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狗娃之後,缺子也拉著耗子跟了上去,這林子極大,要是那隻猞猁往密林深處跑,想要追上它簡直不可能,好在它並沒有往林子裏鑽,而是拐了個彎,奔著荒草地跑了出去。
木恩和我離得最近,她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連忙把我拉了起來,我和木恩還有幾個馬仔也一道追了上去,沒過多久,我們就跑入了荒草帶,此時離野羊群並不算遠,那隻白羊王有意無意的朝我們看了一眼,我眉頭一皺,見它又低下頭去吃草,這才放下心來。
此時我們分為了三個梯隊,狗娃身手最為敏捷,也是唯一能追上猞猁速度的人,所以他在最前方,缺子和耗子則緊跟著狗娃的蹤跡,至於我和剩餘的人,隻能遠遠的吊在後麵,我甚至都有些擔心,萬一有人跟丟了或者迷路了可就糟了。
我開始為自己的衝動決定後悔,雖然此地已經是荒草帶,沒有大樹擋路,可是摩天山之大難以想象,盡管表麵上這裏是山坡,但一眼望去,幾乎一馬平川,實地麵積大的嚇人,一不留神就會跟丟前麵的人。
幸好前方很快就停下了,那裏是一處巨大的石堆,看起來就像一個用石頭堆砌起來的荒墳,突兀的出現在那裏,狗娃三人正站在石堆前不斷的往裏麵張望,看起來那隻猞猁是鑽入了這裏麵。
我連忙追上去,卻見那石堆擺放的極為整齊,且邊角有磨平的痕跡,可以肯定是人為搭建,可是誰又會在這荒無人煙的摩天山上搭建這樣一個大石堆呢?帶著疑問,我向那石堆露出的空洞裏麵張望,隻見裏麵一團漆黑,似乎有一條地道往後延伸,其餘的卻是什麼也看不到。
缺子喘著粗氣,舉起拳頭憤恨的道,“這狗日的山貓子太狡猾了,居然往洞裏鑽,這下逮不住它,沒貓肉吃了。”
我一臉黑線,“你追它是就是為了吃肉?”我吃驚的望著他,誰想缺子竟萌萌噠的點了個頭,“難道你讓我們追它不是因為你餓了,想要打打牙祭?”
我翻了個白眼,敢情這家夥追了這麼久都不知道為什麼啊,我看其餘人也一臉茫然,趕忙解釋道,“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但我確實在那山貓的脖子下麵發現了一個吊墜,肯定是有人故意給它戴上去的。”
缺子和耗子同時吃驚的回答道,“什麼!”也不怪它們吃驚,誰也不會想到在這裏居然會出現別人的蹤跡,我點頭繼續道,“有可能是遇上迷路的旅遊者了,也有可能是好幾年前就戴上的,說不定那人早就離開了,死在哪裏也不一定,我們也不必太過擔心,我擔心的是,萬一遇上同行了可就不好辦了。?”
自古以來,盜墓摸金,同行相撞是免不了的事,在錯綜複雜的地下,既然碰到了,要一方完全不考慮另一方,各行各的,那是不可能的,這種時候要解決問題隻有兩種辦法,一種是兩夥人合作,誰摸到算誰的,這種解決方法不傷和氣,還能保證安全,也是一般人會選擇的。但是個別蠻橫點的,那就是直接開幹,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等我解釋完,缺子已經把微衝端了起來,“管他同行不同行,誰要是擋了哥幾個的財路,那就讓他嚐嚐這一梭子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