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當聽了駱興所的那一句‘速回京師’這四個字兒後,段棋的心中頓時覺著了這整個事情,似乎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這整個事情的眼中似,似乎也是比想象中的更要嚴重的多啊!
“大人,段棋心中尚有一些疑惑,一直不敢肯定,不知大人能否……”
段棋的話還隻了一半呢,駱興隨即輕咳了一聲,打斷了段棋。
“咳,段棋呐。”
“…是,大人。”
“本官知道你想問什麼,現在恐怕還不是時候,待爾等入了京師,會見了誠王殿下,所有的事情,你自然便會知曉了。”
“是,大人,段棋…明白了。”
“嗬嗬,段棋啊段棋,本官相信你心中早有了些許的思量了,相信即便不用本官替你個一清二楚,你也略知個大概了,本官應該沒有錯吧?”
麵對著駱興的這番發問,段棋心中頓生一股莫名,駱興這哥們兒究竟是要幹什麼?這吧又不肯跟我,這不吧,又總是試探自己,拿自己開涮呢這是?
“恩…全是段棋的猜測罷了……”
駱興淡淡一笑,再一次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輕輕地眯上了一口之後,道。
“段棋呐,這麼些時間接觸下來,本官覺得你也是個聰明人,本官這麼晚喚你前來,其實更重要的是,想問問你對這一次的玉扳指之案,有沒有什麼見解。你我二人可以商討一下。”
“大人過獎了!段棋隻不過就是一個粗人罷了,哪兒還能探什麼案子呀!”
“得了得了,你呐,也別和本官整這一套了,你就如實吧!這查案呐,本官也是第一次,實在需要一個得力的助手,好替本官解解愁呢。”
“……是,大人。”
罷,段棋放下了手上的茶杯,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後,道。
“其實今日此番探查下來之後,段棋認為,凶手是穆琰姑娘的可能性實在甚,反倒是方才杜夫人所的,張二娘他兒子的可能性更大。”
“哦?來聽聽。”
“雖眼下,爾等暫時還沒找到能夠證明穆琰姑娘無罪的證據,但是就光從穆琰姑娘的話語中來看,實不像在謊,而且最重要的是,穆琰姑娘似乎一心隻係其家父,心中並無二心了,一個對自己父親如此執著的姑娘,胸懷的堅毅更是可見一斑,擁有如此信念的人,又怎會去做那偷雞摸狗之事呢?”
聽了段棋的這番解釋之後,駱興甚是滿意的笑了笑。
“嗬嗬,段兄弟所言不假,隻不過這些推斷還是過於居於表麵了。那段棋你再來,你又是為何懷疑他張二娘的兒子呢?”
待駱興的話音剛落,段棋隨即抬手托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之後,緩緩的道。
“其實若要到張二娘的兒子,其實令人懷疑的疑點還是頗多,既然杜夫人所言他平日嗜賭成性,那便能證其遊手好閑之時極多,如此一來便有更多的作案時機,再來就是這兗南州的賭場既然可以以物賭物,那對一個嗜賭成性的賭鬼來,恐怕更是具有相當的誘惑力,再如此這樣推斷一般的話,顯然他是更有作案的動機了!這既有時機,又有動機,張二娘的兒子,自然而然,嫌疑也就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