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沒有將,辛思琪已經死了這件事,告訴辛思純,如果告訴她,她肯定會很難過。
我們現在已經被困住了,根本不是傷心難過的時候,最好還是省點力氣,想辦法怎麼出去才對。
“這裏好冷呀,你有沒有覺得特別冷。”
這時候辛思純哆哆嗦嗦的問道,手電光的照射下,她的臉色慘白如紙,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憔悴。
我無奈的輕歎了一聲,將她摟在懷中,這樣還能暖和一點,就當是互相取暖吧。
我們仰頭看著天空,這時候天上的黑霧都已經散了,我們仰起頭剛好能看到一片璀璨的星河。
隻不過現在根本不是,欣賞這些的時候,我和辛思純非常的疲憊還特意冷。
這一晚上注定不會好受了。
以前我一聽別人提起什麼坐懷不亂,我都覺得隻有太監才能做到這一點。
但現在我懷中抱著一個極品美女,但我卻什麼感覺都沒有,我隻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冰窟了,冷的快要暈倒了。
“好困呀,林,咱們不能睡著,還是聊會天吧!”
雖然現在的溫度,還不到能讓人,一睡不得醒的程度,但現在睡著也是件非常傷身體的事情。
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腦子貌似都已經被凍得停止工作了。
我抽了抽鼻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半晌問道:“如果……辛思琪已經死了,你會不會很難過?”
猶豫了半天,我才問出了這個問題,我心裏有些怕她會受不了,但還是忍不住想問。
“我們是同母異父的姐妹,我們都隨了母姓,長得也很像,但平時我們卻很少見麵,等我意識到自己還有一個姐妹的時候,她已經變成這樣了,如果她真的死了,我大概會難過吧。”
辛思純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輕歎了一聲,聽得出她有那麼一絲難過。
“別難過,咱們會從這出去的,一切……都會變好的。”
我不忍心將真相告訴她,幹脆說了句安慰她的話。
我們兩個沉默著互相依偎著,在這個冰冷漆黑的深夜,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就這樣硬是扛到了天亮,天亮之後,辛思純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深情倦怠的歎息了一聲。
清晨第一縷陽光,從天空照了下來,但貌似唯獨繞過了這個土坑。
土坑裏仍然沒有意思溫度,我甚至覺得我和辛思純,根本就是掉進了一個冰櫃裏。
“你先休息一會兒,我想辦法出去!”
我讓辛思純自己靠在牆上,然後從她包裏拿出一把匕首,就開始翻動地上的土。
很快我就將土堆到一邊,大概堆了一個一米來高的土堆。
我覺得自己的胳膊腿,都開始酸軟,肚子裏更是想打鼓一樣,沒完沒了的叫著。
我疲憊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仰頭看著頭頂的驕陽,心裏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林,我怎麼覺得這個土坑在長呀!”
這時候辛思純,突然開口不太確定的問道,我當然不信她說的話。
這隻是一個沒有生命的土坑,怎麼可能長高?她這個說法,乍聽起來本身就很荒謬。
我沒有吭聲,而是站起身踩在剛才累起來的土上麵,我試著伸手去觸碰伸。
這時我才驚愕的發現,這個土坑比原來高了一米,貌似隻要我墊了一米的土,它就會長一米的高度。
我驚愕的站在土堆上麵,好半天才終於無奈的接受這個現象。
“龍爺,這是怎麼回事?”
現在這種情況,根本不是靠人力能夠解決的,我也隻能請教龍爺,看他知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個土炕本身並不是真實存在的,而是一個用惡念形成的一個幻境,既然是幻境那就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白環蛇打了個哈欠,悠閑的說道,說完還特意補充了一句:“你這樣做根本沒有用,不信你就算再往上堆一米,也同樣出不去!”
我在心裏暗罵這貨是個馬後炮,我剛剛堆土堆的那麼辛苦,它都不知道說一聲,現在才告訴我沒有用。
“我不讓你堆,你得信我的才行呀,你自己吃過虧了,現在終於信了吧!”
白環蛇知道我心中所想,嗬嗬一笑,就不再理會我了。
“林,你說會不會是小琪,想把咱們留在這裏?”
這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辛思純突然開口說道,她表情木然的看著我,連神情都有些呆滯。
“你是辛思純,還是辛思琪?”
我皺著眉頭,憤怒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總覺得她越來越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