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麼。

他就是。

但是很快的,毛發就完全拓闊幹淨了,掌握了基因分布圖對於他來說的確是件好事兒。他至少可以輕而易舉的幫助自己化形。

如果小沫在,肯定會指著那動物的鼻子大叫道:“你這是一隻妖精妖精啊……隻有電視上演的妖精才會變成這樣。”

轉眼間,根據人類基因圖,小阿明已經出落成了一個嶄新的少年形象,和刺癢他們的女人模樣一模一樣的少年的模樣。

但是他很聰明的選擇了男性模式on的狀態。

對於他這樣改造有機物的行家來說,這種事情都是天賦就可以做到的。

那麼現在要怎麼出去。

他抬起頭,看著門外。

那個女人再有半個小時就會來查看它們了。

但是事實往往來的比較快,在他正滿心盤算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推門進來了,看到籠子裏原本的小獸變成了一個少年,而且那少年的眉眼依稀還有幾分熟悉。

“喂。”有些膩軟的腔調,“放我出去,我被偷襲了。”

那個女人腿有些軟。但是聽明白了那個少年說了什麼。

“那個怪獸逃出去了?”

“誰知道呢?我正在我自家屋子裏睡覺,一覺醒來我就在這裏了,我也很奇怪。”那個少年冷聲說著。

“對不起,是我們的失誤。”那女人忽然心裏高興了起來,因為剛才來過這裏的人隻有小沫,她不相信雨夜辰會徇私舞弊到可以把這個小沫做的事情無視掉。

小沫公然劫走了實驗獸類,並且還把一個公民放進了籠子裏。

十惡不赦啊。

本來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女孩兒。她無所謂。

“非常抱歉。”那個女人說著,打開了籠子,神色中滿是歉然。

看在小阿明的眼中竟然憑空覺得惡心。

哼,你當初是怎麼看我的,直到我變成了現在臭八卦惡心人的樣子你又趕過來跟我說道歉了。

他真想一爪子把這個女人摁在地上修理一頓。

那個女人抬起頭,看著站在她麵前冷笑的少年。

她直觀感覺到了危險。

少年的眼神冷冷的,看著人想發抖。

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很冷。

她看見那個少年揚起手,在明白過來發生什麼之前,那個手已經變成了一個巨爪落了下來。

看著躺在地上血泊中的女人。小阿明無所謂的聳聳肩。

有時候,伺候動物也是一樣吃力不討好的活計。

比如這個女人。

現在整個屋子的獸類都感覺到大快人心。雖然這個女人並沒有對它們做什麼——比如把一根針管紮進他們的身體裏啊,把他們關在狹小的籠子裏啊,有時候忘記吃飯啊什麼的,這些事情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情。

真的,隻不過這些小事情都聚集起來,然後越滾越大的時候,就變成了根深蒂固的討厭。

“抱歉了,我不能放你們出去。”少年繼續說著,“因為啊,咳咳。這個世界上呢,有很多事情是不能自己左右的。你們有你們的責任,要配合實驗啊,就這樣了。本來我也想配合實驗一隻堅持到最後的,但是主人跑來看我我就不想在這裏呆了。就是這樣。你們老老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