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將她推開,這女人渾身都透著一股陰冷,眼中更是透著幾分寒氣。
在我看來阿語和一條毒蛇,沒有什麼區別,我恨不得一腳把她踢到太空去。
我剛想把她推開,她突然摟住了我的脖子,纖細修長的胳膊卻非常有力,如同毒蛇一般纏繞在我的脖子上。
我剛想發火,就突然從她身上,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我從沒有聞過這麼好聞的味道,總覺得聞到這味道之後,神智都有些不清醒。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阿語身上的香味肯定有問題,我趕忙屏住呼吸。
但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已經太晚了,我覺得意識越來越不清醒,整個人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我緩緩睜開眼睛,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眼看著就要飄到半空中來了。
“龍爺,蟒爺出來幫忙呀!”
我深知自己一不留神,還是被阿語給算計了,意識已經不受自己的控製了。
在最後關頭,我趕忙催促白環蛇和黑金蟒能出來幫忙,千萬別讓我被阿語的迷藥給迷倒。
隻是現在這兩貨貌似同時開了小差,直到我的意識徹底模糊,它們都沒有出來幫忙。
恍惚間我感覺有什麼冰冷的東西,貼到了我的額頭上、臉上、嘴唇上,繼續往下遊走。
我又不是處,這種感覺我並不陌生,我緩緩睜開眼睛,果然看到阿語的樣子。
不過她現在的樣子,在我眼前已經出現了疊影,我看到她正衝著我惡質的笑著。
“這女人是草鬼婆,她不知道你百毒不侵,還想用草鬼術害你,真是蠢死了,你今天算是有豔福了,幹嘛要拒絕?”
這時白環蛇突然湊到我耳邊,咯咯地笑著說道。
伴隨著它笑聲傳來的,是黑金蟒不屑的嗤笑,它低聲嘟囔了一句:“無聊!”
說完就沒了聲息,不過白環蛇聽到它的聲音之後,笑得更歡了。
我現在渾身都動不了,感覺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似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偏偏這兩條蛇,根本不想幫忙,隻想圍觀看熱鬧。
我現在隻能暗暗祈禱,四叔趕緊回來,不然我今天真的要被這女人給……
很快我就感覺身上一涼,衣服都被脫光了,女人滑膩冰冷的皮膚貼在我的身上,她的雙手依舊在我身上遊走著。
她的兩隻手,就如同兩條蛇一般,在我身上遊走著,讓我心裏直發毛。
我現在很想出聲大喊,嗓子眼卻像是塞了一團棉花,怎麼喊都喊不出聲來。
我隻能掙紮著嘴,奮力的掙紮著,但這種掙紮,根本什麼都阻止不了。
……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腦袋特別疼,就好像猛烈的撞擊到什麼地方似得。
我掙紮了好三四次,才終於從床上爬了起來,剛爬起來我就發現自己渾身,有很多青紫的指痕,身上什麼都沒有穿一絲不掛。
我趕忙縮回到被窩裏,一轉頭就看到四叔正叼著煙,臉上帶著一種很複雜的表情。
“小子,昨天我不在,看樣你過得不錯呀!”
四叔這人頭腦精明,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我身上的痕跡是怎麼來的。
我用胳膊肘拄著炕,感覺渾身都沒有力氣,真有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
“四叔,昨天阿語給我下藥……”
我用拳頭敲了敲頭,想讓頭疼的症狀緩解一點,隻可惜這感覺一點都沒有緩解。
四叔聽了話之後,不知可夠的搖了搖頭,不屑的笑了笑:“你就當是享受吧!”
我一頭栽倒在炕上,欲哭無淚的看著四叔,四叔衝著我頭上拍了一巴掌笑罵道:“瞧你這點出息!”
我將頭埋在被子裏,輕歎了一聲,有點崩潰的,在四叔的催促下,極不情願的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
我們是最後兩個出來的,其他人都收拾完了,卡車隻能送我們到沙漠邊沿,不會再往裏走了。
剩下的路程,我們都要做越野進去,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車,聽四叔說這種車是軍用的,適合各種惡劣的路徑。
我有些好奇特意仔細觀察了一下,我們要乘坐的車。
一輛車坐四個人,讓我意外的是,我和四叔被分開。
車上除了我和兩個當兵的之外,又上來一個皮膚白皙,長相很斯文的女生。
上了車之後,這女人正好坐在我旁邊,我記得她最開始是坐在另外一輛車裏的,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會被分來和我做在一起。
“你好,我叫林金默,四叔說過你會保護我的。”
這女孩看上去頂多二十四五歲,笑起來臉上還帶著兩個梨渦,眼神清澈的像湖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