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裏的糯米還剩下一點點,看見屍體不動了,我一屁股坐了下來,大口大口得呼吸,金叔他們也折騰得不輕,都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休息了一下,金叔才緩過神來:“奶奶的,老子活了大半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奇怪的事,小林啊,你怎麼知道這鬼玩意兒怕糯米?”
“我是從我爺爺留下的書看到的,裏麵記載著很多東西,以前我還不信,現在看來,不信也得信了。”
金叔“哦”了一聲,就沒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金叔突然站了起來對我說:“搞不好瘦猴子也會詐屍。”
我也反應過來:“對啊,得趕緊把屍體火化了,這是防止屍變的唯一辦法,是從我爺爺的書裏看到的。”
說到這裏,金叔招呼了一下他們找些木頭,叫我先休息一下,我實在太累,也就答應了,金叔他們走後我就後悔了,我一個人和兩具屍體待在一塊,一個剛死另一個還詐屍。
不過幸好沒有發生什麼,過了一會兒他們回來了,手裏抱著木頭,但大多都是枯的,金叔說湊合著用吧,把收集來的枯木擺成了一個長方形,隨後叫人把兩具屍體抬了過來,雖然極不情願,但還是照做了,把兩具屍體放在了一起,金叔又從包裏拿出幾瓶烈酒,澆在他們身上,就用打火機點著了。
熊熊大火燃燒起來,周圍的人都沉默不語,金叔嘴裏嘀咕著:“唉,本來是讓你倆跟著我賺大錢的,卻沒想到錢沒賺到,你們的命還丟了。。。”
聽到金叔這樣說,我很難過,畢竟是因為我,他們才來這的,想到這裏我低下了頭。
金叔大概是猜到了我怎麼想的,安慰我說:“這不是你的錯,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那麼心狠手辣,讓老子逮到我斃他十回!”說到這裏,金叔突然問我:“對了,和你一起來的那個人呢,怎麼不見他?”
我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金叔臉色一變:“八成是這小子幹的,心虛了跑了。”
“不可能,我覺得他不像這種人,再說他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我爭辯道。
“知人知麵不知心啊。”金叔又問我:“能把他的詳細情況說一下嘛?”
我把當初鍾關怎樣說的和我們怎樣認識的事原原本本得說了出來,金叔聽完說:“你怎麼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呢?”好吧,這麼一說我還確實有點懷疑,畢竟鍾關說的隻是他的一麵之詞,但我總覺得鍾關不會騙我。
金叔看出了我的猶豫,說道:“小林啊,看人至少要看一年才能看清他的真麵目,而他這麼一說你就信了,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在騙你呢?”
“可是。。。”
見我還想爭辯什麼,金叔打斷了我說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看得出來金叔有點生氣,畢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說沒就沒了,又覺得因為我的輕信導致了這種不必要的局麵,我也不想再說些什麼了,一切都要等找到鍾關才能說清楚。
金叔對我們說:“我們今晚所有人必須睡在一起,還得有人輪流站崗,除了去方便決不能踏出房子半步,而且方便也必須要有一個人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