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日子過得很不是滋味,轉眼就到十一月了,沫沫的課程也差不多到了尾聲,一個星期也沒有多少節課,一二四又忙著期末論文考試,基本都不在寢室,沫沫看著日期,連續兩個星期沒課,她還是先回公寓把剩下的專題都整理完給雜誌社那邊出稿再說。
回到公寓,看著黑漆漆的完全沒有開燈的客廳,她有些情緒低落,她跟秦柯也沒有吵架,但是為什麼變成現在這樣呢?
如果那個女孩子不存在什麼威脅的話,為什麼他就是不願意說呢?
真是不高興。
秦柯,你這個混蛋!
正鬱悶的按著眉頭,將手裏的包包隨便的甩開,連房間裏的燈都沒開,沫沫進門,一頭栽倒在床上,可突然間,床頭燈亮了。
沫沫一愣,本能的抬頭,頓時瞪圓了眸子,秦柯好整以暇的躺在自己的床上,隻穿了一條內褲,完美比例的身材在曖昧的燈光下顯露無疑,沫沫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房間裏的暖氣開了,室內溫度恒溫的很舒服。
秦柯一點點的挑眉,雙手枕在腦後,兩條修長好看的腿交疊在一起,那雙在他俊臉上顯得尤為深邃的雙眼,正牢牢的盯著她。
“不是一沒課就該回來了?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聽起來聲音比較低沉,還藏著一點點的生氣和緊張。
從最初看到他的詫異到驚喜到現在的平靜,沫沫還是轉化的很快的,她瞪他一眼,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頭:“跟你無關。”
秦柯皺眉,頎長的身子壓過來,直接把她蓋著頭的被子拽開,翻身壓在她的身上,盯著她的眼睛:“墨魚,別鬧了,好麼?”
“我沒有跟你鬧。”沫沫眨了眨眼,“我有權利知道那個女人的身份,你要是想跟我在一起,跟我一輩子,就不能心裏有別的女人!”
“我早說過,我心裏沒有別的女人,隻有你,她根本就不重要,為什麼你非要知道?”秦柯有點恨,他家墨魚就是這麼死心眼兒,該死的喬陌然,給他瞪著!
“為什麼不重要你不告訴我?你在害怕什麼?不重要你會隨身攜帶著他的照片,會對她念念不忘嗎?”沫沫很不高興,真的很不高興。
她之前,秦柯選擇這個時候去支教了一段時間,就是給他們彼此冷靜的時間,而期間山區信號不好,但是他也會每隔幾天給她電話,每天都會給她信息,他是想冷靜的時候也不要忘了彼此的好。
這些,她都是懂的,也是感動而深以為然的。
可這個事情要是一天說不清楚,她就沒法安心。
“誰告訴你的我念念不忘了?秦頌那小子還是喬陌然那混蛋?”秦柯狠狠的磨牙。
沫沫別開臉,賭氣的說:“不關你的事!”
“趙沫瑜!”
“秦柯!”
兩人又開始大眼瞪小眼,劍拔弩張。
也不知道瞪了多久,秦柯哼了一聲,翻身躺在一邊,扯了她一大半被子裹在身上,啪的關了床頭燈:“不說了!”
“那就別說!”
沫沫也哼了一聲,扯了另一半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背對著他躺下,可總有那麼一點不對勁,沫沫反應過來,轉過身怒視秦柯的背影:“秦柯!你睡你自己的床去!”
秦柯頭也沒回:“做夢!”
沫沫嘴角抽了抽,惱怒的抱著枕頭起身,行,你霸占我的床,那我去霸占你的!
可才動了動腳,秦柯仍舊是頭也沒回的就開始恐嚇:“晚上見鬼了別叫。”
他母親的!
賤人!
沫沫縮了縮脖子,很沒骨氣的抱著枕頭翻身躺下,鬱悶程度再升級。
兩人就這麼不情不願的過了幾天,秦頌在秦柯下樓買東西的空檔找上門來說秦老爺子請沫沫回家一起吃飯。
基於跟秦柯鬥氣冷戰中,沫沫嚴詞拒絕:“我不能去。”
秦頌一愣,啃著沫沫的火腿腸問:“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你哥一天不跟我坦白,我就一天都不高興,那我也不能去。”沫沫揪著抱枕上的流蘇,眼神哀怨。
“嫂子。”秦頌打了個嗬欠,“可我覺得你鬥不過我哥的,你放棄吧,束手就擒算了。”
“放屁!”沫沫皺眉,磨牙霍霍,“我總不能一直蒙在鼓裏吧,等以後我跟你哥結婚的時候,要是哪天突然來……”
說著說著,沫沫本能的停下,因為她想到個問題。
如果她以後真的跟秦柯在一起了,那麼,哪天特麼的非常狗血的,她來了,那秦柯是不是會直接拋棄她?
他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