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上依舊傳來鑽心的疼痛,而且這種疼痛貌似會繼續蔓延,剛開始我隻是覺得腳心很疼。
但現在我的整隻腳都覺疼得不行,這樣的疼痛感,不禁產生了一種錯覺,我的腳還在不在?
隻是我現在根本沒有力氣去看,沒過多久我就堅持不住,明明睜著眼睛,卻什麼都看不見。
“林再堅持一下,咱們很快就到醫院了,你能不能聽到我說話,林……”
曹剛看出我的狀態非常不好,他激動的抓著我的肩膀不停的搖晃著。
但這樣做隻會讓我越來越暈,根本不會醒過來,不到幾分鍾我就徹底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醫院裏了,我的一隻腳,此刻正被厚厚的紗布包裹著。
我剛醒過來,就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腳上傳了出來。
“你終於醒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醒過來的時候,曹剛正愁眉苦臉的坐在床邊看資料,他見我醒了之後,立刻激動的說道。
我將自己沒有暈倒之前,發生了很多件詭異的事情,都和曹剛說了一遍,包括那紙條上的人名。
我本想在身上翻找一下,那張紙我始終呆在身上,但低頭一看,我才發現自己正穿著病號服。
“大夫說你的腳,被什麼物質給腐蝕了,必須住院治療,至少得住一個月才能痊愈。”
曹剛見我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病號服,一臉茫然的樣子說。
我點了點頭,不禁鬆了口氣,還以為腳上的上,在普通醫院根本治不好,還得去找老瘸子。
現在看來總算把找他的事情給免了,這段時間我反倒有空,好好研究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情。
曹剛見我沒事,就拿著那張紙去調查,他走了之後沒多久,木雪就拎著飯菜走了進來。
她看我醒了之後,立刻開心的笑了起來,走過來問長問短。
我怕她擔心,也沒有將事情的真相告訴她,隻是敷衍的說了幾句。
她叫來醫生,給我做了一個全身檢查,確定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她才放心的將飯菜放在桌子上,陪我一起吃飯。
“小雪,你沒有把我受傷住院的事情,告訴我媽吧?”
我吃了幾口菜之後,才突然想起來,激動的問道。
“沒有,曹剛隻通知了我一個人,他讓我過來照顧你,我就推說家裏有事出來的。”
木雪搖了搖頭,衝我調皮的笑了笑,不禁讓我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這樣的事情,最好還是別告訴我媽,免得她擔驚受怕的。
“林,你昏迷這幾天,咱們市還除了一樁命案,一對夫妻都死在家裏了。”
吃完飯之後,木雪很八卦的說道,她的表情非常神秘,有的時候讓我忍不住想笑。
我點了點頭,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或許是在這個圈子裏混久了,我對死亡越來越習以為常。
聽了這樣的事情之後,我也沒有什麼反應,根本沒往心裏去。
“你難道不想知道這對夫妻是誰嗎?”
木雪明顯對我反應很失望,翻了個白眼之後,又繼續說道。
我苦笑了一聲,躺在床上沒有吭聲,難不成是市長和夫人,死在了家裏麵?
隻是這些隻能想想,還不能說出來。
“這對夫妻都是公務員,男的姓辛,女的姓思,就是辛思純的雙親!”
木雪見我根本提不起興趣,幹脆也不和我賣關子,提高了音量說。
“那辛思純呢?”
我腦子嗡的一下,突然想起在我出來之前,遊逸說過的話,聽上去他就好像是在說,辛思純不是人一樣。
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瞪大了眼睛,朝著木雪看去。
木雪被我現在的樣子嚇了一跳,愣愣的搖了搖頭說:“這對夫妻死了至少一個星期了,因為屍體腐爛,鄰居實在受不了腐臭味,敲門沒有人應,才報了警,現場並沒有發現辛思純。”
聽了我的話之後,我的心又沉了一下,突然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我突然覺得自己貌似做了一件錯事,一直被蒙在鼓裏,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貌似一切都為時已晚了。
緩了半天,我都沒有吭聲,木雪在小心翼翼的幫我扇著扇子。
“小雪,如果你再見到辛思純的話,一定要躲得遠遠地,千萬不要相信她說的任何事情,更不要和她走。”
我拉住木雪的手,有點不放心的看著她,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在想自責也難了。
我隻能保證這些詭異的玩意兒,不要傷害到我的家人和朋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