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望坐在沙發上。
高高的椅背,紅色鑲金邊的絲絨布坐墊。在豪華的總統套房裏,男人妖豔瑰麗的一塌糊塗。
“贏……贏先生?”遊佳很應景的紅了臉,“你……你什麼意思呀?”
旁邊的門突然開了,贏成揉著眼睛走出來。
“我都睡醒一覺了你們還沒開始嗎?”
遊佳臉變了:“贏……贏先生,你……你們不能一起……”
“你想哪去了?”贏成走到酒櫃跟前,“我對你沒興趣。”他倒了杯紅酒,衝著贏望的方向舉杯,“不過我哥怎麼樣我就不清楚了。”
遊佳沒注意他臉上玩味的笑容,隻是驚慌的看著贏望:“贏先生,你到底什麼意思?”
不能怪她誤會,贏望這種男人是個女人都不會拒絕。隻不過遊佳一直以來都有自知之明,知道她和人家是兩個世界的人,從不做奢想,可現在……
“你叫什麼。”贏望突然問。
遊佳看著那雙妖異的眼睛愣了愣:“我叫遊佳。”
“多大了。”
“我23了。”
……
一分鍾後,贏成走過來:“睡著了?”
“把她臉上的麵具撕下來。”
贏成搓了搓手,蹲下身子在遊佳臉上摩挲了幾下,然後猛的一撕。
“我靠!是這個狂犬病?”
那張臉,分明是失蹤好久的張陽陽!
“哥……”贏成跳起來,“我先去洗洗手。”
贏望盯著張陽陽那張臉看了好一會,直到贏成出來:“帶回去。”
“什麼?”贏成指著地上的女人,“直接弄死就完了。”
“弄死她,還有下一個。”贏望瞟了他一眼,“而且,她被人催眠過,並不知道自己是張陽陽。”
“怪不得能扮的這麼像!”贏成誒呀了一聲,“這麼說催眠她的人水平跟你差不多?”
贏望看著他把麵具帶回去,那張臉又變成了遊佳的。
“不,應該比我差一點,否則她不會被我二次催眠。”
“那留著她,萬一哪天對容容出手怎麼辦?”贏成沒好氣的說,“這女人可是有狂犬病的。”
贏望蹲下來看著遊佳:“我再催眠她一次,不管對方下了什麼命令,她都不會攻擊容容。”
“人的心理暗示是很強大的,她現在是遊佳,不是張陽陽。遊佳沒有狂犬病,所以至少現階段,她不會犯病。”
第二天遊佳被她父親叫醒。
“怎麼又趴著睡著了?感冒了怎麼辦?”
遊佳揉了揉眼睛,想起昨晚一直在研究新品種,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好了好了!下次不會啦!”她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走走走,爸我陪你買菜去……”
歐洲,霍寧正在發脾氣。
“那個女人怎麼最近不去贏家了?”
“這……我也不太清楚。”一個外國男人坐在沙發上,“按道理,應該不會出問題。”
霍寧美豔的臉上全是冷意:“那你怎麼解釋?”
“我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老大都說不用管。”
“廢話,我被贏家害的這麼慘,怎麼能看著那對狗男女舒舒服服的過日子。”
外國男人笑了笑:“當初催眠的時候,我們的催眠師耍了點小手段。你放心,估計要過年了,遊佳比較忙,等過完年一定有好戲看。”
“望望哥,最近遊佳都沒怎麼跟我聯係呢!”同樣,辛容也在問這個問題。
贏望正盯著她吃早餐,隨口道:“年底事情多吧。”
“對哦,要買年貨,還有掃家什麼的。”這麼想辛容也不糾結了。
最後催眠遊佳的時候,贏望加了條讓她少和辛容接觸指令。所以現在的遊佳隻要想到辛容,腦子裏就會本能的跳過去。
當然,這個隻是暫時的。通常過一段時間指令就會淡化,直到完全不起作用。
而霍寧他們催眠張陽陽的方法,是對大腦的一種摧殘,等到她從催眠中醒來,也會變成白癡或者植物人。
“我們什麼時候去找媽啊!”辛容把牛奶放下,“她和贏爸爸現在在哪呢?”
棉花嗷嗷喊著想去巴拉牛奶瓶子,辛容倒進它的小碗裏它連看都不看一眼,非要在瓶子口舔。
“在大堡礁。”贏望看了看胖了一圈的獅虎獸,“別慣它,太胖了會跑不動。”
辛容把煮牛肉掰碎了加進牛奶裏:“棉花還是個寶寶呢!要多吃才能長大。”
“我們周末出發去大堡礁。”贏望站起來親了親她,“有什麼要給媽帶的嗎?”
“好多呢!”辛容扳著手指頭,“前幾天打電話媽說想吃夫子廟的包子,還有大前門的元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