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家裏擺放著供奉已故先人的牌位,並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可這牌位上的內容,和這些牌位的造型和講究,駱興僅看了一眼之後便倒吸一口冷氣!
別人興許認不得這些牌位代表著什麼,可駱興那是一目了然,心裏清楚的狠呐!
駱興此時也顧不上別的了,立刻邁開了腳下的步伐,一個箭步,就跑到了穆琰家的這些牌位前,上下左右的仔細查看了一個遍。
完後,駱興滿臉煞白的將頭轉了過來,望向了身後的穆琰。
而此時,駱興竟一句話都不出口,隻是五官帶有著驚恐,緊緊的看著穆琰這丫頭。
當蘇仨與段棋也跟進屋子之後,自然也是被麵前的這一幕震驚了片刻,但與駱興不同,他們二人並不知道這些牌位代表的究竟是什麼,他們隻知道自己麵前的駱興,表情尤為異常。
段棋立刻警覺的握緊了拳頭,快步的跑到了駱興的麵前,謹慎的在駱興的耳邊問道。
“老爺!是否發現了什麼?!”
可段棋這句話問完許久,駱興仍然一臉懵逼,不作任何的回應,隻是將眼睛直直的盯著穆琰丫頭的方向看。
“老爺!老爺!你話啊!”
見駱興絲毫不搭理自己,段棋似乎也有些著急了,畢竟人在未知的情況下,最容易精神緊繃。段棋並不知道駱興究竟發現了什麼,隻知道駱興能有如此的反應,想必肯定是察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
你這段棋能不著急麼!
段棋隻得將手搭在了駱興的肩膀上,不停地搖晃著麵前的駱興,希望這駱興能盡快回魂,好跟自己闡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哪想段棋非但沒有回魂,而且竟一個發力,將段棋重重的推向了一旁,兩眼直勾勾的看著穆琰,冷冷的道。
“你們家,居然是錦衣衛!?你究竟是何人!究竟想作甚!?”
麵對著駱興的咆哮,穆琰亦是從容不迫的淡淡答道。
“如駱大人所見,我穆家,確實都是世襲的錦衣衛百戶,我父親繼承了我祖父的百戶之銜。”
駱興搖了搖頭,像是自言自語般的道。
“不…不,不可能!不可能!你謊!錦衣衛怎可能在兗南州當差!不!這不可能!你究竟是什麼人!不要再賣關子了!”
穆琰慢悠悠的走到了其中的一個木箱子前,蹲下了身子來,在這個木箱裏翻找了片刻之後,從這箱子裏找出了一本冊子出來,隨便翻看了幾頁之後,便交到了駱興的手中。
“駱大人不妨看看這個,這本冊子,家父平日裏始終冊不離身,而今這本冊子,居然在家中的木箱子裏被女找到,穆琰也是甚為費解,這麼些年來,家父也未曾再露過麵,甚至是死是活,都難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