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沫沫實在是沒忍住,每當看到秦柯這陽剛的俊臉,就不其然的冒出秦柯裝扮成美女的樣子,哈哈哈哈,好好笑。
回到公寓,沫沫衝進房間裏關門落鎖,滾到床上笑的她在床上到處打滾,終於可以滾了,她得好好的笑個夠。
可還沒笑完呢,門吧嗒的就被秦柯拿鑰匙給開了,他走了進來,冷冷的問:“很好笑麼?”
沫沫揉著笑疼了的肚子,抱著枕頭坐起來,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很好笑,誒,秦柯,沒想到你做人妖也是有潛質的呢。”
秦柯:“……”
哈哈哈哈。
沫沫噗嗤一聲又把頭埋進被窩裏繼續放肆的大笑。
秦柯怒,該死,就知道,這種這麼丟臉的屁事讓這女人知道肯定要笑成這個樣子,看到了麼?他秦柯的一世英明就這麼被毀了!
不行!
他可是從來不做虧本生意的!
秦柯眼底閃過一絲慍怒,這女人,太無法無天了,他得好好的收拾她,放過她這麼多次,今天麼,該收賬了。
蓋著頭在悶聲發笑的沫沫被秦柯伸手一把從被子拖了出來,還沒反應過來,秦柯已經俯身壓了上去,俯視著她,居高臨下的帶著一點輕蔑,他靜靜的盯著她看,沫沫覺得自己被看的有點頭皮發麻的瞬間,他飽含著威脅的說:“墨魚,但願你等會還能笑的出。”
“我錯了……秦柯……我不笑你了……我保證……”
沫沫趕緊的投降。
“可是晚了!”
翌日清早。
沫沫揉著酸疼的腰望著天花板,一邊的男人眼睛還閉著,就精準的伸手把她拽了過來摟在懷裏,沫沫麵紅耳赤的瞪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秦柯好整以暇的撐著一邊下巴側著身子看著他,眼裏忽閃忽閃的露出戲謔的光芒,他薄唇微揚:“墨魚,你害羞了。”
沫沫臉上的紅暈更明顯了,她咬牙:“秦柯,你不守規矩,說好了咱們不能婚前那啥的,你你你……”
秦柯沒等她說完,伸手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換下丟在床下的染了血的床單拿了起來在她眼前瞎晃了一下,壞壞的笑:“我可沒答應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墨魚,你自己數數看,我放過你幾次了?”
沫沫:“……”
他母親的!
這還是她錯了?
秦柯把被單丟開,伸手去戳了戳她氣鼓鼓的臉兒,邪惡非常:“要不是看你體力不夠,我再帶你運動幾次。”
沫沫:“……”
沫沫一張臉爆紅,完全說不出話來。
秦柯突然想到什麼,揉著她的臉笑眯眯的說:“反正我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搞不好秦安已經在你肚子裏了,我們今天提前去領證吧?”
沫沫一愣,又羞又惱:“怎麼可能……一次就……就那個的……”
這話不好。
秦柯不悅的挑眉:“誰說就一次了,昨晚我們好幾次了,搞不好就中獎了呢?”
秦柯拽著沫沫起床,沫沫懶懶的不想動,秦柯就打橫把人抱起,興衝衝的抱著她進浴室,邊給她放洗澡水,邊說:“等會兒我們就去登記,反正按照原本的日期也快到了,提前去也不差那幾天。”
沫沫趕緊拿毛巾裹著自己,紅著臉坐在浴缸裏抗議:“可是不是跟你家裏人和我家裏人都說了8號拿證麼?再說了,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好日子呢?”
秦柯一愣,伸手把自己放在一邊的手機拿了過來,找萬年曆翻了翻,笑:“墨魚,今天是宜嫁娶。”
沫沫不甘心,咬牙:“那就算這樣……我戶口本兒還在我爸媽那呢,我爸媽回去看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了,不在京都。”
秦柯一聽,笑的很奸詐,他也擠進浴缸:“墨魚,你的戶口本兒早就在我的手上了,你媽給我的,說是方便我們扯證。”
沫沫:“……”
蒼天啊!
這是賣女兒麼?
秦柯笑著摟著沫沫泡在浴缸裏,“就這麼定了,今天扯證去。”
沫沫一怔,就這麼嫁了麼……不行,她得爭取一點利益。
這麼想著,沫沫難得的也露出壞壞的笑容,秦柯蹙眉,十分警惕:“你笑的為什麼如此淫蕩?”
沫沫抱著浴巾湊過去在他耳邊說了一個到時候婚禮的要求,秦柯一愣,怒:“趙沫瑜!你膽兒肥了啊!”
咳咳……
秦柯怒了。
沫沫深深地佩服自己的智商在與秦柯鬥智鬥勇的時光中,居然默默的提升到了這個境界,哼哼,看他答應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