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痛打落水狗是怎麼開始流行起來的,眼看著蘇仨一副媳婦兒的模樣不斷地向後退著,這黑衣人倒是饒有興致,有心戲謔著地板上的蘇仨。
這黑衣人手裏不斷的擺弄著手中的匕首,不休不止的在這兒無聲息的炫耀著武力,慢慢的靠近著蘇仨。
蘇仨一臉謹慎的盯著麵前的黑衣人,一麵往後爬著,雖身子虛弱,手上無幾分力氣,但是身子虛管身子虛,腦子還是比較清醒的,就在這手無縛雞之力,喉嚨口又喊不出聲來之際,蘇仨還是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畢竟很多事情,很多時候,隻有在冷靜的狀態下,腦子才會更好使一點。
可冷靜倒是冷靜了,怎麼著的辦法就是想不出啊!任憑蘇仨的腦海裏如何的飛轉,馬行空的一遍都遛完了,就是沒一個脫身之計,你急不急人。
辦法是想了半了,蘇仨退也是退到底了,蘇仨頓時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背脊已經貼到了冰涼的牆麵了,自己也是無路可退了。
看著這黑衣人慢慢的靠近著自己,蘇仨的那可心可是都懸到嗓子眼了嘿。
隻見這黑衣人輕盈的把玩著手中的匕首,一言不發的走到了蘇仨的麵前蹲了下來,將手中鋒利的匕首在蘇仨的麵前晃了晃,展示了一下它的尖銳之後,便將自己的腦袋湊到了蘇仨的耳邊,刻意壓低了自己的嗓音,在蘇仨的耳邊道。
“你本該就該在地府,饒你在人間遊蕩這麼久,已是最大的寬恕了,今,就去找閻王爺報道吧!鄙人答應你,給你個痛快!好生上路吧!”
黑衣人罷,都沒有給蘇仨留下任何思考的時間,便高舉手上的匕首,朝著蘇仨的胸口狠狠的刺了下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這黑衣人眼看著自己就要親手手刃蘇仨了,可突然黑衣人隻覺得自己的後腰傳來了一股強大的狠勁,這狠勁重重的擊撞在自己的後腰,讓這黑衣人是吃痛不已,巧也就巧在,這一股勁正巧打中了黑衣人的經絡,黑衣人整個身子隨即就卸了力,順著這股狠勁兒,飛到了一邊。
“……段,段兄弟…”
“蘇少俠!你沒事吧!”
原來,方才就在這命懸一線之時,是段棋衝進了屋來,段棋見狀不妙,隨即抬起自己的腳來,朝著黑衣人的腰間,卯足了全力,狠狠地踹了一腳。
要知道,段棋雖然是打的一手俊俏的{虎息拳},一身的武藝全是練就在上肢,可畢竟人也是個堂堂練外家功夫的真漢子,即便沒練過什麼腿上功夫,可是這腿力和這爆發力,也絕不是蓋的,人段棋練了這麼多年的功夫,豈是白練的!?
段棋的這一腳真可謂是快準狠,要不是段棋這及時的一腳下來,恐怕蘇仨眼下真的是已經下去閻王那兒報道了。
“你究竟是什麼人!”
麵對著段棋的一番發問,那黑衣人是扶著自己的後腰,緊皺著眉頭,可是費了好多的力氣,才總算是靠撐著周圍的木凳子,勉強的直起了身子來。
“咳!嘖!那閣下又是什麼人!”
“你來此究竟要作何!究竟是誰人指示你這麼做的!”
“如閣下剛才所見,鄙人隻是在做鄙人該做的事。俗話,閻王要你三更死,你可是絕對活不過五更,如今這位公子,已經放至了四更,已經夠寬恕的了,如今鄙人是時候送這公子上路了!還請閣下不要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