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漠中走著,手裏拿著一個指南針和地圖。脖子上掛著一瓶水。
按照地圖顯示,距離應該……不近。
她要是有個機器鳥可以騎著就好了。雖然比較難看,但是哪怕給她一個什麼代步工具也好了。
而且她一點隱藏自己的方法都沒有。她唯一可以想到的方式就是光明正大的走過去。
遠處的風沙中,已經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宏偉壯麗的紅房子了。她站在紅色的前所未有壯麗的城牆下。看著上麵武裝嚴實的士兵,周圍一輛輛卡車。頭發似乎都被卡車吹得卷起來了。
不愧是在那麼大的比例下都可以看得很清楚的紅色“房子”,估計在
她看到那些士兵用槍指著她。雖然他們沒有竊竊私語,但是小沫已經猜到他們想說什麼。
是的。女性幸存者。
小沫啞然,最起碼看他們的樣子雖然端著槍但是不會輕易開槍了。
“你是什麼人?”
“我叫沫沫。”小沫大聲地說。
一個士兵猶豫著端著槍走到小沫麵前,用一個探測器搜身。倒是發出來了幾聲警報,小沫拿出了自己的鑰匙鏈以及手鏈給他看,表示沒有危險物品。
她被推了一下。她趕快乖乖走動了,圍在周圍的訓練有素的士兵最起碼有一千人多,她可不想冒著被一千顆子彈射成馬蜂窩的危險亂闖禍。
反正她隻是擔心他們而已,到時候……嗯,隨機應變吧。
進了車子,周圍人對她的壓管不是很嚴格,但是她瞅了瞅,還是很危險的樣子啊。車子進了紅色的城池。這個城池就好像一個巨大的監牢。進去後,就看到周圍的景色變化。
嗬嗬,居然有人有閑心建造這樣一個建築物。
但是這裏從外麵看就好像巨人的城堡,其實內部被分割成了一個個的小房間,顯得擁擠而粗糙,她被帶進了一個白色的小房間,白色的床單,白色的櫃子,就好像……精神分裂症病患的病房。
然後鐵門關上了。
隻是一個區區鐵門而已,到晚上沒人的時候,她偷偷打開溜出去好了。小沫這麼想著很淡定地躺了下來。
睡了一覺,喝了點熱水壺裏的水。抱著紙杯子坐在床上,看著攝像頭做各種漂亮的動作。不知道看錄像的那個小兵有沒有流鼻血呢。
哈哈,萌到的有罰款哦。
有人送餐來,從鐵門裏的一個窟窿裏,小沫看到是煎雞蛋和炒豆角,還有幾片牛肉,一杯牛奶。
唔,還挺豐盛的。
小沫吃幹淨了,把盤子又放在門邊,因為他們一定回來回收的。
什麼時候是晚上呢?屋子沒有窗戶,也沒有下水道,有個隔間有洗手間。能不用就不用吧,因為完全暴露在了攝像頭下的洗手間,女孩子用不大好。
這麼想著,倒是開始考慮起來怎麼逃跑的,原定計劃是晚上……但是這裏完全都依仗著白熾燈。根本分不清楚白天黑夜。
連續兩天,坐在屋子裏發呆,摳手指,吃東西。
營養倒是均衡,有魚兒有蝦,看來對方是不願意餓到自己的。而且很衛生,筷子都是嶄新的,勺子也亮亮的。湯做得也很美味。
但是……連續兩天除了睡覺發呆就是睡覺發呆,上廁所的時候還要遮著藏著。
最起碼要讓小沫洗洗頭發啊,洗手間的洗手台隻有涼水,也沒有洗發露。也沒有沐浴露,有一塊完整的香皂和牙刷。
但是……床單也髒了。
小沫抱著一線希望對著監控鏡頭說:“那個……給點洗發水吧,我的頭發都打結了。”
但是攝像頭一點也沒有反應,攝像頭外麵的一圈紅色的光點也沒有一點反應。
就這樣被關到什麼時候?
就算是監獄犯人也有一起關押的好說話的人啊。這裏就她一個人,再這樣下去她真要瘋掉了。
晚飯的時候,隨著飯菜送進來的,還有個包裝幹淨整齊的紙盒子,小沫打開發現了一瓶洗發水,她高興地把洗發水拿進手裏,對著攝像頭鞠了一躬:“謝謝哈。”
晚上的時候得意把油膩膩的頭發洗了洗。
躺在床上,小沫關了燈,因為沒有時間,她一直都是用他們送飯的次數來決定時間的。早飯算一個時間,午飯算一個時間,晚飯又算一個時間,吃過晚飯她就記得去睡覺,睡醒後再依據有沒有送來早飯來判斷自己是不是睡過了。
過了第三天的時候,小沫強烈懷疑 對方是不是故意把飯的時間送晚或者送早,好讓她在大清早睡覺或者下午睡覺。
小沫抱著枕頭坐在床上,麵色不善地盯著攝像頭。
“如果,我把你……攝像頭大哥敲掉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情?”小沫半是威脅的口吻問著他。
攝像頭當然給不了反應。
小沫想要威脅說自己朋友就在附近,他們一定會想辦法來救出去自己的,但是想了想這不是出賣隊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