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仰著頭貪婪的看著我的手上的手指,眼神中迸射出的貪婪,讓我覺得心裏莫名的閃過一絲寒意。
看它的反應,恨不得現在撲過來,一口將我的血都吸幹。
“家裏有不少吃的,咱們這就回去!”
我深吸了口氣,努力將心底的不安全都壓下去,著手開始收拾東西。
等我媽洗完衣服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將東西都收拾完了,打算往外走了。
“林,明天就做身體檢查了,你這是幹嘛,一天都不能等了嗎?”
我媽有些生氣的將衣服扔在一邊,關上病房的門,讓我趕緊躺下。
我無語的看著我媽,但站在我媽的角度來說,這也情有可原。
畢竟有個從前身體健康,但現在時不時會暈倒,你還不知道他得的什麼病,這的確很讓人揪心。
無奈之下,我隻好聽她的話,躺在床上看著她忙來忙去。
這一晚上在我的焦急中度過,第二天一早,我就開始做各項檢查。
我媽一直陪著我,等檢查完了,醫生看了我的檢查報告之後,撫了撫眼睛說:“你的身體素質不錯,一點毛病都沒有,幹嘛要來住院呀?”
“不對呀大夫……”
“謝謝大夫,我今天就出院!”
我媽剛想和醫生細說,就被我一句話給擋過去了,我飛快的跑出醫生辦公室,趕忙跑到樓下辦出院手續。
等我辦完手續之後,一轉身就看到我媽正站在我身後,她用一種像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我。
“媽,你幹嘛這麼看著我,怪嚇人的!”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不過剛才真心被我媽的眼神給嚇到了。
“沒事,咱們趕緊回去吧,這個時間回去,還能趕上吃晚飯!”
我媽立刻搖了搖頭,就招呼我出去,我剛走到路邊,就看到一台紅色的法拉利,開到了我們麵前停了下來。
車窗放下之後,我發現坐在駕駛座上的人,竟然是和水霞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女人。
“上車吧,你的車我都已經幫你開回去了!”
她像是算準了,我會在這個時間從醫院出來,就一直在這裏等我。
我和我媽一起坐在後麵,我媽頻頻伸長了脖子去看她,眼神中帶著幾分詫異。
無奈之下,我隻好硬著頭皮,給女人編了一個身份告訴我媽。
我告訴我媽,這女人是蛇場的客戶之一霍小姐。
我媽一聽到女人的身份之後,態度立刻變得熱情了不少,趕忙和女人打招呼。
女人也沒有戳穿我,反而表麵上很坦然的接受了這個身份。
我剛鬆了口氣,就聽女人很隨意的說:“林先生,咱們的合同還有十天到期,貨你都準備好了嗎?”
我當然知道,她所謂的貨,就是梅花陣的解法。
一想到這些,我就頭疼不已,梅花陣可是世人,研究了上千年,都沒有研究明白的。
木棉讓我在半個月之內研究明白,這和直接殺了我,有什麼區別?
“合同我可以簽,但這貨不好湊齊,你們總得給我點時間,不要太強人所難!”
我冷笑了一聲,轉頭的朝著窗外看去,根本不想看這個女人,心裏更是別提多鬱悶了。
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我一邊要應付劉山和芳芳,不折手段的殺戮。
一邊還要研究什麼梅花陣,這兩件事攪在一起,基本已經把我逼到了死路上。
更要命的是,我總覺得劉山和芳芳,殺我的手段,比原來高明了不少。
他們的手裏還有個像鬼一樣的雪梅,時不時就出來騷擾我,讓人崩潰至極。
我忍不住歎息了一聲,轉頭朝著女人看去,發現她並沒有理會我。
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幹脆也不吭聲,一直沉默了一路。
等我回到家在之後,意外的發現,四叔正站在門口,他背著手靠在自己的奔馳車上,靜靜地看著女人將車開到院子裏。
車子剛挺穩我就跳下車,走到四叔跟前,這些天我腦子裏一直繃著跟神經,眼看著這根神經就要斷了。
好在四叔及時趕過來,在我的印象之中,木棉的勢力盤根錯節,根本不是我能對付得了的。
但四叔是可以對付他的,有他在這我才覺得放心多了。
“這次還有個人和我一起來的!”
四叔見我走過來,淡淡一笑,摸著山羊胡子,表情非常曖昧的說道。
我不禁一愣,四叔的反應,讓我覺得有些奇怪,我趕忙問:“誰呀?”
“林,你終於回來了,聽你家人說你住院了,不要緊吧!”
這時候我突然聽到一個俏皮的聲音,從身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