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段兄弟,事到如今,該是本官有一句話不知可否當講了。”
“恩?駱大人何須如此客氣?直便是,段棋並無難言之處。”
駱興微微的點了點頭,借著上一輪明月蒼亮的月光,仔細的對麵前的段棋好生打量了一番。
隻見段棋身材壯實,身高八尺,眼睛雖,但眼上一對劍眉更是將他的五官又承托出了好幾分英氣。
就這模樣的人擺在眼前,隻感覺臉上刻著兩個大字——好人。
但隻憑長相就去武斷的判斷一個人的是好是壞,並不是一個明智之舉,駱興伸出自己的手來,輕輕的捏了捏自己的鼻尖,似乎也在思索著什麼。
段棋並不知道這駱大人究竟是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隻不過他駱興居然以這種試探性的語氣同自己對話,想來接下來的對話,恐怕並不怎麼好回答呀。
片刻之後,駱興悠悠的從口中道。
“段兄弟,可曾聽過朝廷的錦衣衛?”
“哦?錦衣衛?段棋略有耳聞,但卻並不知曉其詳細,不知駱大人為何問這個?”
隨著段棋的話音剛落,駱興邁出了自己腳下的步伐,圍著段棋的周圍走上了一圈,又一次不斷的打量了他一番。
“這錦衣衛是先皇所設立的一個專有的軍政搜集情報機構,他們直接隸屬於皇上管轄,並隻服從皇帝一個人的命令,他們可以巡查緝捕逮捕任何人,手裏捏著無數的特權,並且他們隻對皇上一個人負責。”
“……是,錦衣衛的厲害,段棋在民間也是有所知曉的,民間自古流傳著一句話,叫錦衣飛魚而過,黎民國戚皆有過,寸草難有留。”
“嗬嗬,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辭,錦衣衛呀錦衣衛,可真是這個時代的一個傳奇啊!”
這都哪兒跟哪兒的事?駱興突然跟自己沒頭沒腦的談論起了錦衣衛,究竟是何用意?段棋我隻不過是一個普通老百姓而已,對這些錦衣衛什麼的可並不感興趣。
難不成這駱大人以為我也是錦衣衛??這似乎也太扯了一點吧。
“………駱大人不妨有話直言,段棋實難意會大人的意思。”
段棋的話音剛落,隻見駱興突然猛的將頭抬了起來,一雙眼睛極為堅毅的盯著麵前的段棋,注視了片刻之後,駱興開口道。
“段棋兄弟,不知你是否有心為朝廷,為整個下的泰康萬年而效力!”
!!!
這麼短短的一句話,強而有力,對段棋來無疑有著無窮的殺傷力,能為皇帝和整個國土江山,拋頭顱灑熱血,那是段棋畢生以來的夙願,有如此機遇擺在自己的麵前,何有拒絕之理!?
段棋似乎激動的連身體都發起抖來,薄薄的嘴唇微微打顫著道。
“願!願意!能為皇上效力!段棋萬死不辭!萬死不辭啊!等等,段棋愚鈍,駱大人方才跟段棋上這麼幾許,莫不是駱大人想要推舉段棋前去錦衣衛效命嘛!?”
一番慷慨激昂過後,段棋滿臉渴望的盯著麵前的駱興,等著他的允諾。
可惜的是,等來的並不是允諾,而是一絲陰冷的殺氣。
“你先別著急,本官還沒有將話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