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空冷哼了一聲。
小沫聽著實在有點聽不下去了,從口袋裏掏出了小石子,照著聊得吐沫星子直飛滿眼淫光的男人就是一下。男人的腦殼脆的好像玻璃。一下子就破了。
小沫也嚇了一跳,她原本打得小鳥頂多就是打下來了,怎麼打這個男人就打死了呢。
難道自己手裏的石子比子彈還管用麼?
那邊激動的男人的討論聲也戛然而止。
剛才還好,畢竟歌空的腔調聽上去是和平的,但是這個女孩出手就躺下了一個人。這可是一點和平客氣都沒有了。
別說她是獸人,就是他們中的異能者,也要依法懲處了。
小沫原本以為會被群毆,但是中國人的字典裏從來沒有群毆這種事情,大家都心平氣和地站在那裏,圍觀著小沫殺了那個人。
“你可以講了。”小沫拉了拉歌空的衣角。
“你們中間沒有攻擊係的異能者啊。”歌空不屑的笑了笑。剛才他已經把所有的異能屬性都探查清楚了。
所有人默默往後退了三步。
“攻擊係的異能者都在前線了。”小沫有意無意的胳膊肘往外拐幫著外家人了。
“哦~這樣啊~”蘭澤笑了,眼睛好像被夕陽鍍上了一層血紅的光芒,“現在,你們這群廢物可以聽我說話了。”
“願意……願意。”人們的聲音紛紛附和。
不願意就是一個死字了。
“好,你們現在的異能者之家是個邪惡的組織,他們利用你們的異能在做破壞這個宇宙的事情。證據就是你們繳納的異能,獲得報酬豐厚對吧?這樣高昂的報酬之後卻是整個時空的扭曲崩塌……”
似曾相識的漫不經心肆無忌憚的言論。小沫不屑的笑了笑,親,一點證據都沒有,誰聽你亂說啊。
“不信的死。”蘭澤繼續輕描淡寫地說下去。
“不信的人必定會在整個世界顛覆之日迎接來死亡的。”
小沫哈欠連連。邪教。隻有這兩字可以形容。連我都不信,你還指望其他人信麼。
“邪教,是我,星曜,雨夜辰,Dixon還有這位馬沫沫同學一起發現的。”
馬沫沫,又是這個名字,小沫厭惡地撇撇嘴巴。
“我們在發現後必須盡快趕往日本,拯救日益擴大的黑洞。但是最後的根源卻是這裏,我們希望你們可以離開異能者之家,我知道你們對於我們這些經過基因改良的人看不慣,但是我們始終是人類,也請你們,珍惜人類生存的權利。”
歌空的話就好像新聞聯播一樣虛而不實。
幾乎所有人都是因為生命危在旦夕所以才聽他胡言亂語的。他的說法那麼可笑,所以任何人都沒有相信。
但是小沫看著他認真的態度,忍不住相信了。因為這樣的話是那麼可笑,所以隻要撒謊就應該撒得可信一點,所以小沫有些相信了。
前方所有的獸族可能都是牽製,為的隻是讓歌空前來告訴人們真相。
有些人不信,有些人將信將疑,但是沒有人是傻子,也沒有人是低能力者,逐漸大家都會調查起來的。真相總有隱藏不住的時候。
人們麵色各異,看來都是各懷心事。
“我希望你們可以真正地組織起來。不枉費我們獸族這番損耗。”
說完,歌空淩空而起,抓起還抱著筆記本電腦發呆小丫頭飛上天際。
耳旁風聲呼呼,神鷹的羽翅豐盈,威風凜凜地翱翔在天際。
“小沫,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誰也不可以讓你離開我。”
但是誓言總是要經曆現實的摧殘的。小沫被叼到了一個懸崖上,上麵有一幢小木屋,小沫心裏大聲罵娘。這個老鷹絕對妖怪化的,這個房子也一定是施了障眼法。
站在小木屋前麵的木板條上,看著下麵風吹動小裙子,然後就是萬丈深淵。想起來蘭澤的舒適的住宅,小沫淚目了。
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這樣啊……這裏才不是我家呢。
其實這個房子如果在樹林裏可以堪稱雅致,和奶糕的風車小房可以媲美。
但是這樣這樣,絕對不靠譜啊。
小沫冷冷看著萬仞絕壁。
“進來。”
小沫一刻也不想在外麵顫巍巍地站著了,看著下麵就覺得頭暈,雖然一般的高度小沫調查過摔不死自己,但是這麼高一隻貓也要摔得粉身碎骨了。更何況小沫往下看一眼就覺得惡心,當下,扶著牆走進了房間。
房間是二層小樓。
“以後你就是我媳婦了,我叫歌空。”
媳婦你妹,你以為是古代,隨便拐了個婦女占了貞操就可以當你的壓寨夫人啊,我又不是古代苦大仇深的勞動婦女回去就要被浸豬籠,我可以死心塌地跟著你了。
“如果我住在這裏,我會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三天不到你就會得到一具摔成肉餅的屍體。那就是我,你這地方是人住的地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