抓的孩子一樣,有些無辜,有些委屈,說“是的,我知道。我逃不過你。”

此時,他們兩個坐在木地板上,衛子青背靠著高大的胡桃木書架,她把靈兒摟有胸前。他用有力的大手握住靈兒的小手,說,“我還知道,我把心交到了你的手裏。”

靈兒把衛子青握過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說:“我把它放在這裏,和我的心作伴。好嗎?”

“好!”衛子青的下巴抵在靈兒頭上,輕輕的磨擦。靈兒少女的香氣沁人心脾。他真想就這樣一直抱著心愛的姑娘,就這樣,哪裏也不去。

靈兒仰頭看著衛子青的臉,一臉天真,故作生氣的樣子:“為什麼躲著不見我,為什麼給我假電話號碼?為什麼?你都要嚇死我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邊說著,邊攥起粉拳去捶打衛子青健碩的胸堂。

衛子青順勢抓過靈兒的手,加上自己的力量,更加用力的打在自己身上,說:“我知道!打我吧!用力!真的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衛子青一連串地說,以表達他的歉意,因為此時,他也覺得非常後怕,假如靈兒沒有這份執著,沒有來找他,那麼,他想,他可能一生都不會體驗到愛情的滋味是這麼美好。他真得覺得自己好傻,好抱歉。

靈兒看他這樣,瞬時覺得不應該這樣責怪他,感到一陣心疼,戀愛中的姑娘啊,又怎麼忍心讓心愛的男人受一絲絲責備?靈兒說了一句,“別說對不起。”她把手插到衛子青濃密的頭發裏,拉近衛子青的臉,用自己的唇迎上了衛子青的唇。靈兒把千年的等待與期盼,把少女的愛和熱情都放在這深深一吻上;而衛子青把男人鬱積於胸的,最深沉和博大的愛,也化做這一吻給了靈兒,兩人輾轉廝磨,隻覺得世界上唯有二人,時間為之停滯,一瞬間便是一生一世的承諾。

衛子青說:“我不理你是我的錯,我和你一樣煎熬。從你一進門的時候,我就完全被你吸引,我在想,這不是天上的精靈嗎?怎麼會來到我的酒吧裏?直到看你眼淚汪汪地看著我,看得我心都打成結了,好疼啊!我覺得,我們一定是哪裏見過,一種發自心底的熟悉的感覺。那時,我就想抱住你。可是,這怎麼可能呢?你會把我當流氓的。”衛子青微笑著看著靈兒,他的笑容很少,但笑起來卻是無比明朗,非常好看。

靈兒說:“唉!我怎麼會把你當流氓呢?誰會對著流氓那副模樣呢?隻是因為我認出了你呀!”

靈兒突然坐直了起來,轉身看著衛子青,瞪圓了眼睛問:“你是不是已經結婚了,所以才躲著我?”

衛子青噗的一聲笑了,一把抓過靈兒按在胸前,“說什麼呢?傻姑娘,如果結婚了,我還敢偷你的心、偷你的吻嗎?那我可真成了十惡不赦的罪人了。我是徹頭徹尾的光棍,沒結婚,沒女朋友。這樣你滿意嗎?”

“可是……”靈兒還是不明白。

“別可是了,你就是想知道為什麼我躲著你。”衛子青略作思考,決定不把這次去俄羅斯的真實目的,和可能遇到的危險告訴靈兒,他接著說:“因為,我後天,哦不,現在說已經是明天了,我要去俄羅斯,那邊有個生意要處理,時間可能會比較長,半年或者一年,或者更長時間。我怕我會不願意走,我會太想你,天天腦子裏、心裏都是你,會把事情搞砸的。而你,也一定會想我,那你就再也不能無憂無慮地過你的大學生活了。你知道嗎?思念的滋味雖然有甜,但還是苦會多一些,很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