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棺材不動,我趕忙叫上金叔和刀疤,跑了出去,一路上頭也不敢回。
除了那個宮殿,其他地方真是一點都沒變,那個走廊依舊是那麼陰森。
到了石洞,路還沒那麼快走完,我剛好想起有很多事不明白,於是問金叔:“金叔,那地上的字是你寫的嗎?”
金叔點了點頭,邊走邊說:“嗯,話說回來,我不是叫你不要進來嗎,你小子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我擺了擺手,說:“這些都不重要,你們到底發現了什麼,才寫下那些話的。”
說到這,金叔停了下來,我不知道金叔為什麼突然不走了,於是一臉疑惑得望著他,問道:“金叔,怎麼了。”
金叔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開口道:“我了解你的性子,不達到自己的目的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現在村裏的秘密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你以後就不要再去涉及這些東西了。”
金叔這一句話說得我有點莫名其妙,望著他那無神的目光,我總感覺金叔知道些什麼,但是又不告訴我。
金叔搖了搖頭,又道:“好了,不要想太多,有些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對了,大牛呢,這一路上怎麼不見他。”
我看金叔有意不說,我也就不強迫什麼了,說胖子就在洞外邊等著呢,金叔點了點頭,加快了步伐,我們也跟了上去。我
轉頭看向刀疤,刀疤顯得很消沉,我知道金叔知道些什麼的話,那刀疤也一定知道些什麼,以往的習慣刀疤是見到什麼就說出來,從來不會隱瞞什麼,直覺告訴我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走了大概有三十分鍾,我們才走出了這個石洞,說實話這條石洞長得有點過頭了,其實在封門村,所有的東西都很新鮮,都很可怕。
到了洞口,我卻沒有看見胖子的身影,原來的地方隻有我們帶的幾套裝備,是我去找金叔的時候留在這和胖子一起的,然而現在隻有裝備,沒有胖子。
金叔沒看見胖子,問我道:“大牛他人呢?”
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胖子不小心受了傷,所以我去找你們的時候,叫他在這等我們。”說著抓了抓後腦勺,奇怪,從這裏一直到宮殿都沒有岔路,如果他去找我們的話一定可以碰上,他去另一個石洞也不是沒可能,但那個石洞我們之前也已經去過了,他不太可能去,在這地上除了裝備,什麼都沒,整個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刀疤開口道:“有沒有可能他去了上麵?”我一聽,覺得上麵那麼危險,他為什麼要去那裏,但這也是一種可能,於是收拾了下裝備,一樣東西都沒少,就叫金叔準備回去了,金叔答應了一聲,刀疤一聽要回去,又是驚喜又是害怕,我猜,驚喜的是終於要結束這段可怕的旅程了,害怕的是不知道那個大蜘蛛是否還在。
一想到大蜘蛛,又想到鍾關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是死是活。
金叔見我在發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發什麼呆,馬上要上去了,打起精神來。”說著朝出口走去,我點了點頭,跟著金叔一起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們終於從下麵走上來了,感覺到了久違的輕鬆。來到無底洞的邊緣,我發現地上隻有一攤血跡,不見鍾關的身影。
在這月牙兒似的地方裏,很大,但卻隻有我們三個人,顯得格外的淒涼,我們在那裏做了許久的停留。
好吧,其實並不想留在那裏,而是我們不知道怎麼從這裏出去,我來到那麵牆麵前,看看有沒有什麼機關類的東西。古人通常把機關設在裏墓室不遠的小物件裏,比如石頭或者其它東西。我一隻手仔細得摸索在那麵牆,另一隻手放在耳朵旁幫忙聚音。現在我的姿勢在別人看來很搞笑,上半身與我的下半身呈一個直角,不知道的人以為我在偷窺。
果然,刀疤問道:“你這是在幹嘛?”
我沒空理會他,仔細得聽著牆上的任何一點動靜,終於,我摸到了一塊似乎可以動的石頭,使勁得把它摁下去,“哢吱”一聲,石灰隨聲落下,我被嗆了幾口,咳嗽了幾聲,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大堆屍體在我眼前,成海的咀蟲,在我眼前蠕動著,看得我頭皮一陣發麻,頭開始暈了起來,胃裏翻江倒海,感覺就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