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段棋這會兒可沒這個功夫跟黑衣人嘮這個家常,畢竟第一次見麵,從感情上出發,大家還是比較生疏的,但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該有的社交禮儀,多多少少還是得有一有的。
既然人黑衣人都跟自己聊上了,那咱還是回他一句吧,禮貌禮貌。
於是乎,段棋扯開了嗓門兒,也是鄭重其事的回複道。
“你少他娘的廢話!”
“既然閣下不願與鄙人過多交流,那鄙人就隻能再一次得罪了!鄙人的目標僅僅是那位公子而已,閣下,還請讓開一條路吧!”
黑衣人言罷,身子隨即一個輕盈的轉身,將自己的站位站到了段棋的身後,從段棋的背後伸出手來,在段棋的右肩之上狠狠的拍了一掌下去,強大掌力所形成的掌風,立刻又將段棋震開了好遠。
段棋這下又是好巧不巧的被黑衣人甩在了床邊的木櫃子上,段棋那壯士的身體撞在這木櫃子上後,立刻就將木櫃子打翻在地,櫃子裏的東西也是隨機滾落在了眾人的麵前,發出了嘩啦嘩啦的聲音來。
你段棋的體魄再壯實那也經不住被這黑衣人這麼折騰啊!接連兩下的重擊傷害,段棋終究是沒有力氣再從地上爬起來了。
這黑衣人很是狡猾,他刻意的觀察到了段棋的出手習性,於是就將自己體內的內力聚於掌中,重重的打在了段棋的右肩,使得段棋的慣用手無法再使出力來,所以這所謂的沒有力氣再從地上爬起來,並非是段棋無力,而是沒法隻靠一隻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爬起來。
照這麼來的話,這蒙麵黑衣人還真是‘盜亦有道’,咱這兒來的目的的很是清楚不過了,哥們兒就是針對公子來的,兄弟你別為難我,我不想牽連無辜之人,但如果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哥們兒我也隻能出手了,但是你放心,哥們兒出手很有分寸,就是有點疼,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麼傷害的!畢竟我也是沒辦法,現在誰上個班賺幾個稀飯錢容易啊!
正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啊,段棋終究還是沒有按照計劃,為蘇仨拖延住更多的恢複時間來,暫時也終於徹底的失去了保護蘇仨的能力,眼看著蘇仨這隻可憐的羊羔就要入得黑狼的血盆大口了。
就在這場麵已經混亂不堪到不能再混亂的時候,駱興卻又在這個時候,毫不知趣的又進來插了一腳。
隻聽隔壁段棋的房間門口,傳來了駱興敲門的聲音來。
咚咚咚。
“段兄弟?段棋?段棋?可否歇息了?”
“段兄弟?剛才好像從你房內發出的那些清零哐啷的到底是什麼聲音?是你弄的嗎?是出了什麼事嗎?”
原來,當段棋和黑衣人在蘇仨房間不斷打鬥的時候,發出的那些噪聲,可是把駱興給引來了,你這大半夜不睡覺的,在房間裏清零哐啷,換了誰都會好奇的,畢竟誰都得休息不是?你這樣擾民,誰還能踏實歇息了?
見段棋的房內一絲回應都沒有,駱興隻得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滿懷疑惑的往再隔開一條走廊的蘇仨房間走來。