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興滿意的笑了笑後,慢慢的走到了張二娘和穆丫頭的麵前,彎下了腰來,緊皺著眉頭,仔細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麵前的這二人。
“我,杜大人啊,這二人究竟是什麼來路哇?怎麼一個婦道人家和一個女孩兒能有如此怨氣在此掐架?”
還沒等杜威答話,麵前的張二娘就搶在前頭,嘰嘰喳喳的道。
“我張二娘是在兗南州開鋪子的,這死丫頭呢是……”
駱興冷哼了一聲,厭惡的看了一眼這張二娘,冷冰冰的斬鐵道。
“哼!本官沒有在與你問話!”
嘿,別,駱興看上去書生氣息濃厚,並且身形單薄,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
可沒想到,他怒目圓瞪‘發起官威’來的模樣,倒也有那麼幾分不怒自威的味道。
被駱興這麼一嚇,張二娘頓時就被嚇慫了,趕忙用另一隻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並快速的點了點頭,不再言語了。
同樣被駱興的不怒自威給‘震懾’到的,當然還有一旁的杜威了,這杜大人心裏多少也有點納悶,這駱興方才看上去話溫文爾雅的,似是一個好脾氣的官爺,哪想到這位做上級的,翻臉比翻書還快啊,這不,翻臉就翻臉,板起臉來也是黑了半張麵容啊!
麵對著駱興的發問,杜威自然也是不敢怠慢了,趕忙湊上前去,雙手作揖,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回駱大人的話!這位老婦人乃是我兗南州的店鋪商人,與其丈夫所開設的典當鋪,在當地也是有些年份了!二人育有一子,此子年過二十。”
駱興點了點頭,又伸出手來,輕指了一下張二娘身邊的穆丫頭,繼續問道。
“那這個女孩呢?”
“回駱大人,這個女孩並非我們兗南州當地人,早年隨他父親一同來到此地長居,其父親常年在外,本官也相知甚少,隻知她家姓穆,別的就無從知曉了。”
“恩?她娘親呢?”
“下官不知,不過有聽聞其自幼喪母。”
喝!照這麼來,此女豈不常年總是獨身一人生在兗南州了?無父無母,光這身世,就足以讓駱興傷情三分了。
駱興見這姓穆的丫頭始終低著頭,任由周圍的人道自己,絲毫不為自己作任何的辯解,隻覺這女孩身上似乎蘊藏著一股強大的韌勁,不為世人發現。
“恩,杜大人此案打算如何處置?”
杜威心中快速的在腦海裏思索了一番,這駱大人可是個京官兒啊!倘若這一次表現好的話,給他留下點深刻的印象,不定哥們兒還能有升官的可能啊!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不牢牢的把握住,這恐怕日後就來不及表現了!
“回駱大人的話!此事證據尚未確鑿,確有待查之處,但鑒於張二娘在兗南州開鋪多年,又是當地人,這麼多年以來生於此地,均相安無事,由此,依下官看來,張二娘自然沒有必要在此誣賴陷害這穆丫頭,本官定是以流程辦事,先將穆丫頭帶回收押,擇日查明清楚之後,盡速上堂審案。”
啥?言下之意,那是要把人姑娘先帶回牢裏的意思咯?
聽到這,蘇仨可是不幹了,卷起袖子來就要上去幹他一番!好在這時,一旁的段棋反應迅速,一把將蘇仨拉了回來,並在其耳邊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