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風景甚好,隻可惜剛剛上去是用跑的,沒有太多的關注了。
“喏。”德川一葉新遞給他一張紙巾。
真田弦一郎也沒有退卻,他的確需要擦擦汗。
“哈哈……”德川一葉新委實不能忍住笑意。
可能是跑得太快的緣故,他的臉上沾了一隻死了的小飛蟲,看上去如果聯想海盜頭子的話。
真田弦一郎板的海盜頭子,怎麼樣也不像呀。
“怎麼了?”真田弦一郎真的好奇她笑什麼。
德川一葉新再從口袋裏抽出一張紙巾。
微微踮起腳,將他臉上的小飛蟲屍體弄下來。
再給他看,“你可以去扮海盜了。”
真田弦一郎隻覺得她莫名其妙。
“上來吧,該回去了。”
“我能走。”德川一葉新試圖逞強的說道。
可走出一步,就覺得疼痛難忍。
“叫你任性。”
“……”叫你任性,叫你任性,叫你得瑟,看你傷了腳。我會笑。德川一葉新猜想真田弦一郎的心理建設肯定是這樣想的。
“所有字體裏你最喜歡什麼字體?”
“楷體吧,我隻會寫楷體。”
“那你平時愛看什麼書?”
“偏見與傲慢,簡奧斯丁的小說,她的文筆還不錯,國外文學名著。還在看元曲集。你呢?”
“孫子兵法。”
“那書不錯,我全融會貫通了噢。”
其實他很想說他五歲開始看,已經倒背如流了。看她興趣滿滿的樣子,還是不打擊她了。
“下周有個張大千的畫展,你去嗎?他模仿的畫非常不錯。”
“可以。”
“姐,你去哪裏了?”
“回了趟本家,腳就成了這樣。”
“你爬過來的?”
“真田送我來的,他剛剛走了。”德川紫汐冰透過窗子,看見一個男生的背影慢慢走遠。
“目測身材不錯,有180,皮膚略黑,但是黑健康,有他電話嗎?”
德川一葉新嘴角抽了抽,“沒有。”
“電話都不留,活該單身狗。”
“我想找分分鍾。”
“真的?有本事找啊。”
發覺她電話裏沒有幾個男生的號碼,看起來那丫頭吃準了她這點。
“有本事到學校再說!”
“切,到學校都可以排成一個班了,還用你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