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先生你好,方便問你幾個問題嗎?”
我鼓足勇氣,客氣的衝他說道。
田永鄉看了我一眼,確定我實在和他說話,他才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問:“我看你麵生,你是做什麼的?”
按照資料上提到的,田永鄉四十一歲,在本市開了一家洗車行,沒有任何案底,完全是一個普通人。
他會有這樣的疑慮,也並不奇怪,在他說話的時候,我一直認真的看著他,並在心裏招呼幻靈蛇,想辦法控製他的思維。
“我叫穆雙,我對您並沒有惡意,隻需要您如實的,回答我幾個問題就行。”
我盡量客氣的穩住他,幻靈蛇也好趁機控製他的思維。
果然過了不到十秒鍾,田永鄉的眼神就變得有些迷茫,我一看機會來了,趕忙開始問問題。
“你去過裕華農家樂嗎?”
我試探性的問道,心裏其實也在盤算著,那張圖留在農家樂裏麵,肯定是為了困住表姨。
能把表姨那樣一個,凶殘的家夥困住的人,必然是一個有點本事的人,不太可能被我輕易迷惑。
我邊說話邊冷冷的盯著他,生怕他是裝出來的。
“去年去過。”
田永鄉慢吞吞的突出一句話,表情依舊呆滯,如果這樣也是能裝出來,那這貨的演技,肯定比奧斯卡影帝還要高。
“農家樂裏那副圖缺那一角,是不是在你這?”
我見他真的不像是裝出來的,趕忙抓緊時間問道。
田永鄉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說:“不在。”
我不禁有點失望,起身象征性的和他道別,就招呼幻靈蛇,飛快的離開了這間病房。
緊接著我就飛快的跑到腫瘤科,去找另外一個叫田永鄉的病人。
隻是走進病房,我才發現這位比雙眼緊閉,表情木然的躺在床上,一看就不是睡著了的樣子,應該還處在昏迷狀態。
“喂,你找誰?”
我剛走田永鄉的床邊,就看到一個小護士跑進來,警惕的衝著我問道。
我靈機一動,趕忙說:“我是田永鄉的表侄子,聽說他病了,就過來看看他,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連醫生都不確定,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從上個月做完手術,他就一直昏迷,始終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小護士搖了搖頭,輕歎了一聲,就飛快的跑去忙別的事情了。
我坐在田永鄉的旁邊,伸出手在他麵前晃了晃,他依舊雙眼緊閉,沒有任何反應。
看他現在這副,和植物人沒什麼區別的樣子,我不禁感到頭疼。
以他現在的狀態,我根本別想從他口中,問出任何信息,除非我能進入他的意識。
“蟒爺,送我進他的意識裏,我得和他談談!”
確定這家夥真的昏迷了,短時間內絕對不會醒過來,我也隻剩這一個辦法,能問出個結果了。
“他留在這裏的東西裏,沒有找到圖缺的那一塊,不然還是問過,田永鄉的大夫之後,確定田大夫也不是咱們要找的人,咱們再回來找他也不遲!”
這時白環蛇幻化成人形,出現在我麵前,摸著下巴,很認真的說道。
我看了一眼時間,轉了兩圈之後,剛好也快到醫生上班的時間,我趕忙掛了田永鄉大夫的號,就坐在他的辦公室門口等。
排了半個小時的隊,才終於排到我,我趕忙走進辦公室,就看到一個四十來歲,帶著黑框眼鏡,穿著白大褂看上去很儒雅的男人,正坐在辦公桌旁認真的寫著什麼。
“哪不舒服?”
田大夫抬頭看了我一眼,例行公事的問道。
“我不是來找你看病的,隻是想問你一件事!”
後麵還有很多病人的等著,我不想廢話,就直截了當的問道。
田大夫放下手中的圓珠筆,警惕的推了推眼鏡說:“你想問什麼?”
他剛說完這句話,眼光立刻變得暗淡,表情也瞬間變得呆滯。
我確定他已經被,幻靈蛇控製住之後,我才安心的開始問道。
“你有沒有去過裕華農家樂?”
我趕忙盯著他的眼睛問道,問這些話的時候,我身上已經冒出了冷汗,有種做虧心事的感覺。
“沒去過。”
田大夫表情呆滯的搖了搖頭回答,他整個人都在我麵前僵住了,看樣子真的不像裝出來的。
我輕歎了一聲,不禁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問了第二個問題。
“農家樂裏那副圖缺那一角,是不是在你這?”
我問完這個問題之後,心裏還殘存著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