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神功、遊功皆小成(2 / 3)

照正常來說,修行者的自我就是元神,二者是不可能分割的,就連炎帝也是如此。

但沈萬均的自我是自我、元神是元神,雖然沈萬均的自我是唯一的主導,更是唯一的靈魂,可二者的大小與力量也著實差太多了,這就造成特殊的“捷徑”存在。

以龍之靈魂為主幹,加入九百五十六個補品、廣成子、生命之源、神龍之血等多種材料的融貫,產生出來的“無意識元神”,它的形成取代了還不成熟的沈萬均自我,就像一個無所求的母親一樣,在泥丸內自成一體代管二氣,處處保護著沈萬均那弱小的自我,不被其巨大的力量給煙滅掉,似是一直到現在沈萬均的自我,已經出手接管了二氣為止,還是“你、我”有別的峙立著。

這種情況在短時間內,是不存在風險的,可若是時間長了又沒有先例可循之下,會出現一個什麼意外,誰也說不準啊!

因為,元神會無意識的存在,這實在是太讓人難以至信了!

而別具一格的神識容器,嗯,先暫時性的稱呼它為“陽神”好了,而沈萬均的自我改稱為“陰神”。雖然,陽神的出現避免了降生時,脆弱陰神的消亡,但二者不能長此以往的繼續下去,陰神早晚要融拚陽神才能成長茁壯。

當下,祖兒於要求封鎖異氣之後,下一步就是做這件最累人的事,她不能讓沈萬均在精神的世界裏,有任何一丁點地風險,所以她要逼迫沈萬均去“吃掉”這個偉大的“母親”,哪怕這個工程是超級的浩大!

“晴雲,意守中宮,轉泥丸之天為地後,再行經天靈之先為退,始成……”祖兒一開口就是一連串長長的口訣,讓沈萬均疲乏應付,但卻也開通了陰神與陽神之間的連係管道,讓陽神把自身的力量,源源不絕的送往陰神處。

漸漸地,在以十二個時辰為單位的連續過去後,疲乏成了勞累,一滴滴冷汗,順著沈萬均的臉龐落下後,最後忍不住的道“祖兒,可以讓我睡一下嗎?我的意識……好亂、有點昏?”其實,在沈萬均說出這句話時,已經過了近五十天時間的沉心盤坐。

然而,沈萬均花了五十天左右,竟也才吸取、融並了陽神的一點點體積,就相當於陰神原本的十五~六倍大的容積量,便可知,這完成之日,是超級的遙遠。

頓時,沈萬均開始體會到一股不下於降生時的痛苦,不隻是融並陽神所花的時間過長,沒得休息,就連那些已經吸收過來的精神力,也相當的棘手。畢竟在陰、陽神之間,還是有一些層次落差的,這些都要長時間去慢慢調適,更何況在短時間內,陰神已經擴充至十多倍大了!

尤其,祖兒這位魔女還不給他時間去適應,就急急忙的開始了下一步驟,使得沈萬均開始感到力不從心一般的痛苦。不可否認祖兒心裏存有嚴重的報複之心,但練功與折磨也是一線之隔,這般的心誌曆練,未來還有很多,如果現在就受不了那以後怎麼辦,想當年她在炎帝手底下也是“這樣”苦過來的,算是武者都必須經過的一條道路。

“不許睡!你必須在這種狀態下,守心於一。不斷的去分解和吸收那一些遊離過來的陽神精神力量,直到那些都成為你隨心操縱的一部份為止才行。不然,你以為成仙成聖是那麼簡單的嗎?不是它亡就是你死啊!這中間不存在仁慈,想像著你必須冷酷、必須用古井不波的心境去反映著,這內外二個天地。”祖兒口中雖說的冷酷無情,但其實內心卻早已心驚膽顫,沈萬均的第一步,竟然比她預估的時間要短少了好幾倍,便達到小成之境!雖說在此之前,祖兒已經特別提高估算不少,但這速度還是嚇到祖兒了!

而此時祖兒的一句話,也無疑罵醒了沈萬均,現在的頭昏腦脹和降生時那種撕裂靈魂的痛楚相比,還真是小兒科,哪怕二者的危險性並不差多少。

要知道,昏、睡、累等各式負麵情緒,就像是一種類似於慢性的催眠和毒品,一旦你的意誌放鬆了,又或者有了小小的空隙,它就會不死不休的緊緊糾纏於你的心靈裏,直到本體窒息身亡為止!

在這點上,還真要感嚴生命之源對沈萬均所做的那些“磨難”,讓沈萬均於麵對各種的負麵情緒,已經練就了一副超強悍的“金鍾罩鐵布衫”。

因此,在當祖兒強烈的要求下,沈萬均便就排除萬絲雜念,竟意外的達到了“明性之境”,也讓祖兒再次傻眼!他就怎麼有天賦嗎?還是他真的就是宇宙內的新法則呢?

按說一般修行者,不管是誰,在初次體會玄牝之時,一律是從“見性”來開始的。

“見己身之限,明裏身之極,始祖方知向,便可利其身,是為見性之境!”簡單說,就是必須先了解自己,才能慢慢明白大自然的真諦。

但是這句常規,卻怎麼也套不在沈萬均的頭上,竟是沒經過玄牝和見性之下,就真直接的跳級到第二步了!

“明空體悟所處之境遇,了悟當應之結,而性靈於心,理天地之環,解宇內之情!”是為明性,也可稱為明悟。

而又大約再過了三~四十天左右,第一次的“雙神融貫”便差不多完成了。

正進入最後禪定裏的沈萬均,也沒切斷自己與陽神之間的“羈絆”,而隻是把那條大大的水管,縮小成細細的綿條一樣,緩慢的吸收、一點一滴的轉換著“陰陽”之間的地位,這事還是要慢慢來比較好,貪多嚼不爛。

“很好,第一階段你做的不錯,不過吸收不能停歇,否則一旦通道關閉了,你就要再重來一次這個過程哦。”祖兒有點壞壞的提醒道。

當下,沈萬均正做著收尾的細膩工程,無暇回應的哼一下,便算是回答了祖兒。

轉眼間,消化並長大了數十倍的陰神,在沈萬均一張開眼後就連帶地“吼”了一聲,像發泄似的連連狂叫!並在體會到、感覺到身體內那無窮盡的力量,再加上心靈即空靈又厚實的滿足感!

刷的一聲金屬脆響後,沈萬均的背上長劍就隨著一股淡淡的意念來到自己手中,嗤……嗤數響間,一朵朵耀眼的白芒劍花,散布在沈萬均周身各處爆出奪目的異彩,許多先前偷師學自廣成子卻又做不出來的招式和動作,再這一刻,就像是順手撚來一樣的輕鬆,絲毫不帶斧鑿刀痕的天然“契合”,就彷佛這把長劍一定會爆展出燦爛如煙火般的劍花似的。

可惜,沈萬均最得意的巔峰之作,卻還是被人“吐嘈”了,並且還是相當不屑的那種!

其實,在感覺到沈萬均後半段,竟輕易的過了這個“坎”後,祖兒就不爽了,其原本預想中,沈萬均的哀鳴、苦楚並沒有出現,想整他都沒整到,我氣還沒出耶!不行,不能再讓他得意下去了,下定決心的祖兒便狠毒地說道“你劍幹嘛握那麼緊啊!要輕握、似捏似撫的握劍!還有,你剛才使得是什麼?劍花嗎?還是亂刺、亂劈?沒一個像樣的……聽著,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先狠狠痛批沈萬均一頓,再狂罵了一長串後,祖兒氣順了些才教起某人正確的劍法。

可憐沈萬均才剛略微建立的自信心,又再在祖兒的“淫威”之下,崩潰了。毫無疑問,沈萬均才在奇怪自己什麼時候初運丫,原來其實根本就沒有,反而是更慘地惹到了煞星!

果然,女人的心,四月的天,“晴時、多雲、雷陣雨!”

不過,不得不說的是,沈萬均依祖兒的方式握劍使劍,確實是比自己呆看廣成子記憶所學到的更精湛、更有體悟性,身體、精神力與龍氣也越來越馬吉,很多時候沈萬均自己還未下達命令,處於通玄之靈的精神力,就已然指導龍氣天然的流轉到肉體氣竭處,救援了!所以就這個方麵來說,專攻一氣的使用和與陰、陽神的融和,光是開始就已經體現出差別了。

而盡管祖兒這位名師的指點,很無良、很毒辣,但沈萬均依舊是滿懷感激的學習,其醉心於琢磨劍法中的奧妙,也幾乎到了廢寢忘食之地步,當然也因為戰神殿內沒有日月等變化來提醒二人休息,而沈萬均等二人也不算是人了,一旦開啟了武道的修業後,竟是沒日沒夜的學劍達數周之久!完完全全的不吃、不喝、不睡的情況下,瘋了似的吸收劍術精華!

在這期間內,因為沈萬均的陰神被內外不斷刺激下,而自發性的成長與仍然吸收著陽神來壯大裏,悟性也跟著越發的成倍增長,單項的劍法,漸漸地滿足不了沈萬均的胃口了,雖說在祖兒的眼中,沈萬均的劍法依舊還處於武者初期的層次,但她還是任由沈萬均去選擇自己要走的道路。

畢竟,沈萬均的將來成就是無法估算的,她現在也隻能是擔起初階的指導,一切順其自然才是最好的方法。

而事實上,確實也隻有如此,才能讓沈萬均去保有他獨自一樹的開闊天地與心境。

無疑,相比帥氣的劍法,飛刀和輕功,卻更是讓沈萬均心醉啊!

咻,身體平仰望天、雙手平貼弓背而曲,沈萬均單憑一口真氣,就從二十公尺外彈射而起,呼嘯著成曲軸弧線般的掠空而下,在最佳低點位置之時,一次性拋射出右手中,早輕捏著的十枚樹葉,另一手卻緊接著虛掌下按地麵,“呯”的一聲爆響,人就借著反勁之力再次騰飛十多尺之外,最後以一個漂亮又經典的右側空翻落地。

當下,沈萬均很滿意的看著五至六公裏外,一株參天神木底下,交纏並裸露出土石的粗大厚實根莖處上,一個大大的,由某人分數十次射出的草綠色“晴”字,與神木天然深黑色並略顯醜陋的樹根,形成強烈的對比。

佇足於一處高地上的沈萬均,在一想到那晴字是用近二百片的小樹葉,一片接著一片組織起來的成果下,沈萬均的那種成就感便不經地表現在臉上,翹起的嘴角變成了咧嘴一笑。

但祖兒就是見不得某人高興,而又開始吐嘈道“哼,都第七十八次了,輕功中的虛空發氣還會弄出聲響!真是笨死了。都跟你說要用太陰勁出掌,還要平均的下壓地麵,方不至弄出驚動他人的聲音,這麼簡單的事,你到現在還會出錯……”話裏中,絕口避開不提沈萬均那手妙致巔毫的飛葉與身法,早不當沈萬均是主人的祖兒,再第N次的數落又開始了。

而不願出聲反駁祖兒,一直忍氣吞聲來麵對“狂風暴雨”而色不變的沈萬均,於頂著祖兒轟炸下,還老神在在的又摘采了十片樹葉。

驀地,他又再次於平地上彈飛而起,這次他從另外一個偏頗的角度騰起,在進入弧線的最高點之前,一手一葉,身體螺旋般的瞬間旋轉著,並同高速的旋轉之間,樹葉連環疾行飛射了出去,咻……咻……咻的好似子彈在破空裂響!

頃刻之間,十枚樹葉立即射完,二手一空的沈萬均,順勢下推雙掌借力的橫改前進方向,呼的一道細微破風之聲響起,身形以比剛才更加快捷的掠向左方三十多尺外,一處橫生而出的粗大樹幹處,小小地“啪”的一聲,就像鐵釘釘死在樹幹上一樣,雄立於其上,整個身形移動與勁射的過程,快到一閃而逝!

此時,咚……咚……咚的飛葉高速破入硬物之聲,這才傳到始作俑者的耳中,便可想見,這一連串的動作之快,應是比“子彈”在更短的時間內完成的,隻可憐了哪無辜的巨大神木除了表皮上那個“晴字”外,又再次增添了十道深入三丈左右的傷痕。

事實上,之前近八十多次的失敗,已經讓沈萬均自悟出了一些竅妙,本來呢,隻是覺得好玩罷了,並沒有真的全用上。但是方才沈萬均被某魔女一激之下,沒有多想便使出了這一手精微入妙的“神來一筆”,使得祖兒想落落他氣焰的話,一時間也說不出口。

沒錯,那手“飛葉和借反勁”是無可挑剔,不過這就想難倒咱們“祖大小姐”的話,沒門!

祖兒於頓了一下後,馬上就想到了缺點,還立即的開大罵道“你的騰身姿勢不正確,失敗。角度選的不夠刁鑽,還是失敗。最後身法落點的反震之力沒有徹底消除,進而產生了微弱響聲,真是失敗中的失敗!喂,下次先聽人家把話講完,再做表演行嗎?你這樣很沒禮貌耶!”

祖兒於教訓完某人後,心想著“哼,想讓本小姐閉嘴,你還差得遠咧!不把你搓圓捏扁,小女子怎對的起炎帝師尊啊!”

而被祖魔女一口氣的數落下,沈萬均也隻能一臉”窘”樣的回應道“是,是我的錯。”想不到,光是自己降落樹幹時的小小響聲,竟也逃不過祖魔女的通靈法耳,沈萬均真是有苦說不出啊!

之後,又過了數天時間。

當祖兒覺得沈萬均在輕功與劍法、飛葉的水準都掌握得差不多了後,就要求他渡過地海去到戰神島上,學刀、槍、矛、鞭等其他的基礎武功。畢竟,未來的敵人是莫名的強大,而且很難說不會使用一些陰謀詭計,若沈萬均隻是單單幾項功夫專精的話,那也就太不保險了。

另外,祖兒要求沈萬均去戰神島修行,其實還有另一個更主要的目的,一個會讓沈萬均絕對會哭出來的修煉,不得不說,那才是祖兒現在最希望看到的事。

然而祖兒的要求,對沈萬均而言,卻無疑是晴天霹靂丫,她竟然要惡魔果實的能力者去“遊泳”,而且是橫遊渡過大海的那種!哪怕實際上,地海隻有三~四十公裏的寬度,在相比地表上的半數湖泊裏,並不顯得特別的巨大,但是在沈萬均的眼中,那就已經是汪洋大海了!

還真是比魔鬼還要魔鬼的妖女,一點都不顧慮到一個天生旱鴨子的苦衷,沈萬均隻好可憐兮兮的對祖兒道“祖兒,呃,能請小青幫我去戰神殿拿兵器來就好嗎?反正我哪兒都能練啊!在這裏我還很熟悉地形呢,也有小胖鼠它們在陪伴,也許,會比去戰神殿更好也不一定……”毫無疑問,祖兒已然感覺到沈萬均在東拉西扯、顧左右而言他,好像正在隱藏著什麼……真是的,她是哪麼笨的人嗎!

當下,於聽完沈萬均的話後,祖兒狡黠的一反先前氣勢淩人的口吻,轉而是輕聲溫柔的道“嗯,哪祖兒原本放在神殿內,廣成子的配劍,也就您背上的蒼茫,正是您叫小青拿來的嗎?”祖魔女說著之時,元神還配合表現出楚楚可憐的模樣,連稱謂也重新用上了敬稱。

旋即,在驚覺到祖兒“溫柔”至與平常有異時,早就學乖的沈萬均,當然沒直往刀口上猛撞的說道“不,不是小青拿來的!”可惜這話,雖說的大聲,但卻更顯得心虛呀!

知道事有蹊蹺,並且得理不饒人的祖兒,竟緊抓不放再追問的道“哦,哪是誰拿來的呢?”

看著不遠處的一群靈獸觀眾,沈萬均的額頭上,便不自主的流下數滴冷汗來,並結結巴巴的回應道“呃,……這個……呃,是……是冰霜拿給我的……”沈萬均知道就算是撒謊,祖兒也有方法查明真偽,索性的就直接說出來了。

原來啊!才在奇怪為什麼蒼茫會在你手上呢,人早成精的祖兒,大概已經猜到沈萬均在藏著什麼了,這次便慢慢說道“冰霜?嗯……是九轉鳳凰,火武的巒生妹妹嗎?原來是那個小丫頭啊!壞人,竟然騙一個才五百歲的蘿莉去做童工!你不會羞羞臉嗎?”祖兒也不馬上點破沈萬均的要害,而是她要慢慢玩死這個沒道德的男人,讓他知道女人的厲害!

然而,當祖兒說出五百歲的蘿莉時,沈萬均就愣住了,別說五百歲了,就連五十歲的蘿莉,他也沒聽說過半個!理論上,超過十八歲的就不叫蘿莉了吧?呃,難道其實是自己的資訊有問題,島國的蘿莉定義是歐巴桑、老阿婆也可以用…………

愣了一會兒後,才轉過念頭的沈萬均道“不對!蘿莉不是這樣用的啦!這是誰教你的,害我差點也……真的認為……”在看到祖兒元神帶著煞氣,還步步逼進著自己的陰神下,沈萬均下麵裝傻轉移大法的話,是再也說不出口了。

祖兒元神在沈萬均腦海中,不斷的繞圈子,還有意無意的這瞄、哪看地耍著沈萬均玩!並心想著“竟敢嘴硬,而且還更敢批評本小姐怎麼使用蘿莉的自由,哼,小處男我看你還能撐多久!”誠然,倆人其實半斤八兩,沈萬均是“嫩嫩”小處男、祖兒則是“超齡”小處女,倆個小冤家真是絕配!

可話說又回來,沈萬均如果麵對的是九天雷劫、天崩地裂、世界末日、海枯石爛,呃,不對,是海嘯山崩……等等。毫不誇張的說,他早練到了“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實力!

不過呢,若沈萬均是麵對女性的話,那他還真是遇到克星了。而且,還是天敵的那種!

不多時,已經受不了祖兒挑釁的動作下,沈萬均紅著臉乾脆先投降道“好了,別再轉了,我……我說啦。我不會……遊……泳……”最後二個字,不但拖的老長,並且還是用幾乎是螞蟻一般的音量發出去……

而可能是太小聲了,又或是祖兒根本故意沒聽清楚內容的回問道“你說什麼……不會什麼……”

扭捏一陣後,沈萬均羞紅著臉,嘴巴硬是再逼出的二個字的道“……遊……泳……”但這次聲音,卻是比螞蟻之語要更加地小聲。

結果咧,這次祖兒可是聽清了,但她才不想就這樣子算了,再續問道“什麼?我沒聽清楚。”油”什麼?說大聲點,你是男人耶!扭扭捏捏的你是娘們啊!”祖兒這把可爽大了,終於說到沈萬均的痛處,而她早憋苦的一股子氣,至此方才消去了大半,並暗自腹誹道“看你以後還敢叫人家做歐巴桑等什麼的,那下場就是更加地慘上萬多倍!”

不料,就算是在如何懦弱的男人,被逼急了也是會上梁山當土匪的,都被祖兒說到這份上了,沒台階可下的沈萬均,竟立吼一聲的道“我——不——會——遊——泳!”

其包含了融神後的強大精神力,沈萬均這一吼便帶有劇烈的“靈魂震盪力”,竟差一點把靠的太近又隻剩下弱小元神的祖兒,轟至神形俱滅!

還好在於發出第一聲時,沈萬均自己也被自己給吼醒了,連忙分出陰神包裹住祖兒的元神,可至剛至猛、狂暴的精神力卻收不回來,隻好順著口的連吼發泄而出。直把幾裏之外,正納涼兼看戲的靈獸們,也轟的東倒西歪,更甚至於有一些較次的靈獸,還直接昏倒或吐血不止!

整個地底空間,在沈萬均的一吼之下,就一直回盪著像是地震似的波動,十多分鍾方漸漸平緩了下來。

“老大啊,下次先通知一聲吧,沒準備下會死獸的,連看個戲也會有生命危險,我招誰惹誰了我”以上,眾獸的心聲。

但此時,沈萬均卻沒法去看看靈獸們,因為他體內的“那一位”更讓他頭大,不管如何安撫和哄慰祖兒,她就是不停的啜泣著。

而天不怕、地不怕的沈萬均,他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而且,重點是,她還是自己弄哭的……可其實沈萬均心裏正想,真正想哭的是我才對吧,我最大的“弱點”已經被女生知道了,嗚嗚嗚……

其實,祖兒一開始的確有被沈萬均嚇到,但是在被沈萬均的陰神包容著時,祖兒就已經回神了。

哭,那當然是假的啊,身為最強、最資深的女性,怎麼可能“這樣子”便哭了咧,她是正在構想著怎麼給自己下台階,同時找個機會修補一下自己與沈萬均間的“關係”。畢竟,那股歐巴桑的惡氣已經出了,沒必要再繼續對立下去。

另外,祖兒對於剛才沈萬均生氣、怒吼時的模樣,有了一絲絲的心動!

誠然,祖兒在某方麵而言,的確有把沈萬均當成是炎帝的替代品,而沈萬均的爆發,也讓祖兒有種被自己男人嗬護、保護的感覺,那可是一種連廣成子都沒的,隻曾在炎帝身上出現過的英雄氣慨,想著想著,她就羞赧了!或許,是該改改自己的壞脾氣了,好好地當他的“心內助”才是正途呀!

接著,當看到沈萬均焦頭爛額的哄著自己,祖兒心中真的有股甜蜜的感動,不忍心在耍他下,自己先開口柔聲的道“我沒事了。你先去救靈獸們吧,等一下我再教你遊泳,不,你應該早會了,隻是你不知道罷了。”可祖兒的幾句話,卻讓沈萬均傻掉了,我會遊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