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本官知道了,本官知道了,蘇少俠不必再多言了,本官與段兄弟自然知道你是為我們擔憂,那本官在這就替段兄弟,謝過咱蘇少俠了哈!”
言罷,駱興朝著段棋使了個眼色,隨即帶著一旁的段棋深深的對著蘇仨作了一個揖。
不管怎麼,這二位到底也是個成年人,深知出門在外,與之同行者,必要給予幾分麵子,不然這一路上你難看我尷尬,都不舒服。
蘇仨撇了撇嘴,看著段棋與駱興對自己的行禮道謝,心裏總覺得不是個滋味兒,總感覺這二人似乎對自己有著調侃的嫌疑在其中。
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些有的沒的時候,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下來,蘇仨早就乏困無比了,反正二人也算是回來了,蘇仨懸著的心終於放落了下來。
蘇仨深深的打了個哈欠,在篝火旁找了個地方,安穩的趟了下來。
“哎。”
“駱大人,何事哀聲哉道?”
駱興撅起了自己的嘴來,朝著蘇仨的方向,努了努。
“也是個苦命的娃兒啊。怕黑的時候,娘也不在自己的身邊。”
“恕段棋直言,駱大人此番話語裏,似有二層意思,不知是否段棋多心了?”
駱興搖了搖頭,在段棋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上了一拍。
“段兄弟,莫要把本官想的那麼複雜了,本官僅是字麵意思而已,並未暗指他意,你日後會知道的。”
“是。”
“早點歇息吧,明日一早,爾等還得繼續趕路呢。”
“是。”
兗南州,位於京城西南八百裏。
一個年紀尚輕的少女,被熙熙攘攘的人群圍在其中,跑來湊熱鬧圍觀的人更是將兗南州的道路堵得那叫一個水泄不通。
“你們都來評評理!我張二娘在兗南州裏開典當鋪那是開了有二十餘年了!咱家張記典當,那可是在當地家喻戶曉的!我開了二十餘年裏從來沒有丟過任何一樣東西!可偏偏你這個死丫頭來了之後,我就少了個玉扳指!你們,不是這死丫頭拿的,還會是誰拿!?”
“誒!張二娘,你這也沒有證據,怎麼能下定論呢,看這丫頭身體單薄,麵相也甚是老實,實在不像是個會偷東西的孩子啊!張二娘,你再找找吧,是不是擺在別的地方了?”
“李嬸呐!您是不知道啊!這死丫頭啊!他老爹就是咱兗南州裏出了名的偷!那是出了名的遊手好閑!有這樣的一個爹呀!他女兒能是個省油的燈嘛!死丫頭,我張二娘不想為難你啊!你趕緊把玉扳指給我乖乖的還出來,我就不跟你計較!否則的話!我就把你拉到衙門裏!讓知縣老爺狠狠的給你辦辦!”
這張二娘的話音剛落,便抬起自己的手來,假意裝作要打那女孩,並猙獰著自己的臉,不斷的威嚇著她。
哪想這女孩非但不怕,還揚起了自己的下巴來,高聲的回應道。
“我爹不是偷!我也沒偷你東西!你不要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