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高鐵往金海市去。 WwWCOM
一路上張太龍,大致講述了一下他自己的處境的問題。
他家裏兄弟姐妹多。個個都想分家產。而這些兄弟姐妹中的老三張玉樹。是他最大的對手。這個三弟剛剛滿二十歲。
本人沒什麼本事。但是他舅舅猶鵬卻正是張家所請的那位青幫的暗勁,高手。
當初張大龍的爸爸為了拉攏這個人。也是花費了心思。
以他的家世,想要驅動暗勁高手。顯然很勉強。
所以他跟自己本來的老婆離婚了。娶了猶鵬的妹妹。
這使得張家一下子有了巨大的靠山和背景。
但這也造成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張太龍在家裏的位置就變得非常的尷尬。
甚至可以,從他成為金海市的黑道太子開始。他本身的位置就岌岌可危。雖然張太龍的媽媽,同意離婚的條件是必須讓張太龍繼承張家的財產。
但,他的三弟因為舅舅的背景卻顯然不可能就這樣算了。在張家他這個三弟基本上已經隱隱是家裏的正式繼承人。
隻是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這也是為什麼張大龍這個富二代加上黑二代,會如此努力練拳。甚至他比起普通的二代來講,要成熟勤奮的多的原因。
因為他壓根兒就不是作為紈絝子弟長大的。
在這一點上,向宇甚至跟他有一絲心心相惜之感。
張太龍帶著向宇抵達金海市的時候。外麵正在下著大雨。劈裏啪啦的昏黃雨水,看不見對麵。
有張太龍手下的人來接車。
一行人先去了張家的祠堂。因為下午擂台就要開始。
往年的時候所有家族中人必然要在祠堂聚會上香,求祖宗保佑。
但這一向宇和張太龍趕到的時候。那青瓦祠堂裏空無一人。
“怎麼回事兒?”張太龍挽起自己的衣袖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時間剛好啊,怎麼會沒有人?”
他隻是拿手機向外打了一個電話,掛斷後臉色有一點難看,然後跟向宇,“換地點了。我們到那邊去吧。”
向宇點了點頭。
張太龍的太爺爺是青幫分子。對傳統的這些東西很講究。到了張太龍的父親這一輩就同樣講究起來。
但這一年,家族中的風俗突然就變了。祭祀上香的地點被改到了城市另一邊的張家公墓。
張太龍帶著向宇風馳電掣的趕到。已經是儀式開始之前的幾分鍾。
“大哥,你回來了。”先打招呼的是一個一年英氣的女孩。後麵是幾個年齡跟他差不多的男女,大概都客氣的見了一下禮。
張太龍在跟這些人寒暄完了之後,邁步走進張家公墓的濟世堂大廳,“今年到底是誰主的事兒,改地方了,為什麼不通知我?”他聲音很大,整個濟世堂裏都有回聲。
最開始跟張太龍打招呼的那名一臉英氣的女孩在後麵,“今年,老爸三弟已經成年了,要交給他來主事的。早上的時候,他已經通知過所有人了呀?”
“我根本沒有收到通知。”
竟然唯獨沒有通知他。
張太龍氣得咬牙,“這混蛋。故意的吧。”
這實際是大廳的另一邊,有個青年的聲音響起,“哦,老大你回來了。不好意思。我聽,你一直在青雲市的拳館混呢。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所以就專門沒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