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佳璐的婚禮決定在五一假期,時岱岱有空就跑過去,看能幫上什麼忙。淩佳璐自然不會對她客氣,天天拉著她去這去那,光是選婚紗就走了三天都沒確定下來。
女人都有一種婚紗情懷,連時岱岱這種一向以運動休閑為先的人都不例外,更何況是時尚達人的淩佳璐呢。
既想擁有古典,又想擁有另類,還想擁有優雅、獨特……時岱岱被淩佳璐的想法淩虐得很慘,犯愁得很,結果張遂濤一句話就解決了這個難題。
他抽空過來,拿起一件長擺曳地的薔薇抹胸婚紗,對淩佳璐說:“就穿這件吧,當初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也是穿著這麼長的白色禮服。”
兩人對望,深情款款得讓時岱岱覺得自己很多餘。
新娘的婚紗解決了,伴娘的衣服也很快決定下來,跟婚紗完全相反,選的是齊膝的黑色蓬蓬裙。時岱岱不知道為什麼淩佳璐要選擇黑色,但是張遂濤沒反對,她自然也不反對。
到酒店看場地的時候,淩佳璐問時岱岱:“你說,這成熙林那邊的邀請函,我要怎麼寫呢?”
時岱岱覺得奇怪:“別人的怎麼寫他的就怎麼寫啊。”
淩佳璐這才告訴時岱岱成熙林與言子濬傳著分手的事,時岱岱聽了,皺眉道:“你也知道傳說,不一定是真的。”
“這次我覺得倒有點較真了。”淩佳璐回憶了一下,說,“滿月酒那天,成熙林一個人來的,夏奎她們問到言子濬怎麼沒來,你知道成熙林怎麼說的嗎?他竟然說不知道。”
時岱岱這才覺得事情嚴重了:“他們怎麼了?”
“誰知道呢,成熙林本人什麼也沒說。”淩佳璐聳肩道,“又沒見著言子濬,沒機會打聽。”
時岱岱有點失望,沒再問。
淩佳璐卻反問她:“你很在意?”
時岱岱愣了愣才說:“怎麼可能會不在意呢?”在她的人生中,成熙林與言子濬早已成為一個組合,提到其中一個必定牽扯到另外一個,現在突然聽聞這兩個人有可能拆夥,她怎麼能若無其事呢?畢竟他們兩個在她眼中就是真愛,真愛也會分手嗎?
“你就別想那麼多了,你還是想著怎麼讓你們家那位科學家也來參加我的婚禮才是正經事。”淩佳璐催促道。
說到那位科學家,時岱岱的臉自然發燙早已是習慣性的了:“他不可能做伴郎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淩佳璐哼哼地說:“他貴人架大,我這條妄想的心早就枯竭了,我現在也不想別的,就要求他當天能過來露個臉就好了。”
對淩佳璐的認命,時岱岱很詫異:“你那麼想他來,該不是有什麼壞心思吧?”
“我呸!”淩佳璐將手中的菜單扔過來,“他一個大男人,我能拿他怎麼樣?你也太護著了吧。”
“什麼呀。”時岱岱瞪了一眼過去,“我就隨口問了一句,怎麼就是護著他了?太冤枉人了。”
淩佳璐又頂了幾句,才說:“我是看你們還沒有機會好好給老同學正式介紹一下,想著趁這個機會讓你們亮一下相。”
時岱岱也有這個想法,早前問冉巽楊有沒有時間,他說當天他有個很重要的試驗,走不開,她不無遺憾地說:“隻能找其他的機會了。”
“那我豈不是白費功夫了?”淩佳璐小聲地抱怨道。
晚上給冉巽楊打電話,時岱岱再次提起這件事,冉巽楊那邊沉默了一下,大概是確認了一下,然後說:“我安排一下,看時間能不能提前兩天。”
“不用勉強,我就問問而已,不一定要去。”時岱岱趕忙說,不想他為了自己操勞。
冉巽楊嗯了一聲,說:“我會看著辦的。今天你們又買了什麼嗎?”這幾天淩佳璐一直海購,時岱岱回來喜歡跟他說今天買了什麼東西。
“今天沒買什麼,去酒店那邊看了。”時岱岱有點興奮,“那個酒店很大,有一個很大的園林區,有草坪、小湖,還有小橋呢,很適合舉辦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